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起身,落尘立刻体贴地转到我身后来扶我,可当我们**的肌肤相碰的一刹,他又像是被火烫到般拿开双手,脸红得仿佛下一刻就会流出鲜血,我瞅瞅他这含羞带怯的小模样,无奈抚额,连眉毛都控制不住地抖三抖。讀蕶蕶尐說網
这么大人了,害羞个毛啊!好说歹说我还是个女人都没像他那样别别扭扭,我要是跟他控诉让他负责一下下他是不是就得直接羞愧地去撞墙了捏。
“给我穿衣服。”举着两只软绵绵小手,我说。
落尘怔愣:“哈?”
眉毛抖了抖,我把软绵绵小手放到他面前跟带鱼似的抖两抖:“你认为我现在能自己穿衣服?”
落尘当即领会地垂了头,满脸的愧疚和后悔,看到他丫的扭扭捏捏的样子,我肺泡都快憋炸了,刚想发飙,就见他适时拿起床下散乱的衣服转身向我身上套。识时务者为俊杰,我也就不和他计较,横了两只手臂泰然享受他给我的服务。
在为我穿衣服时,落尘目光躲闪,刻意不看我的身体,脸紧张得红白交错,可愈是紧张愈是穿不好,好几次把扣子系错了不说,还差点把我特制的文胸当做小裤裤给我穿上,彻底被他打败,我试着引开他的注意力。
我说:“落尘,你今天还回天界吗?”
落尘拉过衣襟的双手顿了顿,脸更红了几分,低垂着眼睛摇摇头:“天帝体恤我深入魔界之苦,特批我这次回天界复命之后有一天假期,所以今天不……不用回去。”说着头垂的更低了,我都害怕他看不见衣服直接把我缠成粽子。
“一天假期?”托着下巴想了想,忽觉手上传来的痛感,急忙又平展开双臂。“天帝老头是不是也太抠了,你经历了那么多风险才换来一天假期?”
“不是的,”落尘急切地向我解释,“天上一天地上一年,所以我可以在这里陪你……陪你一年的时间……”
解释的声音渐渐弱下去,我立刻了然,怎么忘了天上和凡间不同了?不过黑暗之城算是凡间么?没有啥子时差的问题,那看来也算作凡间哩。
发现落尘又有煮螃蟹的趋势,我急忙道:“听你的意思,是想要在我的副主府里度一年的假了?”
落尘点点头:“如、如果你不希望我住在副主府。我可以……可以现在就走!”说风就是雨,他一句话还没说完就急匆匆要跳下床。
我一把将其拉回来。顺带着又次牵连了我那两只可怜兮兮的小手,一边冲酸胀的小手吹热气,我一边怨怼道:“我又没说赶你走,只是问问罢了,这样我也好让濡以沫给你安排住处不是?”想到濡以沫。我立刻想起昨天所想到的一件事,缓缓地摇了摇头。“不行……你这样子住在我的副主府上,还不得被捉去苍林沐那里凌迟?”虽说苍林沐与咱的关系已是亲情和爱情双情合璧,但就那小混蛋,想要做的事情从来不会听我的,他若是想杀落尘,就算我再怎么反对,他也不见得会放过落尘。
落尘白色的眉宇轻轻蹙起。也认为我说的值得考虑,末了释然笑道:“这个好办,我只要让他们看不出来我是我就可以了,其他书友正在看:。”
“你不是你?”不解地又做了个摸下巴的动作,立刻龇牙咧嘴大呼痛痛,但也了然落尘的意思。既然旱魃都能变幻容貌,更何况是天界的上仙呢?
等我呼痛呼的尽兴。落尘摇身一变,虽然容貌无甚大变化,但黑发黑眉让我这个常常看他雪妖模样的人,乍一看都没认出来。
点头赞叹道:“这样绝对没有人会认出你。”
时落尘已帮我穿好衣服,对于我双手的伤痛,他还是很介意和痛悔,被我一顿挖苦后,才强行收起那小媳妇儿似的别扭样子。为了防止副主府内的侍从误会,我本想让落尘假装是我的一个朋友,等我出了北院他再由副主府别院正门经由侍从引领进来,但落尘立即指出我这么做的弊端,话说我芈陶叶在这个世界也快待了一年了,苦逼的是到现在为止,除了几个自称是我朋友的人以外,其他能称得上我朋友的人一只手都查的过来,所以最后决定,我和落尘“从前”并不认识,他是来应聘副主府侍卫的,恰巧被我看重,和成秋碧先前进副主府的流程相似,只不过落尘要比成秋碧的到来更隐秘一些。
计意已定,我终于可以出去喂饱我饥饿的肚皮,落尘则原地转了一圈凭空消失,只等我让濡以沫把招收副主府侍卫的消息张贴出去,他再想方设法进来应征。
由于一晚上都没有睡好,心情虽有所好转,但总体看上去还是很没精神,醒来时就已经快接近中午,所以吃了饭吩咐濡以沫去张贴招收副主府侍卫的告示后,我就托着一具疲倦的身躯爬向姬公孙的龙园。
修炼照旧,姬公孙每天所做的事情也不少,但我每次见到他,总是那般悠闲,舒服地躺在摇椅里,经由上一次的冒犯我差点被一群鬼手抓死后,长了教训,我再也不敢贸贸然在他熟睡时靠近。他睡午觉,我就自动自觉地等在长廊里,从前还有成秋碧和濡以沫同我并肩而坐,今天濡以沫去府外张贴告示,而成秋碧,更是不可能再出现在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