偶然与陌路之间和三口组相遇,荫尸人和业途灵抬着已然挂点的秦假仙,打算按照某个罪魁祸首黄衣白长眉的人去找蛊皇·僰医人求救。
知道眼下这个口吐白沫呼吸停止的家伙过不了多久就会又活跳跳的,所以我就直接出手冰冻了秦假仙权当水晶棺材以防止苦逼的某秦活过来后发现自己个因为死得太久以至于灰常不幸的缺斤短两了些神马东东。
认真地欣赏了一下自己的杰作。。。唔,不错,最近对于运使元气冰封个啥啥啥的也算是熟能生巧得心应手的很了,就是可惜水晶棺里躺着的却是个红鼻猴,蛊皇僰医人也不是骑着白马的王纸,倒是令人颇为遗憾。
爷们就这样心安理得地接受了来自业途灵十二万分的感谢,然后在分道扬镳后手中就多了一份苦境中原地域分布详略图。。。当然,出自某秦的珍藏。木办法,盛情难却嘛,这货人一挂点他的东西就被他那的两个削仔小弟给毫不客气地拿来做了个顺水人情。
想想看荫尸人在谈到秦假仙专门藏宝用的千邪洞时的那双几乎就是在放着绿光的小眼神啊,那里面可是放着秦假仙多年来靠著替人收尸,并且收刮死者身上遗物,坑蒙拐骗等等手段积攒下来的身家,如今看这样子是要被他的小弟给败去了。。。希望秦假仙活过来后不要应为听到自个破产的消息而再度气死吧,阿门。
手拿究极防迷路道具,从此以后二哥再也不用担心我会从傲峰十二巅一直神奇的拐到异度魔界了!不过等等,是我的眼睛出鸟问题还是在下的审美观与广大苦境人民的普遍不一样?这满张地图上密密麻麻的圈叉标记是要闹哪样啊口胡?貌似各种深度和内涵啊有木有,吾辈完全不哉啊!
一脑袋蚊香圈地研究着这副地图,堪堪找到了被某秦玉安重点用红心标记出来的笑蓬莱的地点,可是再看那线条简洁凌乱复杂的路线图爷们就懵了,尼玛鬼才能够看出来这到底是咋走的啊摔!
就这么捧着路观图一路走走停停,不知道在何时周围已经变得一片寂静。
鬼鹬的气息迎面扑来,我被这星火缭绕的杀机刺了一下,这才迷茫地把埋在路观图里的脑袋整个拔了出来,望着这空无人烟的地方,就连寻常的虫鸣鸟叫声都消失了,四周安静得可怕,眼前一只枫黄的枯叶打着卷悠悠飘落下来,霎那间莫名的明火灼烧着一卷,就这样在空中彻底地化为了灰灰。
“嗯?”我歪着头,迷糊地眨巴了眨巴眼睛,慢半拍地反应过来貌似有啥米不对。
放眼望去,只见前方不远处的空地上斜插着一柄很是眼熟的长型兵器,似枪实剑,剑刃细长雪亮枪身烈冶血红,一条蜿蜒冷酷的血槽在异形的冰冷锋刃处折射着魅惑的光,枪刃结合处缠绕着的一条又有一条长长的白色招魂幡无风自动,摇曳飘荡,更给这静默无声的地界添了一份诡异的氛围。
呃。。。这个形状,这般模样。。。爷们捏着下巴苦思冥想。。。卧槽肿么会看着那么像是某只魔界战神手中心爱的叫做朱厌的剑来着?
我盯着朱厌剑身涌现出来的几乎快要具现化了的血红色的恐怖魔气,看着它散发出来饥渴杀戮与征战的欲望锋芒,心中募然警铃大作。
吞佛杀戮,朱厌嗜血。有朱厌在此,那么某只阴险心机深沉的红毛仔就也一定在这附近!
四周突然刮起了一阵大风,枯叶纷飞,风助火势,刹那间眼前变已成为了一片金红火海,火舌吞吐汹涌滔滔,疯狂的魔火袭遍千里,漫延大地,就连清明的天空都在魔火的灼烧下扭曲了起来,形成了一个漫山遍野铺天盖地的魔火领域。
一阵突窜的火苗卷过,但见斜插在地面的朱厌剑旁边,一个白衣红发的魔者缓缓降临,单手背负身后,神情难辨,恣意而从容之态尽显。星火刮起了那头火焰般的血红长发在身后肆意飞舞,更有一种妖异非凡的魅惑。
面容冷峻眉目峥嵘的桀骜男子微微睁开猩红残忍的眼,略微上挑的红色影线纹饰使得其人优雅而绝情,目光相对,暗紫色的懵懂眼眸落入了一双血色无情的眼里,竟是激不起一丝啦的涟漪。
“久违了,奈落之夜·宵。吞佛童子久候多时了。”
低沉醇磁的声音,让我不由得暗自一个激灵,艾玛声控神马的真心桑不起啊。。。不对,现在是想这些的时候吗,尼玛劳资这是被堵了啊我勒个去,他大爷的吞吞居然真的追杀过来了啊靠!
我该庆幸对方还木有丧心病狂到见到爷那一瞬拔起朱厌就捅么么么。。。
距离冰冻火焰魔城还不到百天,吞哥就已经如我所预料的那般如此饥渴难耐地追杀了过来。。。嘤嘤嘤嘤。。。肿,肿么办?
我呆愣愣地双手捧着路观图,抬起头来目睹着吞哥的华丽登场,保持着面无表情状在心里面疯狂掀桌。
好半天,我才又眨了眨一直盯着对方看而变得有些酸涩的眼睛,也好似此时才真正地发现对面突然多出了一只大活魔人外加半边天的魔火之域,于是爷们顶着一张蠢萌的脸,面无表情地对着这个拦路纵火犯迷惑地问道,“是汝,吞佛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