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
王鹏有点诧异地看着她:“这里不对外营业吗?”
冷冰见王鹏不接茶,就把茶杯放在桌上,然后说:“这种事情我们也不清楚,反正有客人來我们谁闲着就由谁开工,沒人來就好好休息,毕竟还有酒店的工作要去做。”
王鹏的眉不经意地拢了拢:“坐吧,如果你不急着走。”
冷冰终于坐了下來,偷偷看看王鹏,小心地问:“王市长,您今天看上去心情不太好。”
王鹏嘴角扬了扬问:“有这么明显吗?”
冷冰抿着嘴重重点了下头说:“当然啦!这房间里的空气都因为您的心情冷冰了。”
“呵呵呵。”王鹏忍不住笑:“有个叫冷冰的人在这房间里,能不冷冰吗?”
冷冰的脸一下涨得通红,嘟着嘴嗔道:“王市长,这可不像您这样身份的人说的话。”
“那你觉得我应该说什么样的话呢?”王鹏存心逗她。
冷冰还当真认真地想起來:“嗯……我觉得呢?您应该是很成熟稳重地、威严地说话,这才符合您市长的身份啊!”
“可现在这里不是市政府办公室,我老端着市长的架子,多累啊!”王鹏笑问。
“啊!”冷冰端详着王鹏,一本正经地说:“看样子,您是真有心事,不然不会跟我这个不相干的人说‘累’这个字。”
王鹏原本还想逗她,但她这句话立刻令他打消了这个念头:“看不出來,你小小年纪,眼光倒是很犀利。”
“不是我眼光犀利,是我的第六感灵光。”冷冰不好意思地笑笑。
王鹏也笑了一下,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立刻说:“很香啊!”
“当然啦!來这里的客人沒一个不说好的。”冷冰说。
“你在隆聚工作多久了。”王鹏突然问。
冷冰笑笑说:“到下周一整好一年,我的实习期就满了。”
“这么长的实习期。”王鹏问。
“嗯,我是读酒店管理的,现在大学生毕业都自主就业,工作不好找,何况我们这种专业,能进隆聚这样的酒店很不错了,实习期长点就长点,有个饭碗就好。”冷冰说着嫣然一笑。
王鹏嘉许地说:“你有这样的心态,就沒有什么工作胜任不了,好好工作,你的日子还长。”
冷冰甜甜一笑说:“谢谢王市长的鼓励。”她说着便站了起來:“您要是沒什么事,我先出去了,包间里还有客人等着。”
王鹏一边点头,一边站起來送她,冷冰觉得不好意思,连忙说:“您坐着吧,不用送我。”
“沒事。”王鹏坚持送她,这让冷冰有点受宠若惊,心突突地狂跳起來,一个不留神,穿着三寸高跟的脚竟不早不晚地崴了,整个身子侧仰着往后倒,王鹏赶紧一把扶住她。
“你沒事吧。”王鹏扶着冷冰问。
“我……好像脚扭了。”冷冰苦着脸说。
“來,我扶你过去坐下。”王鹏搀着冷冰到床上坐下,拿起电话想让余晓丰找伤药。
冷冰却拉拉他的袖子说:“您是要打给您的朋友吗?”见王鹏点头,她马上说:“能不能不打啊!”
“怎么啦!”王鹏不解地看着她。
冷冰低着头说:“他正和我们老板一起在包间里,我來这么久沒回过去就已经不对了,再被老板知道扭了脚,回头……您知道我实习期马上就满了。”
“可你的脚得治啊!不然你们老板不还是要知道。”王鹏笑着宽慰他:“放心,段老板要是因为这不让你转正,我第一个不答应。”
“不,不。”冷冰急得摇手:“我怎么能为这种事麻烦您。”
“好啦!沒事的,放心。”王鹏说完就拿起电话打给余晓丰,让他给冷冰找点跌打损伤的药,接着又去绞了冷毛巾來替冷冰进行冷敷。
余晓丰倒是不出三分钟就过來了,但他并沒有带药过來,说是农庄里沒这类药,这里又是城郊结合处,前后不靠的,除了乡村小卖部根本沒有药店,段峻亲自开车回城去买了。
“这不是耽误时间吗?”王鹏说:“算啦!我们也该回去了,不如直接带她回去看医生。”
说完就直接抱起冷冰往外走,余晓丰立刻替他拿了包跟上,冷冰不提防王鹏会突然抱她走,又羞又尴尬,把整张脸都埋到了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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