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不喜欢种马,谢谢。”
柳蔚虹的声音愈发冰冷,像雪刃般在连静书迷人的笑容面具上破开了一道细细的裂缝,好看的小说:。
种——马?
连静书表面上看起来玩世不恭,实则城府极深,等闲不会起情绪波动。但此刻,他真的有了一种想把这小女孩狠狠欺负一把的冲动——她居然把这种词用在他身上?
他哪里看起来像种马了?
“小丫头,看来我该好好纠正一下你对我的错误印象。”连静书的声音像从牙缝里蹦出来似的,带着点阴森森的感觉。
柳蔚虹不屑地仰视着那张距离自己极近的俊脸,嘴角浮起了轻蔑的笑意。
“你想怎么纠正呢?”
“比如,像这样……唔!”
连静书刚想欺近她的脸儿,却骤然生出警觉,右手往下一压顶住了柳蔚虹一记狠辣的撩阴腿。
“呵呵,小丫头,不要这么暴躁,这样就不可爱了哦。”
他粗大的手掌按在她弹力惊人的大腿上,隔着薄薄的布料摩挲着她腿上的肌肤,钳制的力道却是半点也不放松。
柳蔚虹的表情还是一如往常的淡定,并没有因为被连静书轻薄而羞赧难当,也看不出偷袭失败的挫败感。连静书觉得她这表现似乎有些不对劲,但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
“不要这么冷冰冰地看着我嘛。不过,没关系,我相信总有一天。你看我的眼神会不一样……”
连静书发现自己还挺喜欢柳蔚虹这副看似凛然不可侵犯的冰霜样儿,越发激起了他心底的征服欲。想象着这高傲的公主被自己压在身下予取予求的模样,连静书黑钻石般幽亮的眸子渐渐黯了下来,不由得又往她身上压近了几分。
虽说他现在还没法得到她。不过没关系,只要多给他几次机会,她逃不出他的掌心。
“连静书。我一直很奇怪。”柳蔚虹清冷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你为什么要来招惹我?”
“当然是因为爱呀,小东西。”
爱?
柳蔚虹杏眼圆瞪,像是听到了世上最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
“嗯嗯,不要怀疑,就是爱。”连静书将他修养的手指抵在她的粉唇上,轻笑道:“你是我见过最聪明的姑娘。嗯,差不多。可以和我媲美了……”
“……你还真自恋。”
“谢谢,你也可以认为这是我的自信。像你这样聪明又美丽的姑娘,才值得我去爱啊……”
“你说得我像是一只宠物似的。”
“怎么会是宠物呢?你会是我的宝贝。只要你成为我的,我可以帮助你达成你想要的所有愿望,比如。况家的事?”
连静书的话里充满着诱惑的因子,任谁听了都会怦然心动。可惜,柳蔚虹却不在这行列里。
“那你现在先达成我一个小小的愿望吧?”
“可以呀,除了放开你之外。”
他伸手挽起她一缕乌发,状极挑逗。
“……那去死一万次好不好?”
柳蔚虹说这话的时候竟然笑了,如果叶家明在场,他会说“就跟只小狐狸似的”,好看的小说:。连静书却愣了愣,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忽然柳蔚虹抬起了一直背在身后的右手!
“噗——”
细细的喷雾在连静书眼前晕开。顷刻间,刺痛的感觉如病毒般侵入了他的眼中!
“啊!啊!啊!!!”
从来都很镇定的连大少连连惨叫不已,捂着双眼踉踉跄跄往后退。柳蔚虹趁机挣脱了他的束缚,劈手夺过他腰上别着的那支彩弹枪。
连静书被尖锐的疼痛刺激得眼泪直流,根本无法理会柳蔚虹的夺枪。柳蔚虹嗤笑一声,很从容地扣动了彩弹枪的扳机。
“嘭!”
红色的颜料弹在连静书的胸前绽放。从游戏规则上来说,他已经“死”了。
“你应该刚开始就先给我一枪才对啊……种、马。”
刚刚从疼痛中稍稍缓解冷静下来的连静书,听到柳蔚虹讥笑地再次吐出那个让他火冒三丈的词,却暂时没有余力再对她做出反击,无论是身体上还是言语上。
他判断出自己是被一种类似辣椒水的喷雾袭击了,忙从腰间解下军用水壶,拼命用水冲洗着眼睛。
而柳蔚虹则把手上的彩弹枪丢掉,悠闲地扎起头发来,脸上的笑意浓得像盛夏的艳阳。让你调戏良家妇女,色狼!
不知道这世上有种东西叫防狼喷雾吗?实乃居家旅行、杀人放火……呃,所必备啊。
柳蔚虹从上辈子落单当小白领起就深深体会到都市女性生活不易,天天都有机会遇到色狼,公车地铁办公室,时刻都要警醒不已。尤其是到南都后,她一来就碰上了天哥等混混,又遇见过车匪路霸,对社会治安更不放心了。
所以她就渐渐恢复了前世随身带着防狼喷雾的习惯。这玩意内地本来还没有,是她去香都带回来的。
不过她平时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