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张飞”肖雄峰大吃一惊转身就跑,欧凌天也没有追,跑回队伍的肖雄峰气的脸通红,大喝一声:“骑兵准备,冲上去杀光他们。”
一千蒙古骑兵脱下马匪的外衣,露出里面的盔甲,手举各种兵器,胡和鲁的马匪也从蠢蠢欲动,和官兵合在一起,排成战斗行列准备一起冲过来,战斗一触即发。
欧凌天微微一笑,手举黑龙剑也是一声大吼:“将士们给我压住阵脚,谁也不许出击,我让你们再看一场好戏。”
欧凌天的话音刚落,草丛里面突然飞起一个身影,只见她白衣白裙,白发飘飘,身体在半空里旋转着,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吼叫,这叫声刺人耳帘,这叫声草原上的马匪都听过,这是狼嚎,声格外清晰,听着都让人毛骨悚然,肖雄峰一愣,全身的汗毛都竖立起来,这声音他太熟悉了,杜跃龙的三千骑兵就是被这样声音吓的惊慌失措,溃不成军。
“猛张飞”肖雄峰大喝一声:“不好,将士们准备弓箭。”
那还来得及了,数千头恶狼突然从草丛里面窜出来,它们好像是在草丛里面突然生长出来一样,令人防不胜防。它们队列整齐,张大着血盆大口,能看见嘴里面长长的獠牙。它们奋不顾身,争先恐后,它们冲上来,前面的上百冰骑兵都吓傻了,眼睁睁被恶狼从马上掀下来,战马受惊转身就跑,人被狼瞬间咬断喉咙,鲜血飞溅,整个骑兵队伍乱成一团。
胡和鲁也惊叫一声:“狼阵,我们上当了,快跑。”
马匪一边撤退一边与狼搏斗着,恶狼实在太多,它们朝一个方向前进,就是马匪与蒙古骑兵。刀光剑影下,不少狼被砍死,更多的骑兵被狼咬死摔落马下,转眼间几只十几只狼围上去撕咬。人分裂开来,内脏流一地,撕咬声极为恐怖,欧凌天带来的骑兵们都不忍心看下去,不少人转过头开始呕吐起来。
“雪妖”欧惜冰指挥着群狼奋力冲上来。
“猛张飞”肖雄峰气急败坏,奋力斩杀数只狼,满身是血朝欧凌天扑过来,他要做困兽犹斗,他输的不服,二次载倒在同一个狼群。可恶的狼群,欧凌天又故伎重演,钻了一个巨大的空子,他是怎么做到的,他真的料事如神吗。
肖雄峰举着丈八长矛冲上来。离开欧凌天不到50米的距离,战马一个冲锋也就是一瞬间,长矛将带着无比的仇恨刺穿欧凌天的胸脯,肖雄峰眼睛通红,咬牙切齿,可是他永远到不了这个距离了,“叉神”黑虎拿出铁弓搭上狼牙箭“嗖”的就是一箭。箭如流星,从肖雄峰的咽喉穿过去,肖雄峰在马背上愣了一下摔下来,当场毙命。
“铜锤”阿古达木保护着胡和鲁拼命撤退,恶狼可不肯放过他们,阿古达木手举双锤砍死了十几条狼。血把锤把都染红了。眼看着蒙古骑兵和马匪已经溃不成军,欧凌天大喝一声:“弟兄们,冲上去,杀光他们。”
“叉神”黑虎和“苍狼”孛日帖赤那率领骑兵一起冲过去,战场上的情景完全是一边倒了。蒙古骑兵要对付恶狼,已经手忙脚乱,他们全身是血,分不清楚是自己的血还是狼血,白骨遍地,血流成河。惨叫声震耳欲聋,哪里还有战斗力,见敌人冲上来,任何反抗的意志都消失了,就有一个字,跑。
“铜锤”阿古达木现在是狼狈不堪,尤其看见“猛张飞”被“叉神”黑虎一箭射死,自己的马匪死的死逃的逃,根本顾忌不了他们,阿古达木牙齿一咬拼命守护着胡和鲁往外冲。“苍狼”孛日帖赤那见机会来了,哪里肯放过他,举着八棱锤冲过去,“铜锤”阿古达木上来阻拦,“苍狼”孛日帖赤那不管三七二十一,举锤劈头盖脸就砸下来,“铜锤”阿古达木用铜锤去挡,不料一头身体巨大的恶狼迎面扑上来,也奇怪了,恶狼好像也认识人一样就是不扑“苍狼”孛日帖赤那。
“铜锤”阿古达木两头受敌,都是要他命的招式,恶狼的血盆大口与孛日帖赤那的一对八棱锤他不知道去对方那一个了,一犹豫,孛日帖赤那的八愣锤到了,“铜锤”阿古达木一咬牙先去挡孛日帖赤那的八棱锤,挡是挡住了,恶狼也趁机扑上来对准他的脖子就下了口,锐利的牙齿咬断了阿古达木的大动脉,血喷出来,那还有好吗,人晃了几晃一头栽下马来,“苍狼”孛日帖赤那的战马从他身上踩过去,胸脯被踩塌,回头在看看胡和鲁,早跑没影了。
一千五百名官军与马匪死的死伤的上,所剩无几,“猛张飞”肖雄峰和“铜锤”阿古达木丧命,蒙古骑兵与马匪基本上失去了战斗力,投降的投降,跑的跑,欧凌天命令收兵,自己的部队只伤了几个士兵,问题不大,又是一次完胜。
一千五百冰官兵合马匪灭亡的消息还没有来得及传出去,“枪神”晏雨泽与“箭神”蓝岭熙的四千多骑兵已经达到指定位置,他们埋伏在灌木林里面,等待沈逸仙前来救援。
“小神通”粟珲带领着九九八十一名阴兵也潜伏在队伍的最前方,晏雨泽怕欧凌天运用狼阵,这些光着臂膀,梳着发髻,胸前穿着黑色小胸兜和黑色长裤的阴兵成为对方群狼的杀手锏,粟珲神色严峻,手持桃木剑注视着前方,盼望沈逸仙赶快现身,好一举剿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