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认了。”杜声扬虽然口中这么说，也大概知道几分凌志美的手段，其实他真恨不得自己是个女的，这办事就方便多了，对他而言，业绩就是最重要的，其他什么都不重要。联想到早上明志的失利，他的心情顷刻之间开始变得很糟糕。
“喝这个真没劲，服务生……”杜声扬举起了手。
“来瓶威士忌。”杜声扬说道。
“咋啦？”李玲问道，有点愕然。
“别说那么多，陪我喝。”杜声扬说道。
……
一瓶威士忌，杜声扬喝了半瓶，然后开始胡言乱语。李玲可是一点都没喝，只是看着他喝。最后不得以，只好搀扶着杜声扬离开，幸好楼下就是酒店，开了个房间，好不容易把杜声扬弄了进去。
“你自己在这休息吧。我走了。”李玲帮杜声扬盖上了被子。
杜声扬迷糊中一把抓住她的手，说道：“别走……陪陪我……”
李玲看着他那醉得有点痛苦的样子，倒是有几分心疼，不过没办法，太晚了，今天还得回家，于是说道：“你醉了，好好休息吧。”
李玲弄了条热毛巾帮他敷了脸，坐在床头，一直到杜声扬昏睡过去，她才离开了。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