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正在准备晚饭的濡以沫快点过来宣布晚饭开始,可今天也不知是怎么了,左等右等濡以沫就像人间蒸发了似的,连影儿都看不见。忽的想起他今天午后回来时的奇怪举动。难道是因为表错了情而羞窘难当,不敢过来见我了?
有肯能,灰常之有肯能!可这个时候。他羞窘个毛啊!
我下吊了眉眼一副苦瓜相,落尘完全不予理会。我明知逃不脱还是做了最后一次无谓挣扎,然而下一秒我就后悔了,不仅不能逃出落神仙的魔爪,还令他起了警戒之心,扯了自身腰带粗鲁地把我的双手扣到一起,然后左三圈再三圈在我的手腕上捆了个大大的麻花扣,任是我再怎么挣脱,也无法逃离了。
不知道哪个欠扁的说过,既然生活就是一场强X,逃不掉就大敞了双腿去享受,我想,为了我那颗承受力极差的心肝着想,就依照这个欠扁的名人所说的,大敞开双腿,落尘愿意怎么干就随他吧!
想着,我不再挣扎,闭了眼睛随便落尘把我搓圆捏扁,落尘也不负期望,粗鲁地打开我紧紧闭合的双腿,埋头含住**之外的突起,最为脆弱和敏感之处被含住,我立时不受控制地轻叫一声,意识到从自己口中泄露而出的含娇带媚的叫喊,一丝屈辱从心底升腾,紧紧咬住下唇,立志绝不再发出一点声音。
听到我的媚吟,某神仙就跟打了鸡血似的猛抬起头,嘴角挂着的那丝笑容痴痴傻傻,完全没有刚才的冷酷和邪气,俯身大手扣住**,还真是应了我的那句话,将其搓圆捏扁,好是蹂躏之后,待尖顶的红豆充血站立,立刻就垂了头含住其中一个,如同嗷嗷待哺的孩童,落尘用力吸吮,双手则攀爬到腰间,有力而不失韵律地在我的身体上画着各种无法看清的图形。
他的身体比之他的脸色还要白上几分,雪肌之上没有任何瑕疵可言,通体莹白,吹弹可破,没有任何斑痣,就好似一件上等的汉白玉,晶莹得令人不舍得染指,却也因为这份纯净和天然,让人禁不住心中的邪念想要将其摧毁。
意识到自己的心中所想,我猛地回神,就见原本流连在我双峰之处的粉唇,攀沿而上,那一颗雪白的脑袋,现在就在我的脖颈处,发丝再次蹭到我的下巴和脸颊,痒痒的,这痒痒的感觉带给身体不小的冲击,特别是在感觉到他的一只手正在我的腿根处揉捏时,体内所有的血液和体液,一瞬间都彷如流向了下腹处,适才被落尘含住轻啜的那处最敏锐也是最脆弱处,立刻嫣红欲滴,坚挺而立正像是邀请谁进入一般。
不安地扭了扭身体,想要把自己禁锢在腰带中的手腕抽出来,可那扣子越是挣就越是紧,我只好再次用声音来打断落尘:“落尘!你爷爷的快把我放开!”被他摸得全身酥软,可我却只能光看着他却吃不着,这也忒他X的不公平哩!
咳咳……脸红红,觉得自个儿好无耻的说。
刻意压低声量,下意识不想被外面候着的侍从听到,若他们听到异响冲进来,看到他们伟大的副主大人正光着小身板和一个陌生男人那啥那啥,他们还不得疯魔?想着侍从们鼻血满天飞的场景,我的心就骤然一缩,本来还想破口大骂落尘的想法顿时被压了下去。
结果是,我的话在落尘那里连放P都不如,不仅没个响,连应有的味道都木有,我悲摧地继续被落神仙搓圆捏扁,耸立的胸脯是促使**的良媒,而不时从我口中泄露的呻吟更是比之酒水还要强劲的媚药。
在做足了前戏之后,落尘一插到底,我哀叹我又一次被另一个男人攻陷了,更哀戚地发现,我居然还特么很享受。
落尘的动作与其本性相差悬殊,原本细致的他,此刻动作起来大开大合,每一次都是倾尽全力,好似只有如此才可满足我一般,然而就在他一冲到底即将释放的一瞬,他所有的动作,却在霎时间,停顿了下来,而我体内即将爆发的快乐,也在瞬息间,生生被他的停顿所扼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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