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刺中的落尘此刻因为胸口的疼痛眉头紧紧皱起,脸上潮红缓缓退去,眼中水雾也被风吹一样开始消散,重新捡回他的呆板冷漠。讀蕶蕶尐說網
他的转变不是我现在所关注的,满眼,尽是他胸口的血红,这一刻,我再次体会到面对姜九黎时的悸动和对于血液的渴望,:。垂首更近地看向从他的胸口汹涌流出的鲜血,喷溅到我脸上的血液也在用最缓慢的速度留下,我的样子一定可怕到了极点,然对于此我仍不自知。
一滴血不知何时挂落在嘴角,伸舌轻轻舔下,收入味蕾,这个在外人看来极尽挑逗的动作,使得清醒过来的落尘身体陷入僵硬。察觉到他的变化,我轻佻一笑,双手攀上他僵直的脖颈,而后一路向上,滑过他白润的脸颊,然后手指刺入他白得耀目的发丝,垂首俯靠向他。
他的血很甜,甜的好似九天之上的甘泉,我不知为何要用九天之上的甘泉来形容,总觉得只有此才可形容。而如果说他的血似甘泉,那么姜九黎的血就是烈酒,让人迷醉的烈酒,就是因为那杯烈酒,弄得我险些无法自拔。
脑中突然浮现出姜九黎的样貌,吓了我一跳,猛然抬头,却见落尘依旧僵硬着,彼此那么近,近到我可以闻到他的气息。他的呼吸和他的血一样,都是那般的甜美,好像尝一尝,虽然适才已经尝过。
轻舔过他的唇珠,在感受到他比之前更僵硬的表情后,唇吻转而向下,一路直奔他胸前的伤口而去,当血水擦碰到唇瓣的一刹,我再也忍受不住对于血液的渴望,双唇紧紧贴附到他那道被我刺破的伤口上,吸吮着,好似要用尽我的一生力气,直到血液不再流淌。我依然忘我的吸食着。
感受到被吸食血液的麻痛,落尘骤然回神。低头冰寒的目光扫过来,大掌抓住我的肩膀然后不留一点情面的推开。几个踉跄后才站稳,抬头茫然地看向他,当看到他眼中毫无感情的目光时,不知为何心会那样的痛。
“我做了一个梦。梦里你……杀了我……”
“……原来……梦是真的……尘……你是不是一点也不记得我了……”
相识的声音再度在脑海里响起,我抱着脑袋紧紧按住疼痛的太阳穴,该死的,究竟有什么不堪的过往。让我如此痛苦。
“尘……”喉中不自觉喃喃出他的名字,头像是快要炸开一样,感觉好似满头的神经都在突突跳着。却没有办法制止这种疼痛。
落尘脸色更加冰冷:“不许叫我的名字。”没有任何声调,只是平白无奇地叙述,好似在和一个陌生人讲今天的天气糟糕透了。
忍着头顶突突的疼痛,缓慢地把头抬起来,眼神怨毒地盯着落尘:“你这人真是没良心。刚刚要不是我帮你……”双唇抿紧不再说下去。
“刚才你帮我什么了?”冰冷的人儿总算是问了回问题。
摇头:“没、没什么。”他要是知道我帮他解决某某生理问题,会不会一掌把我劈死?
落尘不屑转眸,垂头看了一眼自身穿着,眉头不自觉皱起,口拈咒语。下一秒全身灰土都不见了,那个干净整洁的天界上神又重新回到了我面前。连同胸口的血液也被清理得干干净净,然看到自己衣衫不整,立即怒视过来。
“你对我做了什么!”
没了血液的冲击,身体因为催情黏液而勾起的**也因为刚才的插曲给弄没了。扬了扬眉,我说:“你想我能对你做什么?”MMD,这人就是个白眼狼,明明要不是我他都得被****折磨死,现在好了,又来责备我。
“你——”落尘血气上涌,白白的小脸上立刻就红彤彤一片,见他如此,心下有些慌张,即刻摆手道:
“只是你中的毒必须把身体内的毒血放出,所以我才脱你衣服的,你不要误会!”天,这人脾气还挺不好。
“真的?”落尘目光重回呆板冷漠,看不出是不是真的对我的话抱有怀疑,但看起来应该是松了口气。
哼——我就那么不堪,连个肌肤之亲都能把他逼得吐血?
我说:“真的真的真的,。”也不知道是谁在我手里叫得那个欢畅,还摸摸,摸你个大头鬼,外表清冷内在放荡,本以为是个处男,原来就是个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
心中对落尘的忘恩负义好一顿臭骂,不过想想也不能全数怪责他,毕竟刚才他正被催情黏液困扰,而且还中了迷咒,所以我给予他的这份恩情不记得也是应该的。
想到迷咒,忽而一个问题浮在脑海:“诶?你不是中了九大长老的迷咒,怎么现在……看起来好像一点事也没有了?”
落尘把衣服穿好,听到我的疑问,雪白的发丝微动,同样雪白的眉毛轻轻蹙起:“难道你刚刚刺我的那一簪子不是解这迷咒的?”
“呃……”还真不是!“是、是啊,我也没想到迷咒这么好解除呢。”一定是催情树,一定是催情树那颗淫树,适才落尘被它玩了那么久,它也说了可以解除迷咒,一定是害怕九大长老怪罪,所以才选用这种人不知鬼不觉的办法来解除落尘身上的迷咒。
可是……那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