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妈就是一惊悚代名词!
男人没有说话,脸上就俩黑窟窿里闪烁出荧荧鬼火,我盯了他那俩黄绿色鬼火足有五秒,然后毫不犹豫发出冲天大吼。讀蕶蕶尐說網不是我反应波有多长,是我真的忘记了我的喉咙还可以发声。
他和刚才那个长着獠牙的怪物肯定是一伙的,我不假思索的怀疑。尖叫还未停止,我的喉咙上就被一只冰冷不带一丝热度的东西扼住,尖叫一时卡在喉咙里无法继续,本能闭起的眼睛在这一刻不想睁开也不得不去探取究竟,重又悚然发现,扼住我喉咙的不是别的,正是站在我面前那个男人的爪子。
“啊——”
无有间隙,继续尖叫是不可避免的,那男的不仅脸面怖人,就连那双毫无人色的手也像极了黑夜里寻觅猎物的利爪。
“不许叫,再叫我就掐死你!”男人威吓,失却适才的甘冽如泉,声音嘶哑如同秋风中瑟瑟发抖的枯叶。
能屈能伸,我从来不和大环境去抗争,这也是我一直事业爱情不成功的重要原因之一。
乖乖闭上嘴,我一双受惊的小兽眼眨巴眨巴看着面前白面不知道有没有獠牙的怪物,这才真正看清,男人其实除了眼睛位置上那两个闪着鬼火的窟窿外,下方还有俩窟窿,想起来那应该是鼻子。但,除了眼睛和鼻子两处四个孔之外,他的脸上就再无一物,森白的面容上,无凹无凸,整个一限量版小型飞机场。“没脸”的人我见多了,然像他这种真正没脸的,我还是第一次见过,不觉间这又增长了我心中的恐惧,脚下轻挪着向后退却一步,然而脖子被他抓着,退却的一步反而加剧了脖子上的疼痛。
“我……”不紧张,:!不紧张!不恐惧!不恐惧!“我我我我我我的肉不好吃的,你你你你你你你……”无论怎么安慰自己,我还是把一番话说成了一串糖葫芦。
“给你。”
嘶哑中不带任何感**彩,我低着头,不明他的意思,却也不敢抬头相问。
“我我我我我不要,你你你你你你……”“你”又一次被中途截断,手上已经多了一个凉滑的东西,目光垂下看去,原来是适才由于惊恐而不慎落下的酒瓶子,透明的瓶体里透明的液体反射出空中摇曳的桃瓣,多了许多妖艳魅红。
“你是人。”无脸人嘶哑得像天边欲坠的残阳,渗着血的残阳。
“人……”我一时间还没有反应出无脸人说话的意思,转瞬明白了,却又觉得他说这话很别扭,但还是点头认可:“是,我是人……。”不是人还是蚂蚁嘞?
话落,我的脑海中浮现起这么一幅画面,天空赤白,从遥远的星空旋转而下一只太空飞行器,然后一个绿脑袋玻璃球大眼睛的外星人从飞行器上走下来,我傻掰地跑到外星人面前,将人家打量了一个小时也不够,然后人家外星人爆出一句话:你是人?
呃,我确实是人,那你是个什么东西?外星人?我打量着无脸人,经过重重考核,我确定,他确实不是人,哦!不是人类。那你是个什么种?
“你不是人?”
男人明显被我这句话镇住了,随后很明确的告诉我:
“我不是人,但我又是人。”
哈?谁能告诉我,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是我文学素养不够高还是说这没脸男人语言表达能力忒差。
我想,二者兼而有之吧。
“快点离开,以后不许再出现在这里。”飞机场男人如是说。
我好不容易把目光对上他的脸,这才看清,之所以他的脸上会呈现出一派飞机场的平坦,原因在于,他带了面具,是的,面具,如同鬼一样的面具,而不是……他的脸。
我问:“为、为什么?”
鬼火似的眼睛明灭了一下,而后一句话也没有就转身离开。我急,一个俯冲就把男人的紧身衣带扯住,男人脚下的步子一顿,冷冷的声音从前方传来:
“放开,否则我会杀了你。”
我像是被烫到一样松开扯着他衣带的手,呼吸有些困难,吓得。
“这、这是哪、哪里?”我问,我是真的想知道,否则我不会冒着如此危险问这个出口就是杀杀杀的鬼面男人。
男人如我所想,连个身都没转,抬起步子继续向前走去。我站在原地,悲叹了一声,早知道就不那么乱闯乱撞了,现在身处这个季节反复、又时常冒出俩怪物要吸血的地方,也不知道咱这小命能撑得了几时。
就在我失望地想要拧瓶盖用“小二”把自个儿淹死之时,就听已经走远了的男人忽然说道:
“这里是旱魃域,从这里向南走十里你会看到一颗参天古树,穿过那里,你就会进入晷宫国的境内,那里是人聚居的地方。”说罢右手高抬,随着他的手势,一面黑红色的玉质妆配就向我的方向抛来,“戴上它,你会安全地走出这片桃花林。”继而再不做任何停留,不过一眨眼,面具男就消失在我的视线当中。
我投球不准,接球也是一个档次,男人扔过来的玉佩,啪的一声掉在脚边,我伸着手半天才反应过来弯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