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高大茂盛的柏树树干上,耿笛抱胸笑看着齐斐的两个保镖把方晚扛走。
“同窗之谊好比手足之情….手足落难,这可怎么办呢…”耿笛笑得更加纯良。
白行律揉着眉心从学生行政中心出来,看了看发暗的天色。拿出手机吩咐了几声,就悠闲的往易通宿舍苑走去。
没走几步,一辆低调的黑色宾利安静而灵敏的滑至白行律身边。
一个黑色西装的男人下车,恭敬的给白行律拉开车门。
白行律淡淡问道:“东西带了吗?”
“带了,小少爷。”
白行律恩了声,坐进轿车。
行到半路,手机响起,是易清清,白行律接起来。脸色霎时变得很难看,挂掉电话喝道:“去理事楼!”
性能优良的车子迅速转了个弯。
白行律冷哼一声:“齐斐我看你不是皮痒而是活得不耐烦了。”
方晚是被一脚踹醒的,硬底的皮鞋直接踢在他的胃部,疼的连叫喊都没来得及就惊醒过来。
齐斐坐在柔软的欧式沙发上,鄙夷的看向弯曲在地的方晚:“无非就是身子骨纤弱一些,真不知道律哥哥看上你哪点了。”说罢朝刚刚踢了方晚一脚的保镖使了个眼色。
保镖会意,又是凌厉的一脚直击方晚的胃部。
方晚发出一声低低哀鸣,捂住胃部极力蜷成一团,脸色白的像死人,冷汗流了满脸。
余痛未歇又是一脚,直踢的方晚向后移了半米,喉咙里立时涌上一股咸腥的液体。
“唔…..”
白行徵推了下眼镜,声音不怒自威:“齐斐。”
齐斐哼了一声,让保镖将方晚架起来拖到他面前,抬起他的脸。
“贱民,这可是你自找的。既然你不听话,那我只有让你吃点苦头得个教训了。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啊?”
方晚腹痛如刀绞,已经有些意识不清了,根本听不见齐斐的问话。
齐斐见他硬扛着不说话,又让保镖给了他一巴掌。刚长好的细嫩脸颊,立时又多出一个红肿的巴掌印。
这一巴掌把方晚打的清醒了些,费力睁眼看向齐斐。
“我在问你话,装什么死?说!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
方晚死死咽下嘴里的血,抖着声音说道:“知…道….我….离白….会长….远….”还没说完又是一巴掌下来,这次是齐斐亲自扇过来,力道比之前小了些。可还是扇的方晚头晕眼花,腿又软了一分。
“知道还犯,你这是找打啊,那可别怪本少爷手下不留情了。”齐斐的淡蓝色眼睛里满是扭曲的快意,“你不是喜欢勾引男人吗?本少爷就让你一次被上个够!”
白行徵坐在真皮座椅里,用清瘦的食指不轻不重的敲了下桌面。
“齐斐,不要得寸进尺,得尺进丈。在我办公室里,不要太过放肆。”
齐斐转头不满的嘟嘴:“行徵哥,你答应我的,这贱人随我怎么处置。怎么你想反悔吗?别忘了我手里还是清清哥的照片哦。”
镜面一闪,白行律似是笑了下:“好,齐斐。你从闭思馆出来了,这人也被你带来了,打也打了。照片该给我了吧?”
齐斐眼珠一转笑道:“不行,这贱人还没收拾完,我就把照片给你了,那行徵哥你突然反悔怎么办?再说,行徵哥你不是也很反感这贱人缠着律哥哥吗?还是等我把这贱人处理完了,再给照片给你,好不好嘛?”说罢摆出一副甜甜的笑。
不等白行徵回答,精美的雕花实木门就被猛地踹开。
易清清优雅的走进来,瞄了眼保镖手中瘫软的方晚,又瞄了眼惊愕看向他的齐斐。最后看向朝他走来的白行徵,鼻间懒懒一哼直直走到白沧部长专属的皮椅上坐下。
白行徵宠溺一笑,又走回易清清身边,手撑在皮椅两边的扶手上,将易清清罩进他怀里。
“来了?”
易清清没好气说道:“这不废话。”
白行徵也不恼,低头在易清清红润的嘴唇上亲了一下,柔声说道:“都三天了,今晚我去找你?”
易清清脸一红,扬手就给了白行徵一巴掌:“滚开!”
白行徵挡下他的手,直接拉到嘴边细细的吻:“清清…我保证下次不弄疼你…我想你了,让我去好不好?
易清清还要发怒,门口却传来一声清亮的口哨声。
“哟哟,易清清你不是学柔道的吗?怎么跆拳道也玩得这么溜?看看,这么厚的门让你一脚给踹烂了,啧啧,这么暴力,你家白行徵在床上可讨不到什么好处啊~是吧,行徵哥~”
易清清哼了一声,将手从白行徵手里抽了出来。
白行徵撇了古阆一眼,淡淡道:“本部长的家事不用你多嘴。”
古阆根本没听他说话,见着还被保镖捏在手里的方晚咋呼一声快步过去:“mondieu!你们在干什么,想闹出人命吗!”
齐斐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