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说:“不要再想这件事了,都过去了。而且,这说明他是真的在乎你,和他好好生活吧。”
“你一点都不惊讶?”何小宝瞪大了眼睛,“要不是他昨晚喝醉了自己说出来,我还一直蒙在鼓里。”
“我和他一样是男人,所以他做什么我都不惊讶。”王鹏说着拍了拍何小宝的肩膀,“不早了,回去吧!”
何小宝却固执地站在那里,像要看到王鹏的眼睛深处,“我是不是很蠢?”
王鹏虽然一直不喜欢何小宝的许多做法,讨厌她的那些心计,但这不妨碍他作为男人生出在女人软弱的时候想要去保护的那种冲动,何况这还是一个与他有过肌肤相亲的女人。他叹了一口气,将她拉进屋子,把门关上,“我觉得你这样一直站在走廊上说话才是很蠢。”
何小宝闻言忍不住笑了,嘴里却说:“这话一点都不好笑。”
“你从来都不是一个蠢女人,”王鹏抬手想去抚摸她的脸,举到半空还是改变了方向,将手落在她的头上,替她理了理头发便迅速地放下,“只不过有的时候也会钻钻牛角尖。”
何小宝没有让王鹏的手放下,而是一下用双手抓住,并将他的手贴到自己有些发烫的脸上,“我现在觉得自己真的很蠢,一直都在追求一样虚无飘渺的东西,不惜一切将自己的感情、肉体捆绑其上,却始终不知道将来会是什么样子。”
王鹏眉头轻锁,他确实不想看到何小宝黯然的样子,但也不想再和她之间发生些什么纠葛,他直觉何小宝与韩亚芬不同,如果何小宝将他绑进了感情世界,对他们俩来说不会是件好事。想到这里,他轻轻地动了动自己的手,试图抽出来,“你今晚酒喝得有点多,还是早点回去休息,睡一觉,明天醒来一切又都是美好的了。”
说话的时候,他的手还是没能抽出来,何小宝握得很紧,她始终没有抬起头来,只是低低地说:“说真的,当听到你要调走的时候,我一方面觉得对你也许是件好事,一方面却觉得有种莫名的恐慌。”
“恐慌?”王鹏的手指抖了一下,“为什么有这种感觉?”
“我害怕一个人面对陈东江。”她终于抬起头,轻轻放下王鹏的手,“我总觉得自己坚持不下去,最终会放弃挣扎。”
王鹏想安慰她,却见她摇摇头继续说:“你不用安慰我,我也很讨厌自己的这种软弱!也许真的是喝多了,尽说些丧气的话。”她停下来朝王鹏露出一个灿烂的笑,“拥抱我一下吧,像真正的恋人那样拥抱我一次,让我在以后的日子里想起来,可以多一分力量。”
王鹏薄薄的嘴唇紧闭着,他知道自己拒绝不了她这样的眼神,这样的要求,就像他知道自己从来不是圣人。
当何小宝丰满的身躯被王鹏拥入怀里的时候,王鹏清楚地感觉到她的身体轻微地颤了颤,她胸前的傲然之物挤在他有胸膛上,因为这种轻颤而抖动,摩挲着他的胸腔。酒精开始在他体内夹裹着原始的需要沸腾起来,浑身的血液都开始往一个地方奔涌,王鹏感觉自己的大脑开始变得迟钝,手却开始下意识地活络起来。
喘息声使屋子里的气氛变得旖旎,灯光将两个不停纠缠的人影打在墙上,如蛇行其上,蜿蜒曲折。
衣物正在一点点的褪去,相互的原始渴求正在一分分地增加,王鹏全然忘却了自己对自己的警告,正一步步地将自己绑上眼前这个女人的情网。
世间的事,常常是无巧无不巧,就在何小宝倒在床上,王鹏欲剥离她最后一丝遮蔽的时候,“滴滴滴……”的呼机声音在屋子里尖锐地响起来,将满屋粉色迷离的欲*望撕得粉碎,一下将两个迈近悬崖的人拉回了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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