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华骄昨夜睡的很好,许是累了,许是因为龙龙也很乖的一声都没有哭。
但是对于在入夜时偷偷的换房的事情,楚华骄心里有些猜测。不过当看到华总管笑眯眯的神色时,她就决定得把疑问烂在肚子里,不问了。因为无论有什么事情,华总管肯定已经解决了。
“吃好了,我们就上路吧!”华总管先摸了摸龙龙的脸,逗了逗他,然后抱起楚华骄,道。
一行人很快的又上路了,华清河明显的很是雀跃,楚华骄细心的发现,他的腰上,多了一把匕首,而那把匕首,之前是别在华总管的腰间的。显然昨天的什么事,华清河也参与了。
楚华骄对于华清河,因为华梅的死,总觉得有亏欠,所以她看着他,在心里,由衷的希望,他能成长为真正的、顶天立地的男儿。
数日后,在韩阳城赫连府中,赫连慕起来时,发现屋内桌子上,放着一份不知谁人何时送来的礼。他疑惑的解开绳子,打开盒子,一声惨慌的尖叫声,顿时从他喉咙里从出来。
盒子中,赫然是他雇佣的那个人的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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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不快不慢的行着,到宜城的日子,比预计的时间晚了一天。
因着华总管早使了人去通报,所以一行人到达宜城城门外时,华家的人已经在城门口迎了。
“老奴恭迎小姐、公子!”一名样貌和华总管极像,但又略比华总管老上好几分的男子,领着二名随从,站到马车前,对着揭起帘子的马车。恭敬的行礼。他和华总管虽然样貌相像,但是身板却比华总管矮小瘦弱不少。
男子,名华实。
“他是华总管的大哥,也是老太爷的心腹之人!”平嬷嬷在楚华骄耳边上小声提醒道。
楚华骄露出甜甜的笑,从平嬷嬷怀中起来,站到马车口,对着那华实一礼,叫他。“华大爷爷!”
华实的神色因这一声唤,越发的高兴起来,嘴里连声的说“使不得,使不得”。
一旁骑在马上的华总管很不乐意的说了句,“大哥,你瞧,你一来。就得压我一头。你是大爷爷!那我不成二爷爷了?”说着,侧头看楚华骄,很认真的道,“丫头,这称呼你得改改,我可不做老二!”
“不做也是老二!你还敢反了不不成!”华实对华大总管一瞪眼。华大总管竟是灰溜溜的垂了头去,嘴里轻声埋怨着,“又来瞪我了,又来瞪我了,不是说好了人前不再瞪我的么!”
华实也不理睬他,径直的上前,伸出手,笑着问楚华骄。“来,爷爷骑马带你进城!”
“大哥,那丫头之前说好了我带她进城的!”华总管出声不满意的抗议道,同时马缰一扯,也向楚华骄伸出手来。“丫头,爷爷这边来!”
“大爷爷这边!”
“爷爷这边!”
平嬷嬷等人。一个个的头冒黑线,除了楚华骄、翠珠和翠玉外。他们都清楚,这两兄弟遇上,就准要争上半天。楚华骄为难的左看看右看看,最后,将马车帘子速度的放下,缩进车内,。
“我,我坐马车!”
兄弟两相互瞪了一眼,又速度的将头撇向相反的反向,谁也不服谁,然后开始进城。
楚华骄揭亲车窗的帘子,向外看。还未进城,楚华骄就已经发现韩阳和宜城的区别了,进到宜城后,两者的区别就越发的明显了。
韩阳一代很少有桥,河就更是难得见了,这也是为什么清风谷里的庄子那么贵的原因所在-----清风谷里有清水河。
但是宜城,几乎不倒五十米就会有一古朴石头拱桥,桥下就是清澈的河水。大街上也不是面对面都是铺子,而是一面铺子一面河。河边上,栽杨着柳,很有一翻绿意。有街道那么宽的河里,则还有乌篷船摇着,有女子坐在船头,摇着团扇,看着岸上的公子娇笑;也又文人墨客坐在船头,或抚琴,或对弈。当然也有拥着粉头,单求快活者。
除桥与河外,街上的各式铺子林立,比韩阳要繁华上三分,但是铺子里的买卖人,无论是神态还是待客的举止,都比韩阳的商家要懒上三分,也客气,也笑容满满,但就是懒,比如铺子里来了客人,他就是看着客人,什么介绍的都不做,你要买,他才站起来慢悠悠的收钱,你不买在那看,他也当你不存在,而不似韩阳的商人,只要你一靠近,就挖了心思想让你把东西买走。
而行人的脚步,也不似韩阳城里的人那般匆匆,提着鸟笼、迈着方步的有;溜着京巴狗,大摇大摆的有;挑着土货儿,拉着儿女的也有;都是一样的悠闲,不见半分急色。
楚华骄将一切看的仔细,这宜城,她真是从没有来过,但如今一看就能猜到几分,这里的人,定是生活富庶滋润的,这里的风情,定是温柔如水的。也只有这样的地儿,才能养出母亲那样温吞不争的人儿来。
“等过些时候,我带你出来看看。这里比韩阳,好上不少呢!”华总管策马行到马车边上,笑着道。
楚华骄笑着点了点头,但心里却是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