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兰溪闻声轻笑出声,那声音很好听,好听的就像是下了能勾人魂魄的药,叫人听的胆战心惊。( 网)
郑问吓的脸色苍白,额头上汗如雨下的,他很想逃走只是哪里就逃的出去?
因为吕兰溪的气场就像是能发光,那光芒四射,好似把人团团围住一般。
只听吕兰溪沉着声,声音似有中吸引力似得问,“放了你?为什么?”
“难道就是因为你是我义父家的奴才吗?”
吕兰溪话至此处眼神轻佻的睨着郑问,郑问闻声许是觉得吕兰溪好歹能顾念金老爷当年对自己的恩情。
他连连点头,并且陪着小心的说,“对对对,金老爷待我恩厚,我们家世世代代都是金家的奴才,求你放了我离开吧。”
吕兰溪见郑问这般把金尚看重,她阴眸盛怒,好似一把火扔在自己的心头,她压制着火气的爆发,问道,“既然金家待你恩厚,他们都死了,你为什么没有死?”
郑问以为自己堵吕兰溪会顾念金家的恩情放了自己,可是没有想到自己的话竟然会激怒吕兰溪。
他闻听吕兰溪这样问自己,他吓得一时语塞,一句话都说不成句,“我?我?”了半天,也不知该怎么说。
吕兰溪见郑问这样怂,她轻蔑笑说,“只怕我义父他老人家也想你了呢。”
她话还至此处笑都杀人,一双眼好似期待看见一个生命的陨落。
郑问闻声后退着身子,央求道,“别别别,别杀我。”
吕兰溪见郑问怕自己杀了他。她心里有些窃喜如今终于有人是怕自己而不是欺负自己了。
她问,“我不杀你,可是你要告诉我,你和他们是怎么说的。”
郑问闻声心里更是怕,因为吕兰溪只怕已经知道自己被肖央找到的真正目的。
可是他哪敢说实话,就说道,“我就。我就说我没有见过你。不记得你的容貌。”
吕兰溪闻声好似看一个玩物般看着郑问,问道,“就说了这些?没有说别的?”
郑问被吕兰溪看的浑身难受。这样的眼神很熟悉,就像是她当年逼迫人家喝马尿一样,似笑非笑,似怒非怒的叫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不过今儿只要她能饶了自己一命。别说是喝马尿就是喝老鼠尿他也愿意啊。
所以他在被吕兰溪问道的时候,赶紧的回应说。“没有,没有。”
吕兰溪闻听郑问没有说实话,她自是生气,气他口是心非。想苟活残喘。
吕兰溪生气了,步子走的有些沉,她就一步步逼近郑问。把郑问逼得无处可走最后跪在了地上。
吕兰溪问,“那你可告诉他们金家的火是我放的。还说是我杀了金老爷他们一家子?”
郑问被逼的跪在地上,他一边害怕,一边流汗,眼下又被问到了痛处,他蹙眉拭汗,想着自己真是该死,平白无故的非要下山看老婆孩子,现在好了,只怕孩子老婆看不上,命都要被搭上。
他一面这样想,一边后悔的不知如何说话,“我,我,我没有说,我只是、”
吕兰溪见他这般没用,她心里最是看不起这样的人,因为敢作敢当是她的人生名言,也是她一生都在做的事情。
郑问被吓得够呛,一时不知如何说话,忽的就听吕兰溪说,“你也不用害怕,也不用日日猜测,金家老少就是我杀死的,他们都是被我用迷药迷晕了之后放火烧死的,你猜的很对!”
郑问闻声如遭雷轰,身上的汗毛都立了起来,整个人都惊讶的不得了,只见他一时不怕了,噌的站起身子问道,“什么,金老爷果真是你害死的?”
吕兰溪见郑问这样大的反应,她好看的双眼扫过郑问的脸颊,不削道,“他该死。”
郑问闻声心寒,又心疼,毕竟金老爷人那么好,对自己又好。
郑问一时抑不住心里的怒和怨,质问,“金老爷对你这样好,你怎么能?”
吕兰溪见郑问还是这样向着金尚说话,她闷火欲发,冷哼道,“哼,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他要是真心待我就不会惨死在我的手中了。”
郑问闻声瞪大了眼睛,因为他也不知道自己刚刚是不是听错了,可是眼下吕兰溪正一步步的靠近自己。
郑问见状身子开始往后退,一边退,一边问,“你,你到底想干嘛?”
吕兰溪见郑问这样笨,她真是不想和他玩了,含笑说,“以绝后患,所以你必须要去地府陪伴义父他老人家了。”
郑问闻声心里一沉,好似真是被人抓住了喉咙,浑身难受,他后退着身子难受的说,“我,我不去,我不想死,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没有说过,你,你走开,别过来。”
吕兰溪见郑问脸色都变了,一双眼惊讶的瞪得老大,就像当年金尚那样惊讶一样。
她心里很是过瘾,自是笑的没心没肺,鬼魅一般的说,“我不过去怎么送你去地府陪你的好主子呢?”
她话至此处一步步的把郑问逼得紧,郑问许是恼了也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