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部挺翘,所以最先感受到对方的触感,抵在臀瓣缝隙间的那个滚热的东西不是别的,正是男人下体的硬挺。讀蕶蕶尐說網
不自觉吞了口唾沫,抬头瞅瞅怀抱小倌的谷妖娆,有瞄了眼在一张赌桌上大手笔的雪姬,没想到雪姬还好赌博这一口呢。两人与我的距离都很远,室内又异常嘈杂,所以喊她们也听不到,此时此刻,也就只有我自己能救自己了。
男人的大掌贴附在我的小腹上,看似很轻柔,但我努力挣了几下都无果,刚想张口训斥,才张开的小嘴就被另一只大掌给堵住,身侧那几个输的眼红的男人无趣地瞥了我一眼,在见到与我贴靠极近的男人后,很是认真的上下打量一番,本以为自己有救了,谁曾想输红了眼睛的男人最后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嗤笑,而后继续回归赌桌,就像根本没看到我身后的男人一样。
不安地动了动,这次再想喊救命也是不可能了。男人越靠越紧,他坚实的硬挺已经戳入我轻薄的衣料,炙热的呼吸扫过耳垂,男人下巴竟抵在了我的肩膀上。心存恐惧地向男人方向侧了侧头,眼角撇到的除了一片黑什么也没有。
不由再次吞了口唾沫,不会是除了我能看见他,别人都看不到吧,就刚刚那位输红了眼睛的大哥,那嗤笑声和刚刚对我围观的不爽一模一样,毫不因为身后的男人而改变。
嘴唇动了动,忽的耳根处传来一阵麻痒,忍不住耸动肩膀以求躲避,却没想到男人搂抱得更加紧了。
“这么久没见,有没有想我?嗯?”松开捂在我嘴巴上的手,男人的声音仿佛带了勾。直把人的一颗心勾得怦怦直跳,听到这个声音,我心跳的同时。还有片刻的呆滞。
“你怎么在这?”语气里有着故意压低的惊恐,他怎么会在这?太不可思议了。
男人久久没说话,喷洒在耳廓上的呼吸愈加炙热:“一天看不到你。心里就像被万只蛇蚁齿咬了一样,再也忍受不了。怎么?不希望看到我?”
即刻摇头:“这里太危险,你赶紧离开。”
“呵——”男人一声轻笑,狂妄自大:“魔界这群废物还奈何不了我,我是来接你回去的,昰宿山一役虽然没有成功,但不代表我就此放弃了。”舌尖轻舔着耳垂,那股扰人心智的麻痒再次传来。直袭身体的每一处敏感处。
“别闹了!”我低声训斥,“这里这么多人呢。”瞥了眼远处和怀中小倌腻歪的谷妖娆,接着眼角顾忌地看向那个身穿白色纱衣一点赌品也没有的雪姬,脸上不自在地染上一层薄红。
“他们看不见我,”舌尖轻移,从耳根处扫向下颚,不受控制地滑动喉咙,引来男人一声笑:“这模样真美,我都快忍不住了。”抵在后庭的热硬又粗壮了几分,吓得我直想转身逃跑。
“你用了隐身咒?”身体开始燥热。只能用这个毫无价值的问题引开注意力。
抵在肩膀上的下巴轻轻颔首:“晚上的暖情晚宴你会去么?我想……”
“噗——”一口口水喷出去,前面输的红了眼睛的大哥立时黑着脸转过头来,那表情,都能把我吃了。扯扯嘴角。冲只输不赢的大哥露出一丝苦笑,讨好道:“您、您继续……”等红眼睛的重新回头,我才侧了侧颈项小声低语道:“苍林沐,咱们去外面谈好么?”这里气氛实在压抑,虽然很想学着雪姬的模样大赌一把,但心中对某个不速之客的到来还是心有忌惮的。
“不,就在这里,”苍林沐别扭的像个孩子,“在这里我才有感觉,要不等晚上去暖情晚宴也行,人越多我越有感觉,其他书友正在看:。”
脸黑黑,感觉?啥感觉?不用想我都知道是啥感觉。
苍林沐一身黑斗篷,脑袋上硕大的兜帽看不出他脸上是何样貌,但从他的声音,我已经百分百地确信他的身份。他怎么会在这?这个问题适才已经问过了,他是来救我出去的,可单凭他的单枪匹马,能救我出去?我不认为他可以,姜九黎的法术显然要比他高出不止一个层次,就像是谷妖娆和雪姬说过的,过去姜九黎之所以不灭了黑暗之城,那是想要达到某种平衡,因为这个平衡许多事情才能重回正常轨道。
沉默间,某人那只不老实的手已从我小腹处缓缓攀爬向上,轻松滑入衣襟,再次一路向下,越过光滑的腰侧,继而摸上大腿根部,然后……
抬手狠狠按住那只还要向敏感处滑去的手掌,他的手滚热,不似从前的冰冷。再次低吼:“这么多人,被发现了,你不要命还是想怎么着!”
四周都是人,前前后后俱是聚众赌博的魔界怪兽,长相各异,无不精壮孔武有力,吵嚷之声掩盖了我和苍林沐的窃窃私语,前方不时开出的大小之声完全吸引了周围人们的注意力。
苍林沐一身黑衣,隐身在我的背后,虽用了隐身咒,但我可以看个清晰,周围人均透过他看向前方,但难保他的一举一动不会被发现,特别是在他的挑逗下,我这身体不合时宜地竟有了反应,若是露出一丝异样,他的存在都有可能被发现,到那时……牢里还有一个等我去救呢,现在岂不又多了一个?
“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