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忙他们趁机加价,这也正常,只要不太过分,可以满足。”
“姚兄说的是,眼下货运这样繁忙,码头的力夫一个个可是赚到了不少,眼下整个码头有力工400多人,简直跟盐埠码头有一比了,当然,比起盐埠码头那里的一千多号人还差点。”
“这些人住哪?”
“说来滑稽,这些南边来的力子们学了姚兄庄子的板房模样,在码头南边搭了各种破木屋和草席棚子,住的是一片狼藉。听说孙大人大发雷霆,说是今日就要去课税。”
“孙茂文这家伙……丫除了钱还知道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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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秋天,胶州各个村庄,一派这个收获季节少有的宁静和安乐,没有破家的痛哭,没有骨肉分离的嚎啕,没有流浪四方逃荒的难民。
一个名字正在静悄悄地用一种病毒式传播方式口耳相告。
遇春商号!遇春农业信用社!姚梵姚东家!胶州仁义郎!胶州及时雨!仁义传天下!信用满齐鲁!
至于士绅之间,则有传说此人是傻子的,拿着丁宝桢给的鸡毛当棒槌,早晚有一天收不回贷款,要亏得满地找牙。
还有的士绅说姚梵是天才,不动声色的把一群穷鬼的地卡在了手里,今后尽可以高价卖给其余乡绅,或者租给佃农,至于那些签了合同的短工,肯定是要卖去南洋当猪仔,听说那些猪仔都是在海外的矿里当畜生用,干到死为止。一来一去,这姚梵赚大了。
有的士绅则觉得不必太危言耸听,此人这样行善,不过是想要做个样子给丁军门看,在胶州亏小钱打名声。这贷款的信用社只可能在胶州这样小县搞一搞,若是扩到州府那般大小的治域,非把他姚梵活活亏死不可,更别提全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