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一招都招架不住。那少年公子尘土一扬,喝道:“疾!”带着那大汉和艳红,用土遁之法急急逃走,连地上的铜钟都不要了。
那头陀见跑了两个,冷笑道:“昆仑派的人见到我,就如丧家之犬一般逃走,真是可笑。”跪在地上的巴山鬼命已无多,喘气道:“堂主……那两个不是……昆仑派的,这两个……才是。邀月堂的人……逃走了。”那头陀一愕之间,想到钱文义使剑,而那公子用箫,顿时明白自己受骗,居然放跑了要杀之人,若在平地还好追赶,这里已是绵竹山,内里竹林茂盛,怎么赶得上。怒气上脸,一钩镰刀扫过,巴山鬼默然倒地。人已死了,那插在背后的箫管终于不再喷血。
钱文义几步奔到方仲身边,急道:“我们也走。”手中剑已被打飞,不能用御剑之术逃走就用土遁,也学那公子弯腰抓土,顺手一扬――却见远处飞来一方丝帕,帕上画咒,摊在地上!尘土落下,钱文义道声“走!”岂知没有响应,自己与方仲不过冲出数步,还在原处。一个女子声音道:“本夫人才来,如何就走。”声音娇媚,让人心中一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