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看着他,他不屑地和我错开目光,错开之际还不忘附赠一枚白眼,小鼻子里呼呼喷着怒气,就跟一头发怒的小牛犊似的。讀蕶蕶尐說網我伸手过去想把他抱回来,但他根本不领情,向着远离我手臂的方向挪了挪,小嘴巴都能翘到天上去,奶娃子这是不打算理我了呀。
讪然收回手臂,左瞧瞧成秋碧,前看看素,右瞄了瞄苍,唉,成狗不理了我。没人理我我也不气,谁让我是那种一个人都能玩儿的很H的人呢。
不过就一个人,玩儿什么好呢?睡觉呗。本世纪最大的教派就是回龙教,想我准备参加今晚的祭祖晚宴,五更初刻就被路冬声从床上拎了起来,到现在眼睛里还蹦红血丝儿呢,在到达尸城之前,不睡它个一笼两笼小笼包出来,我就枉称回龙教教主这一名号了。
学着素的样子,我也靠在身后的车壁上,闭目养起神来,只可惜怎么学也学不来素身上的优雅,可以说,如果素要是个女人,肯定能有大把的男人被其秒杀,不过幸运的是,他是个男的,如果把另一个男人秒杀,那就是一段旷世之恋啊。
时间在我昏沉中一点一滴流逝,车内寂静得好似能够听见彼此的吸气声,咳咳,不是彼此,只有我而已。我就奇了怪了,成秋碧和素能够控制气息也就算了,为嘛子苍那小屁孩子也跟不会喘气儿似的捏?
心中各种无聊的想法只是一刹,脑袋好像装了千斤重,却开始变得空白,我知道我这是困极了,便自动自觉去找比身后硬硬的车板柔软的东西靠过去,。还好我这人虽然命数背了点,但偶尔的还是会有些小小意外,这不,我刚歪了个身,就有一肉垫自动自觉地垫在了我的头侧。
试了两下肉垫的软硬程度,我便稳稳地歪了过去,鼻息间有隐隐温暖的奶香萦绕,然后……啥也不知道了。
一觉醒来,我神清气爽,可身边的场景已经来了次天翻地覆的变化。望了眼被风吹起的金丝床帐,身下的床更是软的一塌糊涂,比我在副主府别院里的那张大床还舒服。一时有点贪恋,撒欢儿似的在床上打了个滚,滚到一半却被什么软软的东西卡住了动作。
垂头,我抖了抖嘴角,苍那小奶娃子八爪鱼似的扒我身上,因为被我撒欢儿似的动作惊醒,正阴着一双眼睛瞪过来。
其实在原来的世界里,我不是很喜欢小孩子的,但自从遇到了苍,更明确的说是在见到苍的第一面开始,我就很喜欢这个孩子,因为他与其他的小孩子不同,很不同。他不哭不闹,甚至连小孩子该有的幼稚都没有。这么省心省力的一个娃,任是谁都无法不喜欢的,何况,他还长得不错。
呃……话说我越来越觉得自己有娈童的倾向,特别,是在我做了以下举动之后……
唇角勾出一抹邪笑,抬手扯了扯小脸儿阴沉的苍的粉红嘴巴,然后翻身就压了上去,也不怕孩子柔嫩力气小给压死了,一顿揉搓亲吻,一边吻还一边哄劝道:
“来宝贝儿,妈妈爱,妈妈疼……”一连串肉麻的话,我敢保证我一定是睡觉睡糊涂了。
正在这时,金丝纱帐突然被从外边撩起,有步履带来的冷风袭来,和冷风一起降临的,还有一个冷寒掺杂着怒气的声音:
“别闹了!”
我压在苍身上的身体一僵,保持着这个令人尴尬脸红的姿势,我机械地转头看向来人。扯了扯嘴角,我讪笑着说:
“蛇蛇,你也在呢?”
成秋碧没看我,只目光微闪地瞅了一眼我压在苍身上的姿势,便别开头去,轻咳两声,声音低沉晦暗道:
“魔王陛下身体抱恙,因此这次祭祖节由你主持,快收拾收拾吧。”说罢转身离去。
“呃……”成蛇蛇说啥?让我主持这次祭祖节?没搞错吧!我说:“苍林沐他老人家怎么总出状况,不是失踪就是抱恙,我看他就是个懒虫,想做甩手掌柜就直说,尽找些不成文的借口!”没好气地抱怨了半天,但还是不得不从那张软的不像话的床上爬起来,顺便模糊了刚才那个足可以让我再次处于非议之中的姿势。
垂头瞥了眼差点被我压扁的苍,手臂却忽然一痛,顺势看过去,就看见一张小脸潮红毕现的苍**深深地咬上我的小臂,眼中水光隐隐,然愤怒火焰险些把毫无准备的我吞没。
我一把拧上他软软的脸颊,急怒道:“臭小子,你属狗的是不是!?”
恨恨松开我多了一圈红印的胳膊,苍眼神阴狠地扫过我以及等在帐外不远处的成秋碧,这一瞬,仿佛可以透过他幼小的身体,看到一个与其相似可也绝对不同的强大灵魂。
不觉间,我就看呆了过去。
时间紧迫,祭祖圣节定在黄昏时分举行,因为突然得知由我来担当此次盛典的主持,所以我还要比其他人早到那么一点点。
自苍身上收回目光,我急忙起身收拾好自己的行装,只是一想起一会儿的祭祖节由我来举行,两条腿都跟着颤两颤,不是紧张,也不是害怕,而是觉着这突然之间的任命充斥着一种阴谋的味道,:。
纯白色暖床,淡金金丝织就的纱帐,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