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趔趄差点把屁股摔成四五六七**瓣:“雪倾舒!你TMD还是不是人,我是来你这养伤的,不是给你当保姆来了!”
犹如不懂人语,雪倾舒丝毫不顾我的暴躁情绪,把身上和手上的面粉除净:“那好,你尽量包,能包多少是多少,但不能少于十盆!”雪倾舒伸出一根手指,在我面前摇了摇,以示警告。讀蕶蕶尐說網
靠!居然敢警告老娘我!
好吧,我承认我打不过他!不远处对着饺子入定的姬公孙都不一定能掐过雪倾舒,我单枪匹马的和他干架,还不得被他堵墙角随便欺负?
忍啊忍啊忍啊忍,我重重点头:“好,不过你和公孙先生都得给我打下手!”我自个儿一个人弄这些,估计不用到明天卯时末,我都得累死。
仰天憋回溢到眼角的泪水,苍天呐——难道这世上从此真的要多一种死法:包饺子累死的?
当然,苍天没有回应我如此无聊的问题,不过有个人回应了,姬公孙。
很冷,但也很坚决,姬公孙扔了手中已经冷却了的饺子,点头道:“好!”他答应给我打下手了。
回身一把握住他的手,亲人呐!
我眼泪汪汪地啜泣道:“公孙先生,你就是我的天!”你就是我在困苦时候所呼唤的苍天!
不察,姬公孙和雪倾舒同时愣住,姬公孙眼底不易察觉地飘过一丝厌烦,而雪倾舒,他的情绪就颇为复杂,虽只能看到他一双紫金瞳。但那紫金色的瞳孔里,所承载的东西太多太多,多的我不知道该先提取哪一种来探究。
使劲儿搓了搓手中姬公孙的手,娘的,这手感忒他X的好哩。直接与落尘那白癜风的媲美。察觉到姬公孙对此的反感,我急忙放开蹂躏着的小手,转而目瞪雪倾舒道:“你干嘛那么看着我?”看就看吧。关键是得让我看明白他眼中各种情绪是什么意思。
愣了愣,雪倾舒与我对视的目光错开:“饺子!”伸出双手和我比了个十的手势,理解其中含义。我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抬腿狠狠踢向他身边一只面粉袋:“给老娘抬到厨房去!”雪倾舒二话不说就把放在地面上的好几袋面粉又扛在身上。然后转身向厨房走去。瞅瞅等待我分派任务的姬公孙,这一刻的他要比那臭石头的样子看起来舒服多了,指指厨房的方向,示意他也跟雪倾舒过去:“你去生火,。”喵的,敢吃老子的饭,不放你们点血岂不亏大了。
听到生火,姬公孙表情一瞬暗沉,但想想这也是人生磨砺的一个过程。也便欣然跟在了雪倾舒的后面。
分工明确,每个程序都被我分派了出去,和面不用我。饺子馅我只负责拌,不过饺子皮以及包饺子。就全数落在了我的身上。雪倾舒对于法术精通异常,但对于包饺子,那就是一白痴加傻X,我都手把手教学了,人家姬公孙只看我包了一遍,成型的饺子就跟艺术品似的,反观雪倾舒,呼——我承认我不是当老师的料,但好歹我也把该教的都教给他了,为啥子他包出来的都是旋转型的一坨,狗X都比那东西好看。
挫败地和两个男人直忙活到午夜时分,烛光不济,姬公孙用法术在半空点燃星星点点的幻火,将整个屋子烘托出一片橙红色,竟有些霓虹的感觉,梦幻而跳跃,可爱而活泼。橙红色也将两个男人沐浴在柔和的光线里,皮肤本就毫无瑕疵,这时更加完美的无懈可击,一边包饺子一边看帅哥养眼,说真的,我倒真的不觉得累了,而且还生出一种欲罢不能的期待来。
不过再怎么期待,我到最后还是累趴在满桌子的面粉当中,昨天连夜给雪倾舒雕面具,今天又包了一天一夜的饺子,我的生活,真他妈的不是人过的!
当我在满眼面粉的苍白中醒来,时间已经过了卯时二刻。急忙从桌子上爬坐起来,就见姬公孙和雪倾舒还在气定神闲的包饺子,而且看其数量,何止是十盆,估计雪倾舒一个月的口粮都出来了。
姬公孙熟能生巧,动作飞快,一个饺子几乎只是两秒钟的事,而观之雪倾舒,也告别了昨日的生涩,简直堪比一个机器,包出的饺子全是同等大小,连饺子皮上的褶皱都只是相差毫厘,形状可是入目多了。
见着两个男人忙碌的身影,好似包饺子就是他们的一个生活习惯一样,已经到达停不下来的地步,脑中突然灵光一闪,等回了黑暗之城,我说啥子也要开个饺子馆,就请姬公孙给我当厨师,偶尔聘请雪倾舒过来当一下协理,再把副主府里那群小帅旱魃放到饺子馆当礼宾,靠,生意还不得火爆死。
支着脑袋看向姬公孙和雪倾舒的眼里全都是算计,捕捉到我的视线,雪倾舒目光闪了闪,突然莞尔,声音少见的带上笑意,道:“你若这样回黑暗之城,估计没人会认出是你,还不去把脸洗洗?”
挑眉……挑到一半不挑了,因为我已经知道雪倾舒跟我说这番话是什么意思,我这眉毛只是轻轻一动而已,就有大片的面粉从脸上掉落,这跟化妆粉扑多了的女人掉妆有啥子区别?估计会更恐怖一些。
起身冲进外间一阵洗洗刷刷,洗头发洗脸洗洗洗,能洗的地方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