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木从高处飞低,垂头在落尘脸上蹭了蹭,看那模样,比在我怀里时还心疼惬意,一滴珍珠般的泪水滑落在落尘脸颊,就好像雨后的露珠落在白色的花瓣上,清新之余,还有令心灵悸痛的凄美。讀蕶蕶尐說網
“他受伤了你很伤心么?”我问木木。
木木立时又呜呜呜了起来,这次不是在说话,而是在哭泣,一种叹惋般的哭泣,好似心目中的英雄突然倒塌了,那种无助和茫然。
很不解木木为何会这样,但木木却给了我启发,或许,通过它,我可以知道落尘究竟怎么了。
“木木,”我扒着牢门,紧张而期盼:“把他的衣服解开,看看他身上是不是有伤?”
木木瞅瞅就快要昏迷的落尘,又瞅瞅我:“呜呜呜……”大眼睛里全是泪水,就是一动不动。
你个蠢龙,就知道哭!
似乎明白了木木为何不愿按照我的吩咐行事,虽然我是它的主人,但相比于见到自己的偶像来说,还是偶像比较重要。
我眯了眯眼睛,低吼道:“我不是要看他的身体,我是看他身上有没有伤,你再不让我看,他就死了!”蠢龙,肚子里弯弯绕绕还挺多,若不是想要确定一下究竟是否是身体上有伤才导致他如此虚弱,我才懒得和它个不懂事的浪费口舌。
呃……话说我为啥子非要确定他身上有没有伤呢?╮(╯_╰)╭好吧我承认,我确实很想看一看这么纯净的男人没穿衣服时是个啥样子,一定美得跟个妖精似的,咦!不行了,想想都觉得气血上涌,摸了把鼻子。吸,流鼻血了。
木木犹豫地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落尘,不知道究竟要不要遵循我的命令。虚弱地从喉中溢出一声咳。落尘勉强看清大牢中的一切,听到我命令木木的话,眼中阴郁一闪而过。再次喘咳了几声,虚弱道:“身体……上没有……伤。不、不用……看……”
呦,都这样了还装清高呢?我冲木木向下摆摆手,示意它快点去检看:“不想他死就快点!”虽不确定他的伤就在身上,也无法肯定自己能救得了他,但出于在第八城幻境里的一瞥,我无法就此放任不管。
木木踌躇地呜呜起来,又看向我。不耐烦地吼道:“快点!”
木木小身体吓得一怔,很快回神直冲落尘的胸前而去,大眼睛好似受到了极大的委屈,不停的落下透明珍珠,真怀疑这蠢龙是不是爱上人家落尘了,也不知道木木是公的还是母的,要是公的,修炼修炼没准儿……咳咳,我这是在想什么!
收起一颗胡思乱想的心,回头见木木胸前那幼小的五爪已把落尘胸口碍事的衣襟抓开。落尘还想要阻挡,奈何他身体实在虚弱,任随身上衣服被剥开,立刻。大片雪白的胸膛暴露在了空气中。
雪白的胸膛谈不上健硕,却不柔弱,宽肩窄腰,宽阔的胸前粉红的两点,如同三月最鲜艳的红樱,顺着两点之间一路向下,没有任何瑕疵的雪白,可谓从上到下的一致,即使是暴露在外面的脸,此时看来竟也和身体上的雪白没有丝毫色差,小腹上那一点如同微绽的花蕾,含苞半绽,说不出的动人心弦。
不知不觉就有两条鲜红灼热的东西挂在了鼻子下面,木木朝我询问似的看过来,看我一副不要脸的花痴样,差点把虾米似的俩大眼睛瞪出来。
吸了吸鼻子,拨开飞回来怒气横生挡在身前的木木,这小东西刚才见了我还亲的不得了,现在一看见美人,立马就变脸了,确定以及肯定,它就是公的。
再次看向落尘雪白一片的胸膛,眉头不自觉越皱越紧,没有受伤,可以说,连最起码的於痕也没有,如果没受伤,他又为何会这样的虚弱?中毒了?
神色一凛:“不要告诉我你被姜九黎下毒了?”下毒……不像是姜九黎会做的,或者说,不是任何魔界的人会做的,魔界的人个个彪悍,勇猛善战,他们绝对不屑下毒这么卑劣的手段,即使是惩处俘虏,也不会如此,:。
落尘摇摇头,虚弱的手缓慢把散落在身体两侧的衣服揽到胸前,木木见此急忙又飞了回去帮他穿衣服。
看到他摇头,不知为何我会松了一口气,既是为了自己的猜测,姜九黎他们没有让我失望;也是为了落尘没有中毒,心中很不希望这么一个纯净的好似水一般的男人被毒死。
可不是中毒,也不是受伤,那会是什么?是什么让他这么虚弱?
“哼嗯……”一声压抑的痛呼,落尘紧紧闭起眼睛,很久后才再次睁开,白皙的脸色更加苍白,好似血液正在从他的体内流失。喘息沉重,好似连呼吸的力气都快要被剥夺,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落尘一双充满死气的眼睛缓缓看向我,不带任何感情的视线,连冰冷和不屑也没有了,好像在他对面的,我只是一尊雕塑,抑或死尸。他说:“救我,我们来做交易,只要你救我,我就答应给你曾经想从我这得到的那件东西。”
死寂,一股死亡的气息在大牢内流转:“先不说我能否救你,你交易的对象错了,我不是梦魅儿,我说过的,她要的东西未必就是我想要的。”语气有些冷,无数次被误认为梦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