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冰姐笑了,说明她同意了。”欧惜冰开心的叫道。
欧依冰也高兴起来。
欧寒冰真是哭笑不得,不过她到没有反对惜冰的建议,去拜访一下那个娜仁托娅,锡林郭勒大草原最美丽的格桑花,看看她到底有多么漂亮。
娜仁托娅独自住在山寨的后院,原来是渣泓关押女人的地方,十几个美丽的蒙汉女人被马匪当成发泄的工具受尽折磨,自从黑虎来了恢复了她们的自由,女人们不愿意在下山了,就留了下来,娜仁托娅和她们住在一起。
欧寒冰走进院子,就听到了欢笑声,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十几个女人欢笑起来动静还真大,她们正在为山寨的兵丁洗衣服,这是女人们主动揽过来的活,黑虎也没有阻止。看见来人女人们一起住了口,欧寒冰与白发飘飘的欧惜冰走进来时所有的目光都对准了她们,都是女人,人不能和人相比,女人中有人小声嘀咕说:“我的妈呀,都说娜仁托娅漂亮,大护法更是天仙了,两人相比不差上下,好看,太好看了。”
也有人悄悄说:“你看看那个白发女孩,是不是白发魔女,好吓人哟。”
“什么呀,她是二护法,小心她把你抓去喂狼。再说了,她长的可比你漂亮一百倍。”
女人们叽叽喳喳的,欧惜冰走上去问道:“娜仁托娅在那里?”
女人指着左边一个小小的却很整齐的房间,门上插着鲜花,走近了芳香扑鼻,女人都爱花,草原上数不尽的野花分为美丽,欧寒冰点点头,看起来这个娜仁托娅是一个爱美的姑娘,锡林郭勒大草原最美丽的格桑花品味很高雅。轻轻推门进去,小小的闺房布置的温馨干净,一个女孩子背对着她们坐在床上秀着花,还唱着歌曲:“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鱼戏莲叶间。鱼戏莲叶东,鱼戏莲叶西,鱼戏莲叶南,鱼戏莲叶北……”
欧寒冰愣住了,这是一首江南的采莲歌,反映了采莲时的光景和采莲人欢乐的心情,在汉乐府民歌中具有独特的风味。没想到娜仁托娅也会唱,歌声悠扬淳朴,声音绵绵流长,很好听,把人带进那一望无际的碧绿的荷叶,莲叶下自由自在、欢快戏耍的鱼儿,还有那水上划破荷塘的小船上采莲的壮男俊女的欢声中。
“啪啪啪“。欧寒冰忍不住鼓起掌来。
娜仁托娅惊讶地转过身来,于是欧寒冰和欧惜冰看见了一张真正国色天香的脸庞来。
只见她低低抬起头,一双冷凝的眸子,似乎有着一眼望不穿的深邃,轻着的丝衫,隐隐的可以看见雪白的手臂。发簪是一只檀香木做的,垂着一颗浑圆的珍珠,轻描黛眉,略施唇红,淡雅而不失稳重,真的宛若一位仙子,在一池荷花的凉亭边乘凉,躲避着炎炎的夏日。
她绣的也是荷花,已经完成大半,粉红色的荷莲绽放着,表露出她内心的一丝温情。
欧惜冰小声说:“闲静时如姣花照水,行动处似弱柳拂风。好漂亮的姑娘呀。无怪黑虎要怒发冲冠为红颜了。”
娜仁托娅站起来跪下说:“奴才叩见大护法和二护法。”
欧寒冰笑起来:“算了算了,在闺房里面哪来这么多规矩,什么护法,那是吓唬人的,娜仁托娅,闻名不如见面,见面胜似闻名,今天我才知道锡林郭勒大草原最美的格桑花不是空穴来风,你真的太漂亮了,连我都开始嫉妒了。”
娜仁托娅站起来小声说:“大护法,不,欧小姐,锡林郭勒大草原有的是漂亮的女孩,我算什么,残花败柳而已。”
欧寒冰摇摇手说:“美就是美,你没听过这首诗吗,三月残花落更开,小檐日日燕飞来。子规夜半犹啼血,不信东风唤不回。”
娜仁托娅全身一震回答说:“这是宋代诗人王令的《送春》,可惜呀,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这是李商隐的《锦瑟》,我更喜欢秦观《鹊桥仙》,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娜仁托娅深深鞠了一个躬说:“欧小姐博古论今,才华横溢,娜仁托娅佩服,佩服。”
欧惜冰虽然也很聪明,但是她毕竟是雪妖,对诗词之类的懵懵懂懂,说:“什么情呀泪呀忆呀,酸,两位姐姐就别再我面前摆弄学问了,我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