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瓦有点感动,苏映寒对自己人是很不错的,不会为了利益去牺牲他们的生命,能依靠这样的主子也是他们的福气。所以站在一边不出声了。
左宫卫“梅花”萧傲梅是一个很聪明的姑娘,早就看出主人的心思,苏映寒不是不想争这个武林霸主,她实在是没有这个精力了,一个女人在江湖上混本来就已经很难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更难,“江南花宫”在江湖上大名鼎鼎,且不说里面美女如云,苏映寒姐妹两更是美的倾国倾城,多少男人在惦记着“江南花宫”宫主的位置,准备取而代之。
江湖险恶,你争我夺,如果说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恩怨,江湖考验着人们的恒心、耐心与决心。江湖上从来就不缺乏美女,一个女人只要她美貌如花,如玫瑰花一般芳香艳丽,她就自然而然地要步入江湖,在里面搅起风浪,女人与江湖共存,这句话一点也不假。
萧傲梅心里清楚,宫主苏映寒是江湖上所有对她的美怀有爱心或者欲望的男人,和所有欣赏或者嫉妒她的美貌的女人的最大目标,所谓江湖离不开美人点缀,而有了美人的空间,那空间也就演变成了江湖。那么美人如何在这江湖中仗剑而行,躲避种种风险,即能够风光一时,还能够全身而退呢。
“花仙”苏映寒深谙其中的道理。苏映寒与父亲最大的区别是,她在时间中看清了光明和黑暗的边界。她更知道一个女人在江湖上的难处,“江南花宫”已经成为她最好的护所。能够守在自己的天涯里,掬一捧往昔的温软,饮不尽的哀愁,望不穿的遥隔,任无枝可栖的孤心,飘在沧海,寒在风中。淋在雨里。她才是自由的,自由对一个女人很重要。只是身边最亲的人是她的妹妹。至今为止,还没有那一个男人真正进入过她的内心。
“梅花”萧傲梅轻声说:“宫主,这次去峨眉山我们真的不参加争霸赛吗?那其他帮派又会怎么看我们呢?”
一边的“兰花”顾盼兰也小心翼翼地问道:“宫主,‘江南花宫’出山必有收获。难道我们这次去真的只是看热闹吗?”
苏映寒摇摇头说:“你说的也对也人也不对,本宫主出山自然有收获,但也不是每次都能够顺利,上次去昆仑山瑶池不就失败了吗,仙丹没有弄到手,连本宫的‘鲜花阵’都被人给破了。”
顾盼兰也心有余悸地说:“那个‘冰川圣女’简直就是神人,没有人能够战胜得了她。这次武当山武林争霸赛,依我看霸主必定是她。”顾盼兰说着,眼睛里露出恐怖的神色来。
“花仙”苏映寒脸色一变说:“顾盼兰。你这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该当何罪?”
“兰花”顾盼兰吓得马上跪下来说:“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苏映寒瞪着她说:“看你跟谁我多年的份上我可以不追究,但死罪免了,活罪不能免,你去后山做杂役去吧,至于什么时候回来,看你的表现了。”
“兰花”顾盼兰全身一振。默默磕了几个头离去,所有的人大气都不敢出。后山做杂役是很艰苦的,哪里鱼目混珠,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去哪里会遭受什么样的折磨,“梅花”萧傲梅和顾盼兰关系最好,但她不敢去求情,顾盼兰武功出色,到不会受多大委屈,但比起现在的生活来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了。
处理完“兰花”顾盼兰,右宫卫的位置就空了出来,苏映寒看着妹妹苏映鸿说:“妹妹,右宫卫暂时由你来替代吧,你也应该学着为姐姐分担一点事情了,各位回去准备一下,择日我们下山区参加武林争霸赛。”
“铁面侠客”林密刚从山上练功回来。
林密练的是内功,是锻炼身体内部器官的武术或气功,强健其功能,林密力大如牛,全靠气功在体内运行,否则百八十斤的铜棍怎么能够举起来运用自如呢。内功的最高境界叫做“身知”,就是“身体本身知道气的运行”的意思。林密的内功已经练到这一层,想突破很难了。
“钩镰夺命枪”蒯大雄端坐在一张紫檀木做成的太师椅上,板着脸一声不吭,下面站着“千面人”江道冥和“魂索狼牙锏”卢风。蒯大雄发怒的原因有二,一是他在生少林寺嵩山少林寺达摩院的德昱朝禅师的气,天山武林大会“峨眉天宫”与少林寺共同为武林盟主,但是中原武林对这个结果并不买账,而且许多江湖人对少林寺很是敬重,对“峨眉天宫”就差的太多了,“钩镰夺命枪”蒯大雄控制不了任何人,想办什么事情,没有少林寺的认同,就是一句空话。
这次峨眉山武林争霸赛,实际上朝廷已经否掉了天山武林大会的规矩,要重新洗牌,中原武林一直是全国武术界的精英所在地,派别林立,人才辈出,如峨眉天宫、江南花宫、太极剑宗、七煞教、八卦门、万邪教、天地会、五雷盟等等,包罗万象,数不胜数。外域的如西域少林派、苗疆的邪教、西蜀的九华派等等,甚至还有西域的僧人,他们进入中原学习武术,发扬光大。
明成祖朱棣的决定旨在统一中原武林,五年一次的武林争霸赛意义非同小可,谁要是成为首为霸主,意味着“峨眉天宫”的武林盟主名存实亡,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