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鹏的办公室,希望弥补一下俩人之间的关系。
姜朝平到王鹏办公室之前,王鹏正在会见东子。
能源港项目的引资洽谈已经进入尾声,东子这次來见王鹏,除了就一些细节问題作最后的沟通外,还与王鹏谈了宁枫、冯天鸣的案子。
冯天鸣与童胜华的交往并不算多,俩人所有的经济來往,只有经宁枫手送给童胜华的一万元,本來事情不算太大,但让中纪委沒有想到的是,冯天鸣见了他们就直接竹筒倒豆子,把自己所有的问題都交待了,金钱、女人,能说的全都说了。
东子苦笑了一下说:“外界一直都不知道,连江一山也被叫去问话了,内容不清楚,但应该与冯天鸣有关。”
王鹏瞥东子一眼问:“你呢?”
他自己被问话回來后,让常剑与东子联系过,但那几天一直都联系不上。
“呵呵,谁也逃不过一问,不是吗?”东子说:“宁枫到现在还沒有出來。”
王鹏心头一凉,嘴里却说:“我昨天去省里开会,遇到江省长了,他气色很好。”
东子瞅王鹏一眼:“比起冯天鸣,这个女人更像个男人。”
“冯哥可能有点恨她吧。”王鹏突然说,他想到宁枫跟自己说起她那些理论时,自己心里那种失落,比起自己,冯天鸣在宁枫身上毕竟是投注了感情的,如果也和自己一样了解她真实的想法,恐怕真的会由爱变恨。
“人犯错误的时候,都喜欢从外部找原因,很少能够从自身去发现原因。”东子轻蔑地笑笑。
王鹏心头一凛,黯然地点了点头。
“其实,当年在海南,宁枫就差点身陷囹圄出不來。”东子若有所思地说。
宁枫当年在海南的遭遇,在王鹏心里一直是个谜,宁枫从來都是讳莫如深,东子忽然提及,把王鹏心里的好奇勾了起來:“可当时她回來了。”
东子点点头:“她的发迹是从海南回來后开始的,原因在于,她明知当时是被人陷害,也有机会把陷害她的人吐出來,但她却以一个弱女子的肩膀,独立将所有事都担了下來,那些被她保下來的人,后來说穿了都是投桃报李啊!”
东子讲得并不透彻,王鹏却隐约明白,今天宁枫遇到的虽然不是陷害,但境况与当时是相差无几的,甚至比当时更甚。
这么多年,宁枫在国内已经编织了一张极为广泛的交际网,在她的石榴裙下,躺着不少官员、商人,只要她掀起自己的裙角,就会有好多人因她而失去乌纱和利益,这种情况对她而言亦好亦害。
王鹏长长叹了一口气问:“冯哥的事调查得怎么样了。”
“他自己交待得很清楚,所以有关他那一部分定性很快,已经转给运河省检察院了。”东子这时压低了声音说:“李泽让我问问你,有沒有回宁城的打算。”
王鹏一呆,回宁城。
东子看出王鹏目光里的疑问,笑笑说:“官场上这些事,我是弄不明白你们,我也就带个话,具体你还是找机会与李泽、柏杨聊聊吧。”
东子同时提到年柏杨,王鹏想起年柏杨曾问过他,是不是愿意回宁城。
王鹏心头划过一道阴影,总觉得有什么东西突然堵在胸口,却又想不明白是什么。
东子大概觉得该说的都已经说了,打算起身告辞,恰逢姜朝平进门,他与姜朝平打了招呼后匆匆离去。
姜朝平看到王鹏脸色凝重,以为能源港的投资出了问題,试探着问了出來,王鹏立刻摇了摇头,说了一句让姜朝平摸不着头脑的话:“朝平啊!我们要是还在曲柳工作,那会是个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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