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下去商议,别再狮子大张口了,巳时正重新开始廷议!”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群臣跪地高呼,依次退出太和殿活动手脚,得意洋洋的康熙则叫來精美丰盛的早膳,就在太和殿中吃喝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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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出得太和殿,吴远明向着阴郁的天空长吁一口,又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直到此刻,吴远明才发现自己身上已经被冷汗湿透,刚才的情况实在是太危险了,如果不是班布尔善及时提醒吴远明暂避锋芒,那鳌拜只要一开口支持康熙,那鳌拜一系的官员必然如潮水般倒向康熙,到那时候,耿继美和尚之智这两个墙头草铁定哭着喊着扑进康熙的怀抱,吴远明纵然有天大的本事在朝廷也是孤掌难鸣,只能乖乖选择让步了。
“世子,你打算让到什么价!”吴远明正回忆刚才的情势时,尚之智和耿继美绕过人群溜到吴远明旁边,吴远明看看左右,努嘴示意他们先别说话,将他们俩拉到太和殿丹陛左角的无人处后,耿继美这才又低声向吴远明问道:“世子,我们按第几套计划让步,让三成还是让一半!”
“寸步不让!”吴远明平静的低声回答道,耿继美和尚之智大吃一惊,对视一眼后,尚之智颤声向吴远明问道:“世子,你想清楚了吗?刚才的情况你也看到了,朝廷现在已经是上下一心,打定主意绝不向我们让步,就连鳌拜都对朝廷的决议不置可否,我们要是再不让步的话,朝廷就可能真的向我们动手了!”
“不要慌,朝廷绝对不是象你们看到的铁板一块!”吴远明沉声说道:“我长期住在北京,朝廷里的情况我比你们清楚,以眼下的情形,朝廷绝对不会选择在这时候向我们三家动手,皇帝和太皇太后不会给鳌拜独掌兵权的机会!”
“可遏必隆那根老墙头草也提议向我们三家下手,这难道不是一个信号!”尚之智胆战心惊的说道:“以遏必隆那老鬼的性格,沒有十足把握的事情,他绝对不会当出头鸟,所以他一奏请向我们三家动手,满朝上下都跟着他说话,这证明朝廷确实有向我们三家动手的计划啊!”
“还有鳌拜!”耿继美也紧张的说道:“我看得清清楚楚,明珠提议由他担任三军总帅的时候,那个老东西的眼睛都在往外放光,如果不是你及时要求朝议暂停,那个老东西肯定已经站出來拥护康熙的决定了!”
“别怕!”吴远明低声安慰道:“鳌拜那老东西不是笨蛋,他很快就能明白那个狗屁三军总帅不过是康熙的香饵,一会廷议重新开始的时候,鳌拜那老东西铁定站到我们一边!”
吴远明说这话多少是有点信心的,班布尔善是鳌拜的智囊,口才也很不错,他去说服鳌拜起码有六七成的希望,但吴远明相信班布尔善并不代表耿继美和尚之智相信,不管吴远明怎么劝说,两人都是提心吊胆不敢放心,不肯承诺和吴远明一起对朝廷寸步不让,末了,两根墙头草还向吴远明摊了牌,耿继美说道:“世子,丑话说在前面,我们两家只是想从朝廷里多捞些银子,并不愿和朝廷刀兵相见,当然了,我们也不会忘记世交之谊卖了你,所以一会重新开始的廷议上,我们让你先和朝廷谈判,如果真象你说的那样鳌拜站在我们一边,那我们一定支持你,对朝廷寸步不让!”
“可如果鳌拜沒有支持我们,世子你仍然是孤掌难鸣的话!”尚之智阴声说道:“那世子就别怪我们不够兄弟义气,我们两家将向朝廷让步,我们的底牌也可以告诉你,只要维持去年的军饷不变,我们两家就基本满意了!”
“区区两百万两银子你们就满意了,胃口还真小!”吴远明冷笑着问道,耿继美和尚之智双双一耸肩膀,耿继美无奈的摊手道:“沒办法,两百万两虽然少些,但总比沒有的强!”尚之智则拱手道:“世子,这确实是我们的底价,你自己考虑吧!我们先告辞了!”说罢,尚之智与耿继美拱手离去,那边早有康熙安排的太监宫女侍侯着,将两人引进偏殿用膳用茶。
“娘的,两个老滑头!”看在耿继美和尚之智离去背影,吴远明忍不住在心中破口大骂,但吴远明也无可奈何,毕竟吴远明无法替他们做主,同时吴远明心中也在暗暗担忧,先是明珠大肆攻击自己的贡品问題,然后是对西选官和自己那个做孽的姐夫横挑鼻子竖挑眼,接着是遏必隆的强硬态度和向鳌拜抛出的香饵,朝廷这连环三板斧确实厉害,把自己精心准备的内外联盟劈得四分五裂,康熙还沒开口说究竟给多少军饷呢?这耿继美和尚之智就先抗不住了。
“康小麻子究竟对遏必隆那老家伙下了什么烂药,竟然能让那根老墙头草站到我们三藩的对立面,索额图说好是支持我的,怎么又临阵倒了戈,康小麻子究竟是用了什么手段,小麻子除了这三板斧以外,还有沒有其他后招!”耿继美和尚之智走后,吴远明并沒有离开太和殿偏阶的无人处,而是在那里苦思冥想这几个重要问題,但吴远明昨天晚上的注意力放在了捕杀胡宫山这件事上,对康熙和孝庄昨天晚上的动静一无所知,沒有情报支持,吴远明又怎么能猜到这些问題的答案。
“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