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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旁边的人议论着:“这勾栏院的花柳病很严重,有些官员都得了这病了,全城的医生都治不了。”
花柳病?似乎就是梅毒吧!
增云摇摇头,这个时代piaoji可以是合法存在的,别说青楼,还有官妓呢!
这样混乱随便的社会没有那脏病才怪呢!
……
回到赵府的时候,天已经黑下来了,增云让郭婶子给书瑞安排了住宿,其他的各管事儿的早在进了凤来镇的时候就分开了,他们直接回各领地了,增云吩咐他们明早让各领地的管事儿的都来赵府禀报事务。
第二天一早,增云睁开眼睛,佩兰就进来禀报:“小娘子,三老爷家的小少爷来了好几趟,要找姐姐。似乎是有什么急事儿。”
增云伸了伸懒腰:“能有什么急事儿,如果有还能派个孩子来啊。”
佩兰一听是这么个理儿,就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伺候着小娘子穿好衣服用过早膳,郭七来禀报,各管事儿的已经在前院的中堂等着了。
增云移至前院中堂,各管事儿的上前见礼。
先禀报的是先回来的负责池塘的各管事儿的,在他们回来之前,那几个下人已经将淤泥清理完毕,并用生石灰进行了消毒,淤泥也被运至大棚里当做了肥料。他们带着鱼苗回来之后第二天正赶上好天气,就将鱼苗放进了淡盐水里浸泡了百息左右的时间,然后捞出放入池塘。
增云问每个池塘都死了多少鱼,听说只死一共不到三十条鱼的时候才放下心来,看来去那么远的地方买鱼苗的损耗率还不大。
大棚已经盖好了,并且按照增云的要求将施上粪肥,烧火发酵了几天,然后已经将蔬菜播种上了,每个大棚种一种蔬菜,每个大棚的温度控制也不会相同。
果树也在董大福派来的人的指导下,在坑里施了肥种了下去。
而最后拉回来的药材种子,增云则令那几个管事儿的分门别类,将冬天能播种的药材挑出来,分别种在果树间和荒山坡上,等春天一到,这些药材就会发芽,这样的苗壮实,不易得病。
神奇还是按部就班地进行着生产和销售,半夏将那些代理商管理得有条不紊的。
……
等众人禀报完毕散了之后,已经快巳时四刻了,增云让书瑞随着领地的人去了山林,而增云迫不及待地将随身带回来的人参种子拿出来,用清水浸泡上,等两天两夜之后再进行下一步操作。
至于灵芝,自己需要好好设计一下方案。今天先去海府吧,否则母亲又该派人来叫了。
增云令玉竹收拾给海府三人买的礼物,正准备出门,门房来报,三老爷家的小少爷又来了。
三老爷也就是增云的三叔,小少爷就是那个叔伯弟弟增寿了。
增云让人进来,只见一串脚步声急切地跑进来,这段时间不见,增寿又长高了。
增寿跑进来就带着哭腔道:“姐姐,快救救我爹和我姨娘吧!”
增云吓了一跳,什么事儿这么严重,还涉及到性命了?
增寿说着就哭起来,边哭边说,断断续续的增云也听出了个大概,原来他父亲得了不治之症,还传染给了姨娘,现在两人都卧病在床,痛苦异常,郎中来了以后说治不了。
大家一听增寿这么说,都嫌恶地离增寿远了些。
增云也奇怪:“弟弟,那你没事儿吧?”
增寿丝毫没有注意到别人对他的嫌恶,仍然将增云当做救命的人:“我没事儿,郎中给我把脉了。”
大家听了这才松了一口气,增云就更奇怪了:“怎么传染给你姨娘了,你就安然无恙呢?”
增寿边抹着眼泪边道:“郎中说是接触感染,我没有接触到就没传染上。”
增云很是犹疑了一会儿,去吧恐怕冒着危险,不去吧,这个孩子这是将自己当做能就他父母性命的人了。
郭婶子在旁边就劝道:“小娘子,你可不能去啊!奴婢听说县里头已经有很多人得了一种脏病了,没法治,只能等死。”
脏病?难道和州府一样的花柳病?
增云就回过头来问增寿:“弟弟,是哪位郎中给三叔、姨娘看的病啊?”
增寿道:“来了好几个郎中呢,其中还有圣医堂的那个老郎中呢!”
增云就带了山药和佩兰去圣医堂会那个老郎中,希望能从这位老郎中的嘴里了解到三叔的实际病情。
找到老郎中,老郎中并不在圣医堂内,出诊了。
另外有郎中查了冯辉祥的脉案,上面记载着,花柳病,重症,无治。
果然是梅毒?增云这个时候又恨又无力,怪三叔自己不自爱,经常流连那种场所,自己得了脏病还传染给了姨娘,幸亏增寿无事,否则这孩子……
增云仔细询问郎中目前花柳病的治疗方法,郎中道:“病症轻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