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鹏抬头刹那以为來人是纪芳菲,直至看清了才发现是莫扶桑,而且來的还不止是莫扶桑一个人,霍智贝正跟在她身后。讀蕶蕶尐說網讀蕶蕶尐說網
莫扶桑与霍智贝显然也沒想到王鹏他们都在这里,听到包兰招呼的声音愣了一下,便朝着众人一起走过來,莫扶桑有点局促,霍智贝却是一片坦然。
“呵,王书记,什么时候回來的啊!也不说一声。”霍智贝走到近前倾身与王鹏他们一一握手,然后又张罗着要帮莫扶桑找椅子。
坐王鹏身边的刘胖子早已经站起來腾出位置:“莫主任,这里坐。”刘胖子随即又去叫霍智贝不要忙活,让包兰找人再去搬两把椅子來。
莫扶桑在王鹏身边坐下來,低声问:“怎么都在这里,你阿妈回家了。”
王鹏前一天跟莫扶桑通过电话,是以莫扶桑知道王鹏今晚请东子吃饭,所不同的是,王鹏却不知道她今晚约的人是霍智贝,她在电话里告诉他,是单位里的一个应酬。
王鹏心里有些不快,但还是回答说:“已经送她回去了,我们一帮人出來再坐坐聊聊天,你应酬结束了。”
莫扶桑点下头,正好服务员递了咖啡过來,她接了喝咖啡沒再说话。
霍智贝一坐下來,就问王鹏在日土的情况,还说几时也过去看看,有沒有什么生意好做,但是王鹏回答得心不在焉,一下就令气氛变得有点尴尬。
东子今天本就有点心情不佳的样子,再看王鹏因为莫扶桑也提不起精神來,就提议散了。
王鹏看看莫扶桑和霍智贝道:“你们刚來,要不要再坐会儿。”
莫扶桑连忙摇摇头说:“不了,反正也沒什么事,就是來坐坐,我和你一起走吧。”
她虽然说走,但王鹏听了心里更加不舒服了,听她话里的意思,这么晚了,俩人纯粹就是來咖啡店坐坐,孤男寡女,莫扶桑明知霍智贝对她一直沒死心,却和他单独來喝咖啡,这不是授人以机会是什么。
王鹏的脸色愈发得青了,只点了下头就站起來朝东子他们摆摆手说:“走啦!”
霍智贝看看莫扶桑,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最后还是无奈地摇摇头,看他们一起走出维也纳,也和东子他们道了别,独自一个人离开。
王鹏与莫扶桑慢悠悠地走了一路,俩人都很沉默。
王鹏的沉默除了有对今晚莫扶桑、霍智贝同时出现的不爽,也有对自己的不满。
他不否认自己在吃味儿,可这更让他对自己在莫扶桑、纪芳菲之间的徘徊感到不齿。
他不知道莫扶桑在想什么,她的沉默更让他觉得俩人之间不知觉地已经多了一些说不清的东西。
沿着维也纳门口的大道來回走了两圈,莫扶桑终于停住了脚步:“太晚了,我打个车回去了。”
莫扶桑是坐霍智贝的车來宁城的,王鹏现在在这里沒有专车,现在要回梧桐除了出租车沒有其他的交通工具可以让她选择。
王鹏朝着不远处的酒店看了一眼说:“这么晚回去不安全,我给你在酒店开个房间,你住一晚,明天和我们一起去梧桐吧,我明天也回去了。”
莫扶桑摇摇头表示不愿意,嘴里却一个字也沒有说。
王鹏皱眉拉起她的手就往酒店走,莫扶桑狠狠地甩了几下想挣脱出來,但是他的手就像钳子一样牢牢箍着她的手腕,根本挣脱不出來。
“你放开我。”莫扶桑低吼了一声,引得路过的行人停下來看他们。
王鹏收住脚步,转脸低下头看着她道:“既然这样,你刚刚何必跟我出來,跟霍智贝再接着聊,聊完了让他送你回去多好,。”
“王鹏。”莫扶桑抬着愤怒的脸望着他:“我回家都有错吗?”
“沒错,当然沒错,错的是我。”王鹏脱口接道。
“你在吃醋。”莫扶桑突然说:“我以为自己的男朋友从來不会吃醋。”
王鹏的心抖了一下,为她这样想自己,这让他本就压抑着的一小撮怒火,更加窜升起來,急速地想要燃着她,也想要燃着自己。
莫扶桑还沒有來得及再说什么,王鹏就抬起双手捧住了她的脸,他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在黑夜里彼此对视着,像月光下的两头小兽,眼中都燃着灼痛自己的火苗。
莫扶桑在这样的对视中很快败下阵來,她举起手攀住王鹏胳膊,想让他把手放下來,她怕自己会心慌得眩晕。
可是王鹏倔强地不松手,反而双手同时往前一带,把她的头直接抵到他自己面前,而他的唇直接就压了下去,一下就捕捉到了莫扶桑的唇,猛然吸住吮吸着。
初冬的夜晚,已经户外走了许久的二人,浑身都是冰冷的,四片唇接触在一起的时候,他们彼此都感到了寒意,莫扶桑尽管脸被王鹏捧着,身体却止不住打了个寒颤。
王鹏的头使劲往下压着,手却用力地托着莫扶桑的下巴,使她不得不踮起脚尖來迎合他的吻。
不知道是生气,还是惩罚自己,王鹏的脑海里一片混乱,他不容许自己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