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持了几秒,白行律揉了揉方晚的头发,嫌弃道:“脏死了,给我滚回去洗干净。”
方晚诧异,愣着没动。
古阆拍了下手,意味深长的说道:“果然是个傻孩子啊。”
几个人没花多久就回到了别墅里,齐斐看见方晚时,一脸无辜的问他:“你跑什么,我又没想把你怎么样。”看见昏睡过去的齐然,根本没去关心他的状况,只是当着众人的面不停的质问方晚:“你把堂哥怎么了!”
方晚心里寒成一片,忍不住说道:“你不去看看你堂哥吗?他肋骨断了,可能伤到肺了。在那个坑里,他心心念念的都是你。”
齐斐没料到方晚突然说种话,左右看了看,见没人注意到他们俩,他才恢复骄傲鄙夷的神色:“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本少爷,我告诉你,这次算你运气好。要是敢在律哥哥面前乱说一个字,我就让你被我儿子咬得连骨头都不剩!你最好小心点。”
到了晚上,方晚独自在床上辗转反侧。白行律从回来后,除了跟他说了一句洗完澡下来吃饭,就再没说过话。听古阆说,白行律被齐斐拉进房间里不知道干什么。
古阆说这话时,神色很是暧昧。他不懂那是什么意思的话,那他就真是个傻子了。
最让方晚七上八下的是,白行律究竟相信谁,他,还是齐斐?
还是他两个都相信,或者两个都不相信?
门打开,白行律轻轻走到方晚床前,俯身将双手撑在他的身体两侧。
“还没睡?”
方晚睁着亮亮的眼睛看着他。
白行律心里一动,低头亲了亲方晚的眼睛:“在等我吗?”
方晚点点头。
白行律没想到一向害羞的方晚,今晚这么坦白。鼻尖对鼻尖蹭了好一会儿,才懒声道:“身上的擦伤上药了吗?”
方晚摇头。
白行律责备的捏了他脸一下,直起身体去拿过药来。打开床头灯,白行律拉起方晚,脱下他的睡衣,仔细给他擦药。
白嫩的身体上,布满了细小的划痕,特别是背上,还有好些小木屑扎在肉里。
白行律皱眉:“你怎么洗澡的,这么多刺你就没发现吗。”
方晚摇头。
白行律小心的挑出木刺,再一一擦好药。
等全身上下都擦完药后,方晚趴在床上不住轻颤,耳根殷红。
白行律喉头一紧,俯身覆上方晚光裸的背脊,薄唇轻吻他纤细光洁的脖颈。
方晚低低呻吟一声,双手因为兴奋紧紧抓住身下的被单。
“想要了吗?看来经过我的悉心调教,你的身体真是越来越敏感了。不过擦过药而已,就有感觉了吗?”声音沙哑蛊惑。
方晚哑声,轻轻吐出一个字:“想...”
白行律怔忪几秒后,不客气的开吃!
方晚晕晕乎乎的想,就这样吧,就这样....
荒唐的一夜过去,方晚第二天是前所未有的腰酸背痛。白行律的精神却异常的好,他很满意方晚昨晚羞涩又放浪的样子,还命令他以后都要这么主动。
因为齐然受伤,所以一行人不得不乘坐专机离开小岛。
方晚坐在豪华的私人飞机上好不兴奋,趴在窗户上不停惊叹:“原来云是长这样的啊!蓝天好美!”
齐斐忍受不了方晚的一惊一乍:“乡巴佬!再吵就把你嘴撕掉!”
方晚噤声。
一旁的白行律看了齐斐一眼,犹带笑意的说道:“斐儿,你这张嘴真是让人又爱又恨啊。”
齐斐脸色一变,抿紧嘴不再说话。
飞机在悉尼降落,齐家早已安排人在机场等候,接了齐斐齐然就走。齐斐起先不愿意和白行律分开,不过齐家一位管事说齐老爷听说齐然少爷出事亲自来了,要齐斐少爷务必回去。齐斐无法,只得跟着管事走了。
易清清嫌这次度假玩得扫兴,白行徵为了讨好他,拉着他当天就飞瑞士滑雪去了。古阆一听滑雪,当下也拉着耿笛蹭上白行徵的专机走了。
剩下方晚白行律和梅李薇三人。
白行律暗示性的看向梅李薇,后者回看他一眼,淡淡道:“我知道我长得漂亮,不用这么露骨的看着我。”说罢长腿一迈,率先走进机舱。
白行律无语,领着方晚也上了飞机。
经过几个小时的飞行,三人终于返回s市。
临下飞机时,梅李薇走到方晚面前,凑到他耳边说了句话。
方晚浑身一震,近乎不可思议的看向梅李薇,后者又高深莫测的瞟了眼白行律。方晚也顺势看向他,一脸像吃了苍蝇般别扭的表情。
梅李薇轻笑着拍了拍方晚的头,潇洒离去。
白行律立刻抓住方晚询问她刚刚说了什么,方晚显然还没从梅李薇带给他的震惊中缓过来。
隔了半天才挤出三个字:“没什么…”
无论怎么问,方晚都不松口,白行律气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