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疑惑间,大头此时却笑着说道:“要是那蛇真在那儿,早奔着我们的火把来了。讀蕶蕶尐說網”然后用手一指右边,“我们走的那边儿还好,要不还是走右边吧。”我心说大头说的有道理,从刚才的经历来看,那双头蛇喜光,真要在周围,我们点着的火把可能早给它招来了。虽说如此,可心里总感觉毛毛的,看来是让这双头蛇刺激大发了。
张选说道:“那就向右走吧。”随后叹了一口气:“大家放心,总会出去的。”
沿着我和大头探过的路向前走了快一个小时,久违的壁画慢慢又开始出现,越往前走越多,跟随着这些壁画,我们走进了一间洞厅,火光的照耀下,满洞壁都是各种各样的壁画。和进入养蛊洞前遇到的一样,这些壁画形状简单而奇特,排列按照一定的规则,可对我们来说完全不知道这些图案要表达什么,远不如人面图纹那么明了,清楚地让人知道画的是一张人脸,或者说是刻意模仿着蜘蛛背面人脸样的花纹。
“死路?”顾光明瞅了瞅,有些泄气地说。
“这是什么?”大头忽然指着墙壁上说道。张选将火把凑到跟前,我定睛一看,是一个在洞壁面上掏出来的凹洞,底部有深深的方形槽,里面注满了粘粘的油状液体,中间一根粗大的灯芯,应该是一盏就地取材,从石壁中掏出来的简易的灯,藏在一堆花里唿哨地壁画中间,一下子倒没看出来。
“这个是灯吧,敢点吗?”我指着灯芯样的东西小心翼翼地问道。养蛊洞里我们点燃插满石壁上的火把,然后就来了那么多毒虫,虽说不一定是火把的燃烧引来的,可小心一点总觉得安全。
张选犹豫了一下,说:“没事儿。”还是伸过火把将灯点了起来。洞厅一下子明亮了好多,这时我们才细细地打量起来。
这洞厅的面积简直小的不能再小,只是比我们走过的山洞略微宽大了一点,向上看倒是挺高,侧面的底部只有一条斜斜向上,一个成年人猫着腰钻进去也费劲的窄洞,如果不是点亮了油灯,隐藏在壁画图案里,怕是不走近了很难发现。看着洞口圆滑,这窄洞象是完全人工抠掏出来的。我的心略微有些一沉,钻窄洞那种压迫感实在让人感到难受。
大头用手里的火把一指,说道:“我先上去看看。”然后弓着身子钻了进去,也就二十秒钟过后,大头兴奋的声音传来:“这里很大,都上来吧。”顾光明忙不迭地先爬了进去,我扭头看张选,却看见张选又拿出相机胡乱地拍着,心说大哥,你还是别照了,指不定又给哪路神仙招来了。
张选照了几张这些壁画,然后匆忙把相机塞进了背包,第三个进到洞里,我对这种矮洞总有一种莫名的恐惧感,此时也容不得多想,深深呼吸了几口气淡定一下,也钻了进去。
习惯了刚才的明亮,身子一钻进去,满眼都是黑暗,我鬼使神差地又向后看了一眼,却差点儿吓晕了过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那条双头蛇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我们身后进来的地方,两只蛇头微微保持昂着的姿势一动不动,眼睛盯向我。那眼光简直是邪恶的化身,阴冷,狡诈,残忍,甚至带着嘲弄的感觉,绝对不象是冷血动物的眼睛。
我不由自主地“啊”了一声,拼了老命往洞里钻去,却一头撞到了马上就要钻出去的张选屁股上,把他撞的五体投地,直接平趴在地上。
大头伸手把我先拽出来,问道:“怎么了?”我回头指着那个洞口,声音已经变调到自己都听着陌生的地步,喊道:“蛇,双头蛇追来了。”
大头反应快,先顺手把火把就扔了下去,然后转身搬起一块几乎要抱不动的大石头,向着洞口砸了进去,张选这时也翻身站了起来,几个人跟着大头,左一块右一块石头的向下扔。
这人要是急了效率也高,也就几分钟的功夫,这窄窄的洞口下面的来路已经被我们用石头堵上了,虽说还有缝隙,可那双头蛇除非把石头一块块挪开,否则说什么也钻不上来,也难得眼前这个洞有那么多的石头,要不然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众人满头大汗地定了定神,张选仔细向下看了看,确认那蛇爬不进来了,侧着耳朵听听也没有什么动静,狐疑地问道:“你没看错吧?”我大喘了几口气,然后说道:“绝对错不了,刚才我们待的那里很亮,不可能看错。”
大头说道:“还是把这个洞口彻底给堵死,这样才安心。”几个人都觉得有道理,开始往下接着扔石头,一阵忙碌,大概二十分钟以后,才算是完工了。
众人就地坐下休息,顾光明忽然说道:“我刚才在另一边的洞里也确实听到了那个蛇的声音,肯定不是幻觉。这么说,蛇一直在跟着我们?”
“不能吧,这蛇图的什么?”大头难以置信地摇头。
“难道就是要把我们赶到这里?”顾光明想了许久,“象牧羊犬放羊一样,只是把羊群朝着固定的方向驱赶,牧羊犬龇牙咧嘴,并不是要吃羊,而是在赶羊。”
如果说这双头蛇从把我们撵到台阶上的洞里,直到现在为止一直在暗地里跟踪我们,当顾光明和张选进了另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