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少林寺,迎面是钟楼和鼓楼,它坐落在大雄宝殿的两侧,东面为钟楼,西面为鼓楼,两座楼均有四层,造型巧妙,巍峨雄伟,“晨钟暮鼓”是寺僧起居和进行佛事活动的一种信号。
钟楼前碑刻为《皇帝嵩岳少林寺碑》俗称《李世民碑》,刻立于唐玄宗开元十六年。正面是李世民告谕少林寺上座寺主等人的教文,表彰了少林寺僧助唐平定王世充的战功,右起第五行有李世民亲笔草签的“世民”二字,碑刻“太宗文皇帝御书”七个大字系唐玄宗李隆基御书。背面刻的是李世民《赐少林寺柏谷庄御书碑记》,记述了十三棍僧救秦王的故事。
这是少林寺最大的荣誉。
来到武僧院,岑风寒最先见到的是一个巨大的石壁下有十几个武僧头朝下倒立着,而且是脑袋着地,双手和十放在胸前闭着两眼一动不动。好像是木头人一样。倒立也是一种训练,练习铁头功。自己以前也经常练,没什么了不起的。进入武僧院少年班,岑风寒一眼看见十几个和他年龄相仿或者比他大的孩子在练习蹲马步。身体基本上不动,有几个做的不太合格,一个身强体壮,满脸怒气的武僧走过来抬脚就踢,踢倒了再爬起来继续练,叫都不敢叫一声。
惠圆大师对这些也是见怪不怪了,高声喊道:“智安,你看谁来了。”
周智安转过头看着他们有点发愣,岑威涌连忙双手抱拳说:“师哥,我是威涌,师哥在上,受小弟一拜。”
周智安认出他来了,冷笑一声回答说:“是师弟威涌呀。今天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岑威涌笑着说:“师哥,十几年未见了,你还好吗?”
周智安说:“好什么。每天苟延残喘罢了,岑威涌。你来干什么,我们就开门见山吧,我没时间再这里和你费工夫。”
岑威涌点点头说:“好,那我就开门见山了,风寒,过来拜见你的师傅。”
岑风寒走上来跪下就要磕头,周智安摆摆手说:“慢来,这是谁?”
“我儿子岑风寒。我把他送少林寺武僧院来习武,正好师哥是师傅,他不拜你拜谁呢?”
周智安说:“我不收弟子了,名额已经满了。”
岑威涌赔着笑说:“风寒是练武的材料,连师傅都认可了,智安师傅我们过去虽然多有误解,那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如果师哥还是耿耿于怀的,今天当着众人的面我与师哥赔个不是,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总可以了吧。”
周智安依然摇头。
岑风寒看不下去了,从鼻子里面哼了一声说:“老爹,别再求他了。他要是真的有本事,不会推三阻四的,只有没本事的人才会装腔作势,其实什么也不是。这样的师傅不跟也罢,我们回家自己练去。”
周智安脸腾的一下红了,气的身体都直哆嗦,指着岑风寒说:“想不到你小小年纪,却长一副伶牙俐齿,想在我手下做弟子也行。我身边现在有十一个徒儿,按道理还真的少一个人。他们已经来了一个多月了,开始学习最基本的少林棍法。你如果能把他们全部打趴下,我就收你,怎么样,敢不敢?”
岑风寒冷冰冰地看了他们一眼说:“孙子才不敢,问题是他们敢不敢和我较量。”
好嘛,岑风寒这句话说的挺狠,把十一个少林俗家弟子全部给得罪了,一个个气呼呼围上来,撸胳膊挽袖子,准备好好揍他一顿了。
惠圆大师点点头,这孩子真的不简单,气定神闲,根本没有流露出丝毫的害怕,他的激将法成功了,周智安还是老实,在一个孩子面前的第一个回合输了,输的他还浑然不觉。岑威涌则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他教过儿子少林棍法,也是最基本的,至于能不能战胜十几个人,岑威涌心里都没有底,又无法阻止,只能听天由命了。
一声令下,十一根棍子举起来,十一个气势汹汹的弟子摆开架势,二人一组,最前面的是一个高出岑风寒一头,比他足足大了二岁的男孩手持棍子轻蔑地看着岑风寒,眼神分明在说,小样,不知道天高地厚,让你吹牛,今天非打的你找不到回家的路。
岑威涌紧张起来,大气都不敢出了。
周智安冷笑着站在一边,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惠圆大师摸着长须,笑而不语。
岑风寒选择棍子,这根不行,那根不要,最后看中一根乌黑发亮的棍子,立起来比他还高,沉甸甸的,拿起来迎风一晃,呼呼生风,丢个架子,开心的一笑,喊了一句:“就它了。”
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岑风寒突然动手了,木棍朝着最前面的男孩劈头盖脸打上去,男孩一惊,举棍就挡,谁知道岑风寒只是一个虚招,棍子一收,随即立刻出手,朝他下盘点去,男孩再想躲就晚了,岑风寒棍子往上一挑,正好击在他裤裆里面,这下还有好,男子“扑通”就跪下了,痛的差点昏过去。
岑风寒才不管他呢,冲入队伍之中,木棍横着扫起来,前面的两个人防不胜防,一个被扫到腰上摔出去,一个手里的棍子干脆被挑飞了,岑风寒飞起一脚把他踢倒一边,剩下的八个弟子连忙围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