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契笙的话外之意,就是成秋碧你想多了,也管多了,这是我的地盘,我禾契笙愿意怎么滴就怎么滴。讀蕶蕶尐說網
意料之外,成秋碧竟也一反之前在倾城雅悦里和禾契笙相聊甚欢时的和善态度,冷寒道:“那我要先谢过禾城主了,不过时间紧迫,为叶叶治疗才是重中之重,还请禾城主出去!”什么叫反客为主,成秋碧就是。
禾契笙不怒反笑:“丫头是我倾城雅悦的人,我的人得了如此重疾,你让我出去?若是治疗中途出了差错,我倾城雅悦岂不是损失惨重?”说着,禾契笙已向着床侧亦步亦趋,看到床围上那抹愈来愈近的黑影,我紧紧抓住手中的被衾,几乎将自己能够掩藏的全部掩藏进了被子里。禾契笙说:“就算要离开,我也要确定了丫头没有大碍才成。”语未落,禾契笙的手已经伸出,撩起厚重的床帘。
几乎在同一刻,从成秋碧所在的方向,放射出一道雪白色冰冷光芒,禾契笙顿时如遭重创,才展露在我上方的面容,瞬间惨白,连他握在床围上的手也在刹那间被镀上一层霜雪,禾契笙,居然就保持着这个看起来很是滑稽的动作被冻在当地,他眼中掩不住一抹惊羡流露,整个身体都反射出冰面的异样光泽。
成秋碧从禾契笙身后慢慢踱步而来,在经过禾契笙身侧时,脸上露出的笑容里满是促狭之意。他轻轻从禾契笙手中拿过被他撩起的床帘,脸上促狭的笑意更深。
待床帘重新将我全部掩盖住以后,成秋碧冷笑的声音如从鬼域之中幽幽传来:“禾城主,叶叶你已经看到,你是否也可以出去了?”语气确实是询问,而且成秋碧邀请的手势做得也极为恭敬到位,:。但与此同时,他已经毫不留情地运用转移术将禾契笙移向不知在何时大敞的房门。
不多时,屋外就响起一声沉闷的钝响。接着就听到一声声冰块碎裂的啪啦声。
眉角抖了抖,我做出一副很是肉痛的样子,躲在被子里闷闷道:“蛇。你这样做,让我以后还怎么在倾城雅悦混?”
成秋碧说:“混不下去。你就和我去冥界。”
一听到冥界,我浑身止不住一抖,我说:“我觉得还是继续在倾城雅悦里被禾契笙奴役更靠谱。”
成秋碧点点头:“我也这么觉得。”知道他刚才邀我去冥界是开玩笑,但他如此顺从都不带再邀请一下下,我心里顿感郁堵,不觉阴了脸色。看出我脸色不好,成秋碧挽起床围坐到床侧。一边解着自己的衣服,一边说道:“冥界阴气太重,你现在的身体已是阴气大大压过主导命息的阳气,如果再去冥界,必然加速你陷入沉睡,那我今天所做的一切岂不全都白费?”
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捏在被子上的手缓缓收紧,眨了眨眼,我说:“你还什么都没做,白费什么?”说完我才意识到我的话是多么的惹人非议。这明显就是在抱怨我和成秋碧刚才被禾契笙打扰,我们之间的“交易”尚未完成。
成秋碧眉稍跳了跳:“原来叶叶都已经等不及了。”半敞着衣服,他雪白健壮的胸口暴露无遗,双臂作为支柱支撑在我的身体两侧。从上方一瞬不瞬地俯视着我。
脸颊不自觉腾出两朵红云,我撇了撇嘴,道:“我才没有你口中说得那么急色……”从他**的身体上别开眼,但眼角仍旧时不时地偷觑着他半裸的上身,明显言不由衷。
成秋碧抬手指尖轻点我的鼻子:“口不对心,你明明很想。”
我死鸭子嘴硬,就算成秋碧拿大铁铲来铲也撬不开。躲开他的手,我说:“你把禾契笙怎么了?”看样子就知道是被成秋碧用啥啥冷冻术给冻结了,这要是把某些器官给冻得坏死了……
额咳咳,为啥子一想到某些器官我就不自觉地瞄成秋碧那幢被支起的小帐篷捏?额咳咳again~
成秋碧是何等眼力,他立时就察觉到了我的视线,可依然故作不知,他单眉挑起,微扬声道:“放心,还不至于冻死你的禾城主,我只是用冥界的寒冰咒把他冻结了而已,估摸十天半个月下不了床罢了。”
“纳尼!?”十天半个月下不了床?那倾城雅悦的事物岂不全全交到了我的手里,我岂不可以随便祸害那些个叔叔大爷赌徒嘞?
那个……就当某刚刚想的都是废气。
若是从前,成秋碧必然会对我口中的兽语一头雾水,但是经过了与我别过的种种,他对于我所掌握的东西已是轻车熟路,甚或者说,有时候我都觉得他比之我更像一个现代人。
成秋碧说:“如果你心疼,我可以再多冻他一个月。”
“呃……”把成秋碧所说的话前后思量了好几遍,我才弄懂他是什么意思。扯了扯嘴角,我笑得比哭还难看:“好啊,你再冻他一年我也不反对。”到时候倾城雅悦就彻底易主啦,偶的自主创业养小倌的梦想也可以加快实现的步伐啦~\(≧▽≦)/~
比哭还难看的小脸因为想到可以养小倌,立马神采飞扬起来,成秋碧将我可谓猥琐的表情收入眼底,眼神立马变得深谙起来。
他收起祸害我鼻子的手指,转而整张手都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