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一直关注本书的亲!)
“小米?小米是哪个人的孩子?我以前怎么从来没有见过她?”朱大常忍不住问崔如眉道。
王曼在一旁没好声气地回答:
“你管人家是哪家的孩子?反正不是你的就是了!走吧,这里不需要你了!别挡在我们面前,碍手碍脚的!”
王曼为今天朱大常的恶劣行径很为朋友柳依晴抱不平。她见柳依晴非但没有同他理论,脸上还一直微笑着,仿佛什么伤害都没有的时候,她的心里一直就不舒服,好像憋着什么东西一样,不将那口气发出来,真真儿是让她难受得要死的事情!
哎,柳依晴,多么善良的姑娘,结果摊到了这样人的手上,一辈子几乎都叫他给毁了。如果不是她及时逃离那死亡婚姻的话,真不知道她现在还在过着什么样的日子!
王曼心里一时又是惋惜又是庆幸的,说不出来的滋味。
欧阳一蝶也在一旁对朱大常横眉冷对。
崔如眉知道王曼和一蝶都是为她抱不平,心里很感动,但同时又觉得没有丝毫的必要的。
一个女人,如果还在埋怨一个男人,还在责怪一个男人的话,只能说明一点,她对那个男人还抱有希望,她还很在乎那个伤透了她心的男人。
而女人所有悲剧的起源,就在于太在乎一个男人了。
在乎,就意味着将变质的感情放不下,心里对那人放不开,从旧的感情和生活里面跳不出;在乎,就意味着继续在给她个男人伤害她的机会和理由。
而朱大常。配得上她崔如眉继续在乎吗?
对付一个无情男人最好的办法,就是不理他!不和他计较,不生他的气,不和他争吵,不和他理论是非曲直,无论他做了什么,只需要微笑着对他就行了。微笑,是因为当他不过是一团空气,微笑,不过是因为他只是一个与她再无关系的路人甲。
你犯得着天天对着一团空气生气吗?你犯得着天天对着路人甲放不下么?
崔如眉知道朱大常对这个突然出现的小米很是放不下。她太了解朱大常的自私了。她更了解朱大常心里阴暗的想法。现在她知道,对付这样的人,实话实说罢了,不用刻意再隐瞒什么的。
于是,她对着他,笑盈盈地说:
“哦,小米啊,小米是我房主的女儿。她爸爸这几天有事情,委托我照顾小米几天呢。”
一听到这话,朱大常的心里又腾出一团醋意来。
这个柳依晴,真是有一套啊!她这离婚才多久?就勾搭上了那个年轻帅气的房主男人。那个男人他见过,还挨过他的一拳头。他第一次见,就觉得不对劲。结果柳依晴矢口否认,他也就半信半疑了,以为他俩什么关系都没有的。但是现在看来,她那都是赤裸裸的掩饰!事实证明。他俩可能已经好上了!因为证据就在眼前,如果他俩没有好上。人家凭什么将自己的宝贝女儿交给她照顾呢?这要多信任的人,多铁的关系才做得到啊。他们以为他朱大常是傻瓜吗?
哼!
朱大常也看出来了,在这三个女人和一个小女孩面前发火,是一件伤身不讨好,同时还丢人现眼的事情;但是,他心里突然升起的怒火如果不马上发泄出来的话,他心里会难受得要死!
不行,没那么便宜的事情!
于是,他一下子将崔如眉的袖子扯了下,把崔如眉拽到了一边,阴沉着脸对她说:
“柳依晴,你好不要脸!明明和别人已经好上了,还在我面前装清白,装圣人,装处,我朱大常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在朱大常的心里,这个女人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化成灰了最好还能给他作花肥呢。更重要的是,这个女人还是他宝贝儿子的妈妈,他儿子的妈妈,居然这么快就和别的男人在一起生活了,还帮着别人带小孩了,俨然幸福三口状了,这让他心里转不过弯来,于是,也不管合适不合适,劈头盖脸就将柳依晴一顿骂。
崔如眉一听,火气一下子腾起来,正要发作,但马上,她就将自己的火气强力压了下去。现在,她是有这样的能力和修为的。
她微笑着,无辜状地睁着一双大眼睛,用一种风轻云淡的口吻,对朱大常慢慢说道:
“大常同志,谢谢你对我新生活的特别关心。请问,我什么时候在你面前装清白了?难道我曾经给你写过保证书,说这辈子除你之外,再不碰其他的男人了吗?没有;我现在是一个单身女人,我有追求自己幸福生活的权利,我和别人花前月下,浪漫温馨有什么问题吗?触犯了哪条法律法规了吗?也没有;别的男人喜欢我,爱慕我,想和我共度余生,我也愿意接受,这样的想法难道不符合人性吗?不,很是符合。你,天天和你的赵艳平同志颠鸾倒凤,死去活来,却非要我独守空房,为你守寡,你不觉得你的想法与你所处的时代及你所受的教育极不相吻合吗?你知道你这叫什么行为吗?你这叫典型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这更是饱汉不知饿汉饥!所以,以后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