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潜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对,祝融确乎不是那种爱屋及乌的人,我对你好,是因为我觉得咱们同命相连,而他对你好,与我有少许的关系,轩辕氏那里,才是起决定作用之处。讀蕶蕶尐說網”
果然,这其中又有轩辕黄帝在掺和。
我说:“好吧,你和祝融的好意我领受了,也很感激,只是我希望,我们的关系能单纯一些……”
陶潜重重点头:“我不敢替祝融保证,但我可以为我的诚意打包票。”
我笑笑:“看把你给紧张的,就算你不打包票,我也不会怪你,”因为我根本没有立场去要求他或者祝融,“哦对了,你还没回答我为何要在玉佩上雕刻两根翅膀呢。”
陶潜说:“相传女魃肋生双翼,额有第三只眼,我还未见到你的双翅和三只眼,我想等你恢复法力后,定能展现出仙姿卓著的一面。”
我不可置信的听着陶潜的描述,总算是明白了两枚玉佩上,为何除了周围一圈花纹有区别外,中心位置都雕刻了同样的羽翼。
晚上雪倾舒回来时,我把其中一枚血玉送给了他,也算是借花献佛,他送给我璞玉,我还给他一枚经过雕琢的玉佩,也算是回礼了。
雪倾舒把玉拿到手后,细致的端详了很久很久,才幻化出一条法术绳将玉挂在脖子上。
“从今天起,这也是我的标志,是我的印记。”他很郑重的向我说着。
血玉,他的印记。
血印的存在,就好像是雪倾舒对我的无声宣誓,宣誓着他的所属权,他。印刻着我给他的标记,永远属于我。
他附加给我的沉重负担令我无法马上回应,笑着把手中剩下的那枚玉佩递过去:“也给我幻化出一条绳子吧。挂在脖子上还蛮好看的。”
我自己觉得没有给雪倾舒任何回应,但我的这个提议无疑已经向他暗示了什么。
雪倾舒欣然同意,手指划过半空。一条法术绳已是穿过完整的血玉,我把血玉挂在脖子上,其他书友正在看:。那条法术绳就自动收紧,我自己想要把它摘下,根本不可能。
冬去春来,我悠闲的好日子也到了头。
五年来,一向对我放羊管理的轩辕黄帝,突然间对我严格要求起来。
无论是生活起居还是文化教养,亦包括法术修为。都一件件被提到日程上来。
清闲的生活,一下子就变得紧蹙。
什么叫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我现在就是!
天没亮就要起来去轩辕黄帝那里报到,不仅要认识那些个蝌蚪文,还要修行法术。因为从前失了一脉仙髓的缘故,所以再行修习法术时就有些困难。
由于祝融司火,所以被轩辕氏指派给我做师父,我挺满意的,毕竟跟祝融混,就能经常见着陶潜和毕方。生活也就与从前没多大出入。可是想象再丰满,遇到生活的骨干,也得缴械投降。
祝融只是为了排除众惑而指派给我的名义师父,大多数时候。都是轩辕黄帝亲力亲为来教我。
一改从前的温柔以待,轩辕黄帝对我狠厉而严苛,有一点错处都不行。
每天认识过蝌蚪文后,就要背诵各种咒法,一个头两个大,之后还要身体力行去施些无伤大雅的法术。
看到第一束从我指尖迸射出的法术光芒,不可否认,心里满满的全是成功的喜悦和成就感。
白天的时间都被排得满满的,只有晚上有空闲,所以这些日子以来,白天落尘都很少出现,一般都是在日落时分,才会出现在我面前。
压抑了这么些时日,身体心理都有些吃不消,我说:“尘,我想飞。”说出这句话时自己都觉得自己特傻,所以也就傻兮兮的笑了起来。
落尘却当了真,更兼我那么亲切的称谓,不等到了荒郊野岭,他就化出龙形:“好,我带着你一起飞。”
轻轻抚过落尘脊背上的雪白羽翼,我的背上,真的也会生出这样美丽的翅膀吗?
迎着夜风,我吼得声嘶力竭,好似要把积攒了多日的闷闷全数发泄出来:“啊——尘,再飞高一点,对,再高一点……哇,好漂亮的天空……好美的星星……”
留下一路感叹,我们落在银河之边。
神话故事里总是把银河渲染成一处浪漫而唯美的风景,不可否认,这样的渲染是有根据的。
从高处俯视银河,一粒粒星子犹若洒在黑色幕布上的碎钻,闪烁着靓丽夺目的光芒。
落尘化回人形,把我拉坐在银河岸边一朵飘浮的云朵上,指着银河中一簇密集的星云道:“天上的每位神仙都会在银河里对应有一个星座,你看,那个形似两根展开翅膀的星座就是你。”
我顺着他的指引望过去,想起前些时日陶潜给我雕刻的玉佩也是以羽翼为主调,我不由纳闷道:“你不是也有翅膀?为何我的星座是两根翅膀?你呢?难道你的星座也是用翅膀来象征?”要是天上的神仙有羽翼的全是翅膀型星座,那……天界就该改名叫鸟窝了。
“自然不是,”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