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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然一股阴风从方仲身冒出,奔着偷袭之人卷了过去。
那人吃了一惊,连忙后退,顺势把剑抽出,方仲的胸口顿时鲜血淋漓。在此人旁边还站着两人,其中一个冷笑道:“也吃我一掌!”掌心中寒气森森,对准方仲受创的胸口一拍。方仲虽被刺了一剑,却也清了眼前都是何人。那个持剑之人一身的道家打扮,面色阴戾,竟然是当初和自己在邀月堂交过手的砺丹堂剑客,他的一柄鱼骨剑如今还在方仲手里,想夺也没有夺得回去,没想到竟然也在这剑湖宫。掌发寒气的正是那个神使大人,方仲眼见此人恶狠狠一掌打来,忙把双剑往前一封,那一掌的寒气正好打在剑,大力袭来,方仲闷哼一声,空中拖着一条血线,又飞回了客厅之中。神使一掌拍飞方仲,冷笑道:“想跑?给我滚回去!”
二人正要跟进去,却听那刺了方仲一剑之人惊呼道:“不好,我被阴鬼给盯了!”神使和另一人回头一,见阴风之中两条身影正不停的扑向持剑之人,任凭他打破无数鬼影,转瞬又重新凝聚人形。神使奇道:“这不是役鬼堂的役鬼法么,怎么这子也会?邪兄不必惊慌,要破此术简单的很,若无克鬼物的功法,只需找个人做替死鬼,让阴鬼噬了命去,其法自解。”另一人道:“这个容易,那不是有个替死鬼么。”伸手一指不远处的转生堂男弟子。
被称为邪兄的正是砺丹堂的邪奄子,虽然扎了方仲一剑,却激发了葫芦中的役鬼,被方仲父母的冤魂纠缠不放,听了神使的指点,回头一,正好见到那转生堂男弟子就在身后,喜道:“这废物也算有用,就拿你抵命。”伸开大手,如捉鸡般一把揪住了此人,往阴风里一抛,其他书友正在看:。那男弟子兀自惊呼道:“二位姐姐救我……啊……!”身子一入阴风之中,便被两条鬼影覆盖,惨叫之声响起,转瞬便只剩下了一副皮囊,本就被色相掏干了身子又被役鬼摄取一空。
两条鬼影吸光了精血之后化作一团鬼雾迅速收拢,翻滚着往客厅中飞去,充塞楼道的阴风也随之消失。
邪奄子怒道:“这子居然还有护身役鬼,真是诡计多端,害我不备差些中招。”神使笑道:“这种法难道邪兄也破不得么?本使只要略施法便可杀了那两只役鬼。”邪奄子道:“非是贫道破不得,只是一时之间没有料到而已,若是再来,我怎么把那役鬼打得魂飞魄散,这一次他是在劫难逃,还有什么本事逃出我的手心。”三人又传来打斗之声,齐齐一挑门帘,走了进去。
三人放眼一,只见三个女子围住方仲,金针、短剑、飘带三样东西飞舞,围在当中的方仲脚踏阴风,双剑飞舞,遮挡三人围攻,其脚下不时冒出两个阴魂去勾离夫人等人。方仲并未收回役鬼,实在是因为受创太重,不得不借重役鬼之力。此刻他的胸前早已被鲜血浸透,浑身真气也随着那点点鲜血慢慢流逝。
离夫人方仲支撑不了多久,冷笑道:“还不乖乖的束手就擒,再拖一时半刻,你的鲜血流光,恐怕就要去见阎王了。本夫人还有许多话要问你,可舍不得让你轻易去死。”手中两根金针射出,奔着方仲的下肢打来。方仲一招开云见日飞岩剑往一挑,把金针磕飞。离夫人手中一招,接回来后又往方仲的眼睛打去。她只操持区区两根金针倒也得心应手,反正只是拖住方仲,也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另两个女子却是全力施为,数次把方仲的宝剑缠住,若不是担心役鬼身,早就靠了来,只要这三人一近身,双拳难敌四手,方仲定然无法招架。
进来的三人见离夫人收拾不了方仲,那邪奄子道:“我来擒那子。”袖子中一抖,数面黑旗飞出,五面旗围着方仲一旋转,已然插在了地。方仲正与离夫人等恶斗,那旗随着方仲身形晃动旗面一颤,顿时黑气翻涌,各自喷出一股黑气。黑气凝而不散,在空中交织,宛如黑色锁链化作的一张漆黑巨网,把方仲下左右统统罩住。离夫人和那两个夹攻的女子大喜,连忙退了开去。邪奄子冷笑道:“这子越是挣扎,便越会被牢牢缚住不能脱身,我便不信,他的力气难道胜过了许多洪荒恶兽去。”
方仲眼见巨网把自己罩住,便知不妙,可巧离夫人三人退了开去,这种机会岂能错过,连忙背起一剑,趁着巨网还未落下,已把符纸掏了出来。离夫人在外面得清楚,惊道:“快快收网,这子要逃走了!”离夫人亲眼见方仲把离金玉给遁入无形,需知这剑湖宫本就布下了五行禁制,却依旧禁不得此术,难保这缚龙索绝技就一定能困得住方仲。
邪奄子嘴角翘,似乎早有所料,冷哼道:“贫道吃过一次亏,又岂会再犯,你跑不了了!”就在方仲火光亮起的同时,此人举掌往下一拍,一根造型古朴的盘龙桩从他掌心拍出,此桩一出,便发出惊人气息,连那桩所盘的真龙都复活了一般,张牙舞爪飞舞而出。真龙虚影一晃之下,便听得缚龙索内一声龙吟,方仲刚遁入无形的身影被一只虚幻的硕大龙爪一拍而出!
神使眼神微眯,凛然道:“这便是你砺丹堂的镇堂之宝遁龙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