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晓丰正与凌大山在讨价还价,说这个钱付得有点不明不白。讀蕶蕶尐說網讀蕶蕶尐說網
凌大山听得不耐烦,冷冷地打断他:“少废话,昨天你的老板都已经答应了,你还在这里啰哩啰嗦什么,,快点给钱。”
“我老板昨天是喝多了,才会答应给你钱,按我的意思啊!直接报警。”余晓丰还在坚持。
刘大力拉了余晓丰一把,对着凌大山说:“山哥,这钱还是我自己付吧,这位兄弟和我萍水相逢的,不懂这里的规矩,还是不要把他拖进來了,您大人大量。”
凌大山横了刘大力一眼道:“我才懒得管你谁付,只要让我拿到钱就行。”
刘大力摸出一包钱,随即就要递给凌大山,余晓丰却一把夺了过來说:“这种钱不能给,他们沒权力向你收钱,你根本不用向他们屈服。”
余晓丰这话一说,凌大山身边的壮汉全都跳了起來,嚷嚷着要揍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
余晓丰一点都不示弱,大声指责他们这是黑社会行径,同时往衣兜里摸出手机要报警,他刚刚摁了一个数字键,就被凌大山飞起一脚把手机给踢飞了,他的手背立刻肿了起來。
一直坐在角落的凌宝华急得满头是汗,几次要站起來冲过去,都被王鹏牢牢摁住动弹不得。
凌宝华被王鹏摁着身子,心里更是暗暗吃惊,沒想到这个市长竟然还会些功夫,看他不动声色,一副沒使多大力的样子,竟然能让他这百多斤的身体挪不了窝,那得是多大的力量。
凌大山踢飞余晓丰的手机后,嘴里就讥讽地说:“小子,这一脚是给你个教训,让你别沒事找事,你满正阳城去打听打听,我凌大山如果沒权收这个保护费,还有谁能收。”
“笑话。”余晓丰怒目而视道:“朗朗乾坤之下,不要说这些摊位都是向政府缴纳过摊位费的,又依法纳了税,你们算哪根葱,可以凌驾于政府之上自行收费。”
“哈哈哈……”一个壮汉走到余晓丰面前托起他的下巴大笑着说:“小子,你一个外地人也敢到正阳來指手划脚,你是不是皮痒了啊!”
“少跟他啰嗦,直接揍他,他就知道我们有沒有权收这个钱了。”凌大山左侧的壮汉恶狠狠地说。
托着余晓丰下巴的壮汉轻蔑地看着他说:“看你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为免不禁打最后枉死,我先來告诉你,为什么我们山哥有权收这个钱。”他说着侧过身,伸直右臂指着凌大山对余晓丰说:“咱们山哥在正阳跺跺脚,整个正阳城都要抖三抖,你知道为什么。”
余晓丰冷哼道:“狂妄无知。”
“你tm还真是不知死活啊!”壮汉收回右手在余晓丰脸上扇了一掌骂道。
“刀疤,你跟他啰嗦个鸟,。”凌大山不耐烦地说:“他不是喜欢报警吗?让他报,我就让他看看,正阳哪个不长眼的警察敢來抓我,。”
余晓丰大声道:“我就不信gcd领导下的正阳,会任由你们这种黑社会分子无法无天,有胆你就让我报警,我倒也想看看,正阳的人民警察是不是都你家养的。”
“哈哈哈……”凌大山忽然狂妄地大笑起來:“这个你还真说对了,昨天要不是你老板报了我家老头子的手机号,我确认他认识我家老头子,我又怎么会轻易让你们走脱,小子,跟你老板好好再修炼修炼,沒事不要瞎逞英雄。”
王鹏与凌宝华离他们的距离虽然不太近,但他们说得大声,周围的人又都大气不敢出,因而每一字每一句都让王鹏和凌宝华听得清清楚楚,凌宝华的脸早变得惨白,背上直冒着凉气。
他到此时才知道,宝贝儿子昨晚就已经见过王鹏和余晓丰,今天这场面明摆着是王鹏设的一个套,意在要引他的傻儿子上当。
这样一想,他身上所有的汗毛都竖了起來,包裹在肥厚眼皮之下的小眼珠快速转动着,竭力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就这一看,凌宝华心里连连唉叹,他知道不但他的儿子这回完了,他自己多半也要完了。
在凌宝华低下头的一瞬间,朱世杰发出了暗号,分散在各个摊位上的警察突然发难,将凌大山等人包围起來,同时迅速出击,一举将这些人逮获。
由于事发突然,凌大山直到双手被铐才反应过來,冲着身着便衣的朱世杰大喊:“你tm哪个部门的,敢抓你凌爷,。”
朱世杰根本不搭理他,直接指挥自己带來的刑警把人都带走,并迅速回到停在路边的车上,通过电台指挥在其他地方监控凌大山同伙的刑警立刻收网。
凌宝华整个人已经瘫软在桌子上,他曾有一刻想逃,无奈身体被王鹏控制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切发生。
余晓丰已经走到王鹏他们跟前,王鹏抬脸问他:“手和脸怎么样。”
“还行。”余晓丰简短地回道:“你的手机摔碎了。”
“摔得值。”王鹏接着拍了拍凌宝华的肩膀说:“宝华同志,我们回去吧。”
王鹏相信,凌宝华今晚肯定会彻夜无眠,甚至还会有其他人也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