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回來了。讀蕶蕶尐說網讀蕶蕶尐說網”东子刚躺下,诧异地问王鹏。
王鹏一屁股在床尾坐下说:“还有个事要跟你商量一下。”
“什么事。”东子问。
“就是你的那块地,省土管那边一直批不下來,市土管局的意思是让我们镇里一起去跑跑,你看,这个事情,你自己能不能出个面。”王鹏问。
东子斜他一眼道:“你打的只怕不是这个主意吧。”
“嘿嘿,你不是挺明白我的吗?”王鹏笑道。
“等你京城回來吧,这事我陪其他人去也是白瞎,而且我也不想让其他人知道太多。”东子说。
“那行,你睡吧,我走了。”王鹏站起來。
“你再想想,还有沒有沒说的事,别回头又转回來。”东子取笑道。
王鹏头也不回地挥挥手走了出去。
跟李泽的一番交谈,让王鹏这些日子以來压在心头的阴霾一扫而空,他相信以李泽的背景,能如此放开地与自己讨论这些,多半就能证明高层的风向已经基本明朗,自己此去京城应该不会有什么不顺当的地方。
次日临近中午的时候,王鹏接到了江一山秘书的电话,让他一天后去天水见江一山。
王鹏按昨晚李泽给的电话,将电话直接拨到了李泽的办公室,恰好是他本人在,听了王鹏的汇报,他直接就让王鹏第二天去他办公室,俩人一起前往天水,江一山那里,他会解释。
刚挂了电话,姜朝平就走了进來:“田本光昨天下班后來过,你不在,他就把这些给我了。”
姜朝平说着就把一叠纸放在王鹏桌上。
王鹏翻看了一下笑道:“这家伙办事还是蛮有效率的。”他重新把纸一起递给姜朝平:“你交给张律师吧,让他们抓紧申请执行。”
“行,我回头就跟他联系。”姜朝平笑着说:“吃饭了,一起下去吧。”
王鹏看看时间道:“还真是的啊!走吧。”
俩人一起走出办公室,一路往楼下陆续遇到几名工作人员也下楼吃饭,便都与王鹏他们招呼着说说笑笑地下楼。
在一楼平台上,竟碰到了朱张根,看见王鹏就喊:“王镇长,你这是要吃饭去吧。”
“是啊!张根阿哥,一起去我们食堂吃点。”王鹏应道。
朱张根一把拉住他,小声凑到他耳边说:“王镇长,我请你对面饭店里吃吧。”
王鹏笑着也压低了声音问他:“干吗呀。”
“当然是谢谢你帮我们啊!”朱张根一下就忘了自己是想单独请王鹏吃饭:“你这样的镇长,我不请请谁啊!”
已经走下台阶的姜朝平等人听了他这话,都回过头來哈哈地笑。
“笑什么笑,你们要是也有王镇长这颗心,我朱张根也请你们吃饭。”朱张根干脆理直气壮地说。
王鹏呵呵笑着搭上朱张根的肩膀:“我呀,其实最怕到饭店吃饭了,花钱又不实惠。”
“哎呀,王镇长,你这话说得太对了。”朱张根一拍大腿说:“要不我请你到家里吃去,咱们搞几个小菜,一人弄个两瓶黄酒,怎么样。”
“好是好,可这得找个晚上的时间才行啊!黄酒得慢慢喝嘛。”王鹏说着就搭着朱张根的肩下了楼梯。
“这也是哦,你们当干部的,脸喝得像关公,上班不像样子。”朱张根点着头说。
“是啊!所以,今天中午就我请你,吃吃咱们镇政府食堂的饭菜,怎么样。”王鹏问。
“我真能去你们食堂吃饭。”朱张根有点不相信,这事要真的,他到村里起码能吹上一个月的牛皮。
“当然真的啦!我难道骗你。”王鹏拍拍朱张根的后背:“走,吃饭去。”
朱张根激动得脸都涨红了,镇政府食堂,呵呵,他做梦都沒想过,自己这个泥腿子能进去吃饭。
跟着王鹏进了食堂,朱张根东瞧西瞧的,倒有不少人认识他,和他打招呼,他更加乐得嘴巴都闭不上了。
姜朝平早已经打好饭在吃了,看到他们便扬了扬手叫他们过去一起坐。
落座后的朱张根,看着身边坐着一水的镇干部,心里真是乐开了花儿,话也一下子多了起來。
王鹏本來就沒有架子,平时吃饭大家都愿意跟他坐一块儿,今天又多了个朱张根在那里像说书一样讲着乡间田头的趣闻,人更是越围越多了。
也不知是谁,提到了朱张根挑死鱼倒在三泽镇政府门口的事,朱张根更來精神了,指着王鹏就说:“我们王镇长可是有做地下党的本事哦。”
边上的人一听都來了劲:“说说,快说说,你怎么知道我们王镇有这本事。”
王鹏想阻止,但哪里还阻止得了,朱张根嘴上又沒带门栓子,一下就把那天的情形全抖落了出來。
王鹏历來眼尖、耳尖,原來那天,当史运达站在向光明办公室的窗前,把他叫过去看楼下的哄乱情形时,他一眼就认出了朱张根,与此同时也认出人群中有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