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尘的称谓却让我显得迷茫:“叶叶……”这名字不算陌生,但自从丢了某样东西后,从未有人这么正式的叫过我这个名字。讀蕶蕶尐說網“你为什么要叫我叶叶?”
我不是叫女魃吗?因为本身的法术属性,也叫旱魃。喜欢轩辕黄帝后,很无耻的就把名字改为轩辕旱魃,落尘为何叫我叶叶?叶叶……他曾经似也一直这样唤我……
落尘应变能力稍稍差了那么一点,不敢迎接我的问题,倒是一旁总管我一切事物的雪倾舒雪大管家,他道:“你忘了,你很喜欢望天树的叶子,所以大家叫着叫着就把你叫成了小叶子。”
是这样么?
雪倾舒雪大管家的应变能力也不见得比应龙大仙好多少,这借口让他给编的,看我好骗是吧!
业已猜到他们在和我打哈哈,不过我也没有拆穿他们,心想着或许他们也有什么难言之隐,遂笑道:“原来我这名字是根据几片烂叶子得来的。”
烂叶子……
有人手举着一枚干枯的树叶,远处波光潋荡,湖面一株千年血莲,银白的长发,银色的眸子,银色……
我的眸光一瞬恍惚,再回神时,心脏悸悸的跳着。
我说:“落尘,等我病好了,我想去天界,你会陪我吗?”
不管一旁雪倾舒阴沉的气场,落尘喜上眉梢:“会!”还想说什么,可他一时间也组织不出来更多更有感染力的词汇,只红着脸笑着继续道:“我会的……”
由雪倾舒和落尘陪着,我又在屋内休息了两天,身体上的病痛已经好去大半,只是触摸不到的心病,仍根深蒂固的横贯在心口上。
病愈后。没有如先前所计划的那样随着落尘去天界散心。雪倾舒被轩辕黄帝调去巡视,顺便令过来通传的那名侍从宣我过去觐见。
从心而论,我应该是很情愿见到轩辕黄帝的。可我已经不再是过去的我,我虽然恢复了许多对轩辕黄帝的记忆,然横在我和轩辕黄帝之间的。仍有一道深深不可逾越的隔阂。
我隐约意识到这道隔阂源于何处,或许,:。是因为我并未完全忆起我对轩辕黄帝的执着,亦或许……是因为心里那片苍凉的空白。
打点好行装,映在水盆之中的容颜有着大病初愈后的虚弱和萎顿。用力拍了拍脸颊,我笑着对水盆中的影像道:“打起精神来,别跟死了老子娘似的,你不是最喜欢他了吗?现在他主动要求接近你,你还有什么不知足呢?”说着说着。声音自动弱了下去,水盆中倒映出的那张瘦削的脸上,缓缓爬上一丝颓丧。
雪倾舒接到指令后便匆匆离开,落尘也经由两天的陪护露出疲惫,于昨晚回了天界。我随着轩辕黄帝身边的侍从向逐鹿城内的垓心城池缓步前进。
逐鹿城内似乎比以前安静了,安静得丧失了些许以往的生气。
路过曾经属于蚩尤部落的地盘时,我下意识停下脚步,目光不受控制的向着紧闭的院门望去。
耳边似乎可以听到从遥远的时空传来的声音,有欢笑,有打闹。还有谁动不动和我发脾气……
脑中一会儿想起谷妖娆和雪姬,一会儿又想起九大长老,却独独想不起蚩尤,甚至他的模样都开始淡化。连同过去对他的仇恨,也在这淡化中消弭。
擅长察言观色的侍从及时将我游离的思绪收回,礼貌而不容置疑的催促道:“上仙,主上已经等候多时,请随小的快些前往。”
缓缓收回视线,目光随之染上一层淡漠。没说什么,我从后跟上侍从。
到得轩辕黄帝所在之处,他果真没再像从前一样冷落我,即便正在屋内面见着五相,听侍从回报我到来后,还是对正在回报政务的五相下了逐客令。
进门时,我与祝融碰了个正着,亦如那天晚上的情景,只不过他没有再像那晚一样和我使眼色,因为我现在的身份于他们已是昭然若揭。
那晚……我是为何要来见轩辕黄帝的?记得好像是要引诱他,可……出于什么目的去引诱?难道还是过去的那股子一往情深吗?发现我还真不是一般的NC。
我勾唇向祝融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祝融没有同我露出一样公式化的微笑,本来俊朗的眉在看到我的一刻微微皱起,在与我擦肩而过时,他顿了下步子,轻不可闻的声音飘忽传来:“闲下来去见陶潜一面吧,他挺想见你,你多和他聊聊,心情也会好些。”
与轩辕黄帝这位义父相比,我觉得此时此刻的祝融更像一位慈父。
他语重心长和关怀的语调感染了我,抿了抿唇,声音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微弱。我低低应了一声:“嗯……我也很想他。”
除了祝融,其他四相都视我为无物,或者说,他们对我的态度还停留在从前的那个我的时候,漠视多一点,鄙夷多一点,戒备多一点,疏离多一点,就是不会有祝融发自内心的关心。
我起步进屋走到轩辕黄帝的身侧,这完全是下意识的行为,好像站得离他远一些,我的身心就无法踏实。
如是演绎过千遍万回,撇到我靠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