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尽被割破,一堆碎布到现在还躺在那里,身上只有薄褥一条,居然要出去!其实钱文义急着要走,倒非是疏忽了衣裳,而是和这样一个女子不尴不尬的单独相处,十分不便,嫌疑之地,早些脱身为妙,那里知道这女子敏感之极,说出这样一番话来。难道被褥还他,裸身夜行?昆仑弟子这番作为,岂不被人笑掉大牙。
钱文义又气又恼,怒道:“都是你做的好事,现在怎处?”那女子道:“是你嫌弃我这样一个鉴花堂的贱人,自己要走,关本姑娘何事,我不来叫喊,任你离去,难道不好。”钱文义缓了缓语气道:“姑娘忍得天大痛苦也要自保清白,在下十分佩服,怎敢轻贱于人,只是我身处险地,还是及早脱身为妙。姑娘若是有办法,还请告知。”
那女子苍白的脸上总算有了些血色,讪讪的道:“办法自然是有,弄一套男儿衣服又有何难,只是我有个条件要讲,你要想安然出去,需得带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