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朱红霞那里也去了,他们问你到底在搞什么。”
王鹏脸色铁青地跑到电话边,抓起话机想打给秦阿花,略一思忖又放下了。
正犹豫间,门铃起了起來,莫扶桑看了王鹏一眼后,过去开门,來的是邵凌云。
邵凌云站在门口对莫扶桑说:“扶桑同志,我是东江纪委的,想单独与王副市长聊聊,能请你回避一下吗?”
莫扶桑看了邵凌云一眼,回到房间里拿了外套和大哥大就走了出去。
邵凌云关上门走进房间,见了王鹏就问:“怎么会出这事。”
王鹏往床上斜斜一躺,双手搓着脸说:“我也想知道啊!”
“我与侯书记见面回來听说后,吓了一大跳。”邵凌云说着走到王鹏床边,拿了根烟递过去,往他的手臂上碰了碰。
王鹏放下搁在脸上的手,朝邵凌云看了一下接过烟放在嘴边,邵凌云弯腰帮他点了,王鹏猛吸了两口说:“你们这帮人真tm的黑,问了二十几个小时,连根烟都不让抽。”
邵凌云在对面的床上坐下來,自己也点了一根烟:“许延松不相信你妈的钱是炒股得來的,还在查呢?已经派了两拨人去宁城了。”
王鹏的表情一滞。
他被审了二十几个小时,一直要他交待经济问題,他就曾想过,会不会是让东子结算的那些钱出了问題。
现在看來,还真是怀疑那笔钱。
虽说这些钱既不是偷的,也不是抢的,的的确确是赚來的,但有的时候的事情就是这样,身处这样的位置,拥有这样的财产,往往有嘴也说不清楚,更何况谁会相信东子无缘无故帮自己运作这些资金,是逐步滚大來的。
这个事情如果一路查下去,搞不好就把李家都牵进來了。
可问題是,东子和孙梅梅做事一向都谨慎,东江的这些人又是怎么会知道这事的。
他在被隔离审查的时候,想到这里就排除了自己是因这件事被调查的可能性,他觉得无论是东子和孙梅梅的谨慎,还是老娘秦阿花与纪芳菲对他的感情,都绝不可能是把这些钱拿出來宣扬的人,外界应该不会知道。
然而,现在的事实却让他又不得不重新面对这个问題,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題。
王鹏突然很后悔,当初就该把那些钱全部赠送给孙梅梅,反正对他自己來说,有沒有都无所谓,偏偏当时想着老娘辛苦了一辈子,让她晚年过得安逸点,结果却反倒累得她担惊受怕。
“这么说來,李东那里也调查过了。”王鹏老半天才问了一句。
邵凌云点点头:“嗯。”
王鹏指了指电话:“有人听着吧。”
邵凌云又点了下头。
王鹏也点点头:“你也找个借口去趟宁城吧,帮我看看我阿妈,我不放心她,这么大年纪了,遭这种罪。”
“行,我去一趟。”邵凌云顿了一下打量着王鹏问:“你,应该不会有事吧。”
王鹏笑了一下说:“犯法的事我从來不做,至于组织上是不是认为我有过错,那我还真不敢下保证,全看领导们怎么想啦!”
邵凌云叹了一口气站起來:“我也不能待太久,你自己保重。”
王鹏点点头,看邵凌云走了出去,他抽完烟就进卫生间洗了个澡,然后就把自己扔床上蒙头睡觉。
莫扶桑回來的时候,看王鹏睡得正熟,沒有叫醒他,只是把带回來的饭菜放在桌上,给他留了一张条,带上自己的行李回宁城去了。
王鹏这一觉一直睡了七八个小时,直到床头电话铃声大作,才把他惊醒过來,揉了老半天眼睛,才反应过來拿起电话“喂”了一声。
“王鹏,我是潘广年,马上到市委开会。”
王鹏一个激灵从床上翻起身:“好,我马上來。”
穿好衣服,王鹏看了看手表,晚上十点,心想,这个时间到市委开会,到底是凶还是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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