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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淮北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只是静静地看着她,那幽深的眸底翻滚着复杂的情绪,眸色晦暗不明。讀蕶蕶尐說網
乔雪桐看不懂,也不想懂——其实她应该知道此刻他的心里有多挣扎,有多为难,一如她刚刚说的话需要鼓起多少勇气。
但既然跨出了这一步就不容许他退却,乔雪桐微微起身,身上的水花染湿了男人的衬衫,那精壮的胸膛若隐若现,她双手一收把他的脖子勾得更紧,主动吻上他近在咫尺的嘴唇……
某一刻,乔雪桐竟然产生了一个念头——他会被自己吓到,然后落荒而逃。可是男人的回应让她打消了这个念头,他的大手覆在她脖颈间,加深了这个吻。
这一刻,莫淮北暂时忘了怀里的人是乔振东的女儿,他忘情地回吻着她,温柔得仿佛她是自己呵护在手心里的珍宝。
经过那个浑身湿透的下午,郭婷婷感冒了,在体质向来柔弱的乔雪桐还活蹦乱跳的时候,莫家没有围着她转嘘寒问暖的妈妈,也没有整夜守着宠溺唤她心肝宝贝的爸爸,唯一有的是男主人简单而冷淡的问候,她整日精神怏怏,食不知味,终于决定打道回府了。
郭婷婷走得匆忙,莫淮北在公司开会赶不回来,乔雪桐以女主人的身份送她,两人隔着一段距离站着,相对无言。
终于一辆招摇的保姆车慢慢停下来,司机下来提行李,郭婷婷连声招呼都没打,裹着外套钻进了车里。
倒是司机,点头哈腰地传达着主人家的谢意,至少比那跋扈的大小姐有礼貌多了。
目送着那缓缓离去的车子,乔雪桐温柔地挥手告别,郭婷婷白着脸红着鼻子从后视镜看到了这一幕,顿时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回头狠狠瞪了她一眼。
直到再也看不见那辆车子,乔雪桐抬头,柔和的阳光映在写满愉悦的眸底,她深深呼出一口气,终于!
吹了个口哨,等候已久的小东西摇着尾巴跑了过来,乔雪桐带着他在后山满地跑,一人一狗长长的影子印在草地上。
回来的时候,乔雪桐怀里抱着两个木瓜,心里喜滋滋地想,晚上可以做个木瓜炖冰糖燕窝,美容又养颜。
莫家就这类奢侈品多,要是换做以前,乔雪桐根本不舍得花钱买,但现在资源丰富,不吃白不吃!本来她皮肤底子就好,现在有了这些的滋补,更是白里透红,仿佛微微用力就能掐出水来。
女人本来就是要养的,乔雪桐作息好,现在三餐又营养均衡,心里又没什么烦忧事,时不时又吃些补品,从里到外散发出的气质华光,无论走到哪里都吸引众人的目光。
寒门养不出真正的大家闺秀,莫不是这个道理。
“莫总,您有电话。”
莫淮北还在会议室听各个部门的工作汇报,神色专注,秘书看到桌上不断震动的手机,小声提醒了一句。
莫淮北看清来电人,礼貌地打断了正分析市场走向的市场部部长,“稍等。”
走到走廊尽头的阳台,莫淮北才接通电话。
“老公,今晚你想吃什么呀?”
听着那愉悦上翘的嗓音,莫淮北因会议而紧绷的神经陡然松了下来,他靠在墙上,夕阳余光映得冷硬的脸部线条柔和了几分,“你给我做吗?”
语气自然得仿佛一个即将归家的丈夫温柔地向妻子询问。
“是啊,你想吃什么?”
“随便,都好。”男人嘴角微弯,笑得极为撩人。
那边乔雪桐小声地抱怨了句什么,莫淮北一字不漏地听了进去,他抬眸往上看去,天边的红霞像是在清水里浸染过般,从来没有觉得黄昏也可以这样美丽。
不是不知道想吃什么,而是……
我想吃的……是你。
但这句话莫淮北没有说,他握紧了手机,轻松的声音泄露了他的心情,“等我回来。”
有的时候,释然或许比什么都重要。何况,当年所谓的真相,或许并不是真相。
莫淮北前脚一离开,会议室里的人就低声讨论了起来。
市场部本来就是公司的核心部门之一,其重要性不言而喻,而莫淮北竟然为了一个电话中断会议。
平时那么不苟言笑的人,看了一眼手机后,表情竟然有了那么一丝变化,虽然很快就消失。
“该不会是欧洲那边的分公司传来了什么大喜讯吧?”
“也有可能是外商打来协商签订合同。”为了扩大海外市场,他们最近正和某个著名公司谈一个大单子,如果成功的话,将会把莫氏科技推向另一个高度。
“不太可能,”有人接道,“你们忘了去年年终总结的时候,公司盈利额大大超过了前年,年终奖金都多了三倍,这么普天同庆的消息,你们有谁看到莫总笑了吗?”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大家纷纷摇头。
“那么这个电话会是谁打的呢?”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