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仪琳急忙折返回来,半跪在令狐冲身边,想去拉他起来。
田伯光怪叫一声,从楼上跳了下来,就要去抓仪琳。
“且慢!”令狐冲强挺着一口气。
“令狐师兄!”仪琳伸手扶住了他,让他能够舒服一点。
“田兄难道想毁约么?”令狐冲道,强忍着痛楚,指了指被他死死用腿夹住的凳子。
田伯光一时之间哑然了。
令狐冲咳了几声,又指了指仪琳,道:“还不叫师傅?!”
田伯光怪叫一声,飞也似的逃了。
今天他可算是丢人丢大了……
仪琳扶住了令狐冲,两个人一瘸一拐的走出了回雁楼。
————————————————————————————————————————————————————————————————————————————————————————————————————————————————————————————或许人生就是如此无常,明明昨天还是与你交好的同道中人,到了今天就成了与你刀剑相向的敌人。
刘府,此时正是刘正风金盆洗手的现场。
原本应该是值得庆贺的事情,可惜最后嵩山派横插一手,*得刘正风自废了武功,更是觉得不够,还杀了他一家老小。
所谓的正派,已经堕落了。
更加令人寒心的是,刘正风请来的客人居然没有一个出手相助。
难道今天我就要交代在这里了么?
看着逐渐走近的费彬,刘正风感觉到了绝望,对于所谓朋友、对于所谓正道的绝望!
我还没有与曲阳大哥共奏《笑傲江湖》之曲,难道就要这样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