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女人能祸害他。”
王鹏一阵尴尬,狠狠地瞪了东子一眼。
话虽如此扯了开去,但东子沒來由提到燕归湖项目出让,还是让王鹏上心了。
无论是霍智贝,还是东子,在投资领域的眼光,王鹏相信绝对都是高于自己的。
既然他们都注意到了燕归湖项目,就证明这个项目是相当具有潜在价值的。
这时,他开始懊悔,沒有第一时间看看霍智贝那份东西。
王鹏忽然安静下來,立刻引起东子和冯天笑的注意,东子从床上坐起來,勾着王鹏的肩问:“怎么,我的哪句话触动你的神经了。”
王鹏知道他这样说话是明知故问了,索性就跟他挑明了说:“你是不是真看上燕归湖项目了。”
东子呵呵一笑,下床拿了烟点起來抽上:“前些日子,京里有几个朋友说起辛华的案子,谈到了这个项目,都说这么好一个盘子搁政府手里可惜了。”
“为什么搁政府手里就可惜了。”王鹏觉得这话听着不悦。
“那还用问。”冯天笑插道:“放在政府手里如果不卖的话,因为出过案子太敏感,哪个领导也不会敢再拿來住,就这么关着,一年维护费怕也不少吧,舍不得这钱的话,那到最后还不抛荒了。”
话是说得不好听,但王鹏细想想,觉得并非沒有道理,便低了头不说话。
东子看王鹏一眼说:“要不是你在天水,我早就上市里问去了,但你在这儿,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有打算,才沒贸然來问。”
“所以,刚才也算是试探。”王鹏嗔道。
东子吸口烟笑道:“这你怪不得我,我这种人可不就是哪儿有钱往哪儿钻吗?”
“你不是第一个提这事的,霍智贝已经为这事找过我了。”王鹏说。
“哦,这小子速度够快,该他出來这几年赚钱比我狠。”东子猛吸一口烟。
“哎,如果,我说如果啊!这个项目要转让,你会给什么条件。”王鹏瞧着东子问。
“嘿,八字沒一撇就想摸我的底,门儿沒有。”东子直接关门下闩。
“你这人真沒劲。”王鹏啐道。
“你才沒劲。”
“哎呀,你们俩男人怎么年纪越往上去,越无聊啊!”冯天笑也是真乏了,索性站起來走人:“我还是回去睡觉踏实。”
她说走就走,王鹏看时间不早,也起來告辞,东子一直陪着他出了楼才返回。
回到家,王鹏第一件事就是把已经睡下的莫扶桑拖起來。
“你干吗?半夜三更的,自己不睡也不让人睡。”莫扶桑嘴里抱怨着,人倒是坐了起來,一脸哀怨地看着王鹏。
“我问你个事,以你的角度给我分析一下,燕归湖这个项目如果要盘活它,怎样才能收益最大化。”
“大半夜的,就为这事。”莫扶桑打了个哈欠重新躺了下去:“卖了最保险。”
“完了。”
“嗯。”
王鹏呆呆地看着很快就沉沉睡去的莫扶桑,怎么想都觉得这个项目即使要转让,也不能就这么一卖了之。
他一下站起來,拿了衣服重新出门,到车库取了莫扶桑平日上下班用的电动车,一路骑到市委,叫醒门卫开了门,一个人又骑到车棚将车停了,然后直冲办公室。
花了两个小时,王鹏把霍智贝那份意向书來回看了四五遍,把每一个字都吃透了,他又从自己的书橱里找了燕归湖的档案出來,挑灯夜战细细研究起來。
当王鹏用整整一夜时间为燕归湖的未來整理出一个大概思路的时候,手机铃声一阵大作,吓了他一大跳,再一看,窗外已经露白,表上的时间已是早上六点多了。
他接起手机,莫扶桑气哼哼的声音就传了过來:“你跑哪儿去了,一大早就沒见人。”
“嘿嘿嘿,不是一大早沒见人,是我半夜回來后又跑啦!”
“你上哪儿啦!”
“办公室呢?”
“怎么又加班啊!”
“沒办法,我问你,你不搭理我,我只好自己苦思冥想喽。”
“哎哟,我的大书记,你至于吗?”莫扶桑叫起來:“天水多少的专业人才,怎么就非得你这么沒日沒夜啊!”
“行啦!知道你心疼我。”王鹏笑道:“等忙过这段最难熬的日子,就好啦!”
“你就安慰我吧。”莫扶桑叹了口气:“别忘了去吃早饭,挂了。”
王鹏满面笑容地挂了电话,尽管一夜未睡,但一想到燕归湖可能带來的利益,他觉得自己简直是赚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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