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道士说谎也不会,不吃苦头不说实话。”
那道士哭丧着脸道:“当真是如此,这和尚不但烧庙,还把许多的师兄弟都搜罗了去,要度化他们信佛。我是藏在大香炉底下才逃过一劫,亲眼看见的。”
方仲一听那道士所言,插口道:“道长可看见那和尚是什么模样?”
道士道:“长得十分粗壮,看上去便不像好人,对了对了,这家伙虽然说信佛,但却没有戒疤,只披了一件黑色袈裟,依贫道愚见,定然是恶匪假扮的,只是手底下确实了得,凡是不服的人无不被他打得筋断骨折。”
方仲点头道:“在下恰巧曾经见过道长口中这样一个和尚,李师兄放开这位道长吧。”
李家烈把手一松,那道人颤巍巍的躲在一旁。李家烈道:“方师弟知道这和尚的来历么?”
方仲道:“我也不知他从何处来,只是和他交过一次手,自问打不过那和尚。”那次在洛水城中遇上这奇怪和尚,还是众多人一起出手,才把那和尚惊吓住了逃走,其中的那位少女麻姑出力尤多,要不然胜败还是两说之事,只凭方仲一人,以当时的本事,逃跑或许不难,绝难是那和尚敌手。
其余四人顿时有些吃惊,若连方仲也说不是那和尚的对手,那么在场诸人除了姬云袖外,只怕各个都不如方仲,自然也不会是那和尚的对手了。周青道:“莫非方师弟遇见过的这个和尚来了这里?”
方仲点头道:“有可能,要不然我想不出谁会这么做。大家小心一些,若是遇上了这个和尚,势单力孤时能不动手便不要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