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别又闹了肚子。”
耶律斜轸去夺杨琪手里的冰盒,却被杨琪赶苍蝇似的挥开,“去去去,别让我蒙蔽了你的心智!”
杨琪揣着冰盒,像极了护食儿的小兽,防备警惕的模样逗得耶律斜轸开怀大笑。
“快把冰盒放下,本王许你喝葡萄酒。”
“真的?”杨琪小脸儿一亮,明显是心动了。
为了她的身体,耶律斜轸给她下了禁酒令。不过这些年来他学过医术,知道葡萄酒比较温润适中,口感不烈,轻易不会伤身。
杨琪跟前多了一盏夜光杯,还是由耶律斜轸亲自给她斟满了美酒。
杨琪搓着手。小酌了一口,满足的哼哼唧唧起来。
忘情时,她捻着酒杯摇头晃脑得吟起诗来,“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本来一首挺悲壮的军诗,被她软软的嗓音一雕琢。反倒显得不伦不类。却颇得耶律斜轸的欢心。
杨琪学着教书先生的姿态,光着脚在软榻上慢悠悠的踱来踱去,许是喝醉了。她脚下一个不稳,身子向榻下倾斜去。
耶律斜轸一惊,眼疾手快得将她稳稳的托住。
虚惊过后,他敲着杨琪的脑袋呵斥。“摔出个三长两短怎么办?身子才好一点儿,又开始折腾!”
杨琪躺在他怀里。咯咯的笑声如银铃般动人,“我就知道你会接住我!”
耶律斜轸胸口一闷,为之气结。
“本王若是不接你呢?”
她这副身子还不得摔碎了?
耶律斜轸又心疼又好气。
纤长的手指划过他刀削般的脸庞,杨琪轻佻道:“你舍得吗?”
耶律斜轸发干的喉咙收紧。顿觉小腹附近团了一簇火苗似的,好似有谁在煽风点火,那簇火苗竟越烧越旺!
杨琪双眼迷离。脸颊泛着醉酒的红晕,浑身泛着可人的香甜气息。
耶律斜轸眼眸深邃灼灼无比。身子的某一处渐渐觉醒。
杨琪自然是感觉到了他的异状,稍稍离开他伟岸的胸膛,一手撑在他的两腿之间。
她眸光如丝,盯着耶律斜轸的脸庞目不转睛,好像要将他看个仔细,最好是印在脑海里。
“你会为了我宠妾灭妻吗?会为了我,不去理会其他女人吗?”杨琪喃喃的问。
耶律斜轸口干舌燥,声音沙哑低沉,“本王只专宠你可好?”
杨琪目光黯然,很快的低下头去,心中悲伤逆流成河。
耶律斜轸根本就没想过放逐内院的那些女人。
她抬起双眸,目光清澈坚定,“你要是再去找其他女人,我就永远也不理你了!”
不待耶律斜轸答应,她一手撩开耶律斜轸腿上的裙袍,单手半握住他两腿之间傲人的形状。
杨琪与耶律斜轸同时吸了一口气,杨琪惊得是他那里惊人的尺寸,耶律斜轸却是被刺激的几乎要颤抖呻吟!
“琪琪,你要做什么?”耶律斜轸接着吸气,杨琪的手竟然若有似无的上下滑动,该死的,太舒服了!
杨琪邪气的坏笑,“以色事主!”
耶律斜轸松开紧绷的牙关,吃力的挤出两个字,“不行……”
若不是有医嘱在,知道杨琪现在的身子骨承受不住鱼水欢好,他定要……定要……
杨琪有些受伤,眼眸里泛着水光,“你不想要我?”
“不行,现在不行!”耶律斜轸用裙袍盖住羞人的地方,用尚存的一些理智移开了杨琪的手。他现在很有感觉很有感觉,却不得不考虑到别的因素,“等你身子好了以后……”
杨琪趴在他身上,对着他通红的耳畔吐气如兰,“可是我不忍看你忍得这般辛苦。”
耶律斜轸的手伸进冰盒中,握碎了一把冰块,凉丝丝的温度让他清醒了不少。
“你要是去找其他女人泄火,我可就真的不理你了!”杨琪掰着他的身子,故意跌坐在他的大腿上,“春宵一刻值千金,你不记得《春/宫图》了吗?上面有很多不入身的玩法呢,你不想试试吗?”
耶律斜轸眸子一按,翻身将她反压在软榻上,撩起她的衣裙,退下彼此的亵裤,灼灼的目光在那片无人触及过的幽谷处徘徊了一阵,随后缓缓的并拢了她的双腿,将自己的欲/望挤进她的双腿间来回抽动磨蹭……
欢腾了一天一夜,杨琪浑身遍布耶律斜轸留下的痕迹与味道,下半身唯一的异样感就是大腿内侧火辣辣的疼。
耶律斜轸将她抱去净室清洗了一番,却不想给她身上的痕迹上药。
他心情大好,附在杨琪的耳边戏谑的说:“还能下床吗?”
杨琪裹着被子,不满的哼唧着。
不得不说,耶律斜轸的兽欲太强了,恐怕这种程度还是他压制以后的。
耶律斜轸接着说:“若还有力气。本王带你到街上转转。”
杨琪一听,蓦地睁圆了双眸,蹭的一下坐起来,唯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