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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多出来的记忆(1 / 2)

还有一些细节暂时想不到,我保持着清晰的语速先把这些推测说了出来,然后开始解释:“我怀疑从开始老道士就想骗我们下去取这幻蛊石,什么目的说不好,昨天我们下去以后,空着手跑了回来,随后顾光明就产生了幻觉,我们都认为他幻蛊发作,接着就有了今天的第二次下洞,我们不得不冒着风险地去取的根本原因,是顾光明被欺骗出来的假幻觉。讀蕶蕶尐說網”

顾光明例来对于各种阴谋论一概信以为真,无论是多么的天方夜潭他都觉得可能,我的分析他立刻表示了同意,大头却一直思忖着,好象不自觉地在挑着毛病,这也是他的习惯,对于一切认为空穴来风的想法,都抱着天然的否定。不过,大头的理性却是非常有助于完善分析的,如果事情经得起大头的推敲,那就基本上**不离十了。

大头说道:“我觉得拿不准你说的这些可不可能。要是顾光明真的被这么算计,这事儿得下多大的功夫?有点太玄。不过,既然你说目的是骗咱们去取幻蛊石,那出去了这幻蛊石就不给他,其它的还是走一步看一步。要是你弄错了,这解蛊还是得着落在老道士身上,也好有个回转的余地。”大头的这一番考量基本上滴水不露,我和顾光明一起点头。

转出了瀑布,外面的天已经全黑了,张选他们正等在洞外,点起了一堆篝火烤着暖。银轮初升,洒下柔白色的光,水潭边格外的静谧,微有潮湿的空气混了四周草树的清香,说不出的沁人心脾。这溪谷的景色晚间看去与白天又是不同,少了些许大气的山水情怀,却增添了更多诱人的婉约和神秘。

我们三个人却是各自怀了心事,良辰美景再迷人,也无心欣赏。

看到我们安然无恙地出来,张选长舒一口气站了起来,接触了这么长时间,我第一次看到他焦急过后喜形于色的关切表情,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动。老道士此时也笑容满面地迎上前来,可能先入为主地认定他在搞鬼,我总觉得他的笑透着阴森。

既然有了怀疑,这一次在下面洞里的经历就更不能说的太详细,我怕大头和顾光明说露了嘴,抢着含糊地只说蜈蚣被砸死却遭遇了山魈,好容易摆脱,拖延了太长的时间,所以出来的才这么晚。我一边说一边暗暗注意观察着老道士,倒也看不出表情上有什么变化。

张秃子一直在旁边紧蹙了眉头,不知想着什么。张选说道:“出来了就好,那个幻蛊石既然取回来了,你看……”随后把脸转向了老道士。

老道士却一楞神,然后接口说道:“取出来就好,那咱们就回吧。中蛊之人只需把这幻蛊石置于身侧,别离了太远,幻蛊被压制,这幻视也就没有了。等回了道观,我再给你们一副安心定神的草药方。过得几天,这蛊自然就解了。”

我心中惊奇无比,这他妈的是怎么回事,老道士不是为了这幻蛊石,或者说从头至尾我的猜测就离题了十万八千里?大头和顾光明也对视了一眼。众人收拾东西灭了篝火,往回走去。

刚刚走出溪谷翻过了一道缓坡,地面突然剧烈地震动起来,身后传来轰隆一声巨响,众人惊惶之下纷纷转头向回望去,朦胧的月光下,只见瀑布所在的那一整座山凭空矮下了几十米,我心底一惊,知道那石洞终究是撑不住,完全轰塌了。转念一想要是再晚出来一阵,恐怕几个人就得被砸死在里面,不由一阵后怕。

众人心惊之下,转身加快了步伐,这瀑布下的石洞硕大无比,不知道在地底下的范围有多广,现在这里离那瀑布还是嫌太近,要是一不小心,石洞的坍塌波及过来,眼前的地面可能都要崩陷下去。

又走了五六分钟,这次走的很快,张选扭伤的脚看来问题不大了,不再需要更多的照顾,身后再没有声音传来,前进的速度也渐渐慢了下来。

一路之上我总感觉一阵阵恍惚,这种感觉很奇怪,幻觉肯定已经不存在了,走的慢了,我尽量把握不时传来的眩晕感,却发现似乎有好多东西涌进了我的脑子里。好象是一些画面的片段,或者说凌乱的信息。

我仔细想了想,其实早在山洞里,这种恍惚感就时不时地袭来,却没有现在这么明显。让我心里起了异样的是,回想起来那是接触了幻蛊石以后才有了这种恍惚感。难道说是幻蛊石的影响?这样解释怕是有些牵强,可这些凭空多出来的记忆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画面的片段慢慢清晰,这个过程仿佛在回忆一段多少年前的往事,一点点的从脑海中浮现,然后象烙印一样,清清楚楚地存在了记忆深处。暗自惊讶中,我不自觉地放慢了脚步。

逐渐的,我终于弄明白了这画面是什么,那是一整篇在牛耳岭山洞和方才蜈蚣陶塑洞窟里出现过的那种洞壁文字。我现在的状态是,可以按照这画面准确地写出每个字,但一个也不认识。虽然不知道那要反应的信息是什么,可我知道这些洞壁文对于老林他们一定很重要,这幻蛊石莫非是史前文明的遗留,存储了一部分记忆灌输在我脑中,用来提示什么?

大头在前面回头招呼了一声,“别落下了。”我才从茫然中清醒过来,定睛一看,只有我和顾光明远远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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