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员工通道完全隐没在身后,面前的热闹景象也同时出现在我眼中,我忍不住大吞一口口水,不是被如何如何彪悍的赌博场景给震到了,而是被那游走于赌桌之间一个个纤腰细瘦体态万千的俊美少年给shock了。讀蕶蕶尐說網
这、这、这……难怪当初我会认为这里是一个鸭馆,完全是被这群小受君给忽悠了啊,赌坊哪能这样的是不?这还让我腐某人活不了?
瞬间腐血沸腾,瞬间腐神上身,瞬间……
“新来的伙计?”一轻佻声音在耳边响起,同时下巴被一只温热的手握住,“禾契笙那花花少爷什么时候喜欢这种重口味的了?你今年多大年纪了,嗯,俊美的大伯?”热热的呼吸喷在耳侧,这人居然已经把他那张欠揍的嘴巴贴到了我的耳根。
扭头躲开他捏在我下巴上的咸猪手,同时不着痕迹脱离他那炙热的呼吸:“在下非是倾城雅悦的伙计,而是荷官。”想必这人口中的伙计就是那些稚嫩的小人儿们,唉,我都弄成这样了居然还被人认作是个小受受,好吧,我承认我很喜欢年下的诱惑,可悲的是我根本不在年上啊,而且还没下面那活儿,唉唉唉,苦X的造物主,您能不能把我弄得再苦XX一些?
“哦?荷官?”男人侧过身来,我顿时被那张足以魅惑众生的脸给迷住了,什么叫妖孽,这才叫妖孽,姬公孙和素眼睛都瞎了,说什么我是妖孽,你们看看你们看看,这才是妖孽呢。好吧,你们现在根本看不着……
我花痴似的露出一双星星眼,直到男人被看得不舒服地皱起眉,我才讪讪收起脸上于此时的我甚是危险的表情。城府城府!怎么见了个男人就啥子都忘了。
抿抿唇,我看向面前这个眉毛眼睛嘴巴全带着勾的男人,心下暗骂。还真是怕别人不知道你勾人呢。瞧那双眼睛,眼尾都挑到发鬓里去了,勾人也不带这样的。
点头,我道:“在下陶叶。从今往后就是这倾城雅悦的一荷官,如果……”
“你可以叫我易容。”男人含笑提示道。
“哦,”我说。“如果易公子你有何要求或者麻烦,陶叶定当鼎力相帮。”当然,这个相帮是在倾城雅悦之外。公私要分明嘛,不过……易容?这男人叫易容?这么好看勾人的男人叫易容?天……啊……他不会真的易容了吧。
这一刻,我真想扒到男人的脸上去看看他究竟有没有易容,哪有人取这种名字的?我就纳闷了我。
易容很高,几乎比我高出一个半头去,所以我说话的时候,他一直垂着头细听,其他书友正在看:。态度很是温润儒雅,一派谦谦君子的模样。令我都一时忘了刚才他对我做了如何挑逗的事情,又说了如何轻佻的话。
正在我和这个名叫易容的男人想要进一步交谈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已由远及近,是禾契笙,他正与面糊糊从靠里的一张赌桌前走过来,说着什么,但因为还有一段距离,所以具体的还听不太分明,只觉好似有人来砸场子了。
-_-|||为啥有种不好的预感,我才上岗第一天就要遭受很黄很暴力的事情咩?
禾契笙确与禾延悦有着同样一张脸,只是他脸上没有横贯而下的一道棕褐色疤痕,所以整个人要明朗得多,而且语气清越有活力,很是具有亲和力,再加上他时常游走于各个赌场分店,交友广泛,气质看上去居然比他那漠然的哥哥要强了许多。
忍不住,某只又乱冒星星眼了。
我承认,我全都承认,自从受伤之后,我的定力……大大减弱,特别是对于美男的定力,简直了,整一个花痴,我都唾弃我自己。
禾契笙和面糊糊迎面走来,见到我和我身侧的易容,双目不由一亮,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随即迎上易容,哥俩好似的贴到一起,热络道:“呦,这不是易王……哦罪过罪过,看我这张破嘴,易公子易公子!易公子怎么有时间光临小店?难道上次在京城赢的还不够开心?这次又要来小店盆满钵亏?不要吧,小店可是小本经营啊。”语罢自顾自哈哈笑了起来,看似热情,实则把易容易公子堵得没话说。
适才禾契笙那才露口的半个称呼如若提示,他是商场的老油条,不会对某些隐晦的东西犯这种错误,也就是说,他在提醒,提醒谁呢?在这里,还有谁是需要提醒的?只有我,他是在告诉我,这个名叫易容的小帅哥有来头!
我向正自开心大笑的禾契笙微施一礼,恭谨的样子做个十足,道:“在下新来的荷官陶叶,禾城主有什么指示,陶叶在所不辞。”
禾契笙一挑眉:“辞不辞的就不用了,喏——你看到那边那张赌桌了吗?”指指他刚才和面糊糊步来的那张赌桌,“那里正有位客人几乎把咱们赌坊都赢去了,你得想办法把咱这小本经营的买卖给迎回来哦。”一边不忘和易容勾肩搭背,一边不忘把周扒皮奴役长工的样子做个十足。
斜眼看去,果然看到一红光满面的男客搂着倾城雅悦内的年轻小受伙计,财大气粗的样子,还不时给那小受伙计塞碎银子当小费呢。
挑挑眉,我说:“咱这店虽然小,可也不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