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怀有情愫,但是她很清醒,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耶律斜轸日后难免三妻四妾,她才不要与其他女人共侍一夫!
“萧氏不过是个摆设。”
如果耶律斜轸的这句话也是安慰,杨琪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她不由得在心里同情起那个萧氏了。
门外传来云翘的声音:“大王,小姐,梅园的紫烟姑娘派人来,说请你们过去用午膳呢。”
“去不去?不想去的话,就跟本王到槃离居去。”耶律斜轸询问杨琪的意思。
其实梅园不止一次派人过来叫她去用膳了,昨晚上和今天早上都来过了。
“去吧。昨天的鱼汤挺好喝的,我想多尝尝紫烟姐姐的手艺呢。”杨琪想,如果应邀去了,说不定紫烟以后就不会再派人来叫了。
耶律斜轸与杨琪在蘅芜阁各自洗了把脸,手牵着手往梅园去了。
紫烟准备的饭菜果然丰盛,见耶律斜轸果真前来,不由得喜出望外,只是目光落在他与杨琪十指紧扣的双手上,神色不禁黯了黯。
耶律斜轸首先落座,杨琪将凳子搬到他跟前,却听紫烟“善意”的提醒:
“琪琪,坐的太近,会妨碍大王用膳。”
“无碍。”耶律斜轸主动伸手将杨琪手里的凳子捞到身旁来。
以前他从不习惯与人同桌而食,却几次见杨琪与安隐每每一块儿用膳的时候,都会坐得很近。鉴于杨琪时不时的会到他的槃离居蹭饭,于是他渐渐养成了一个习惯,到了用膳的时辰,不管杨琪会不会来,他往往都会命人多备上一副碗筷,也会悄悄的将凳子挪到跟前来。
紫烟有些坐立不安,手执着筷子,看的却不是桌上的饭菜。“大王,听说您要迎娶王妃了?”
“嗯,皇上赐婚。”耶律斜轸淡淡的应道,像是事不关己。
耶律斜轸要迎娶王妃的消息,别说轰动朝野,整个王府里也早早传开了。这会儿吴管家正带着人收拾恬娴阁呢,也派出去了人准备大婚所用之物。
杨琪从紫烟的脸上读出了一些期待,她不知道紫烟在期待些什么。正常的情况下,一个女人真正喜欢一个男人,在听到这个男人要娶别的女人时,她不是应该伤心吗?
为什么紫烟会有一点高兴呢?
这顿饭是什么滋味,杨琪已经吃不出来了。
紫烟忽然就落下泪水来,让人措手不及,“大王,紫烟好高兴,日后紫烟也可以有名分了。”
耶律斜轸曾经许诺过她,一旦他迎娶了正室以后,就会给紫烟一个名分。
“萧氏乃皇后的侄女,日后你要与她好好相处。”耶律斜轸自然不希望两个女人因争风吃醋,而将整个王府闹得乌烟瘴气。
紫烟好奇,那个萧氏除了身份尊贵一些,身上还有些什么值得她坐上南府的王妃之位。“大王,不知那萧氏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比本王小两岁,据说自幼便饱读诗书,琴棋书画也是样样精通。”耶律斜轸在说这些的时候,特意看着杨琪。
杨琪冲他做了个鬼脸,以为她听不出这男人是在含沙射影对她冷嘲热讽吗!
紫烟的脸色忽然变得苍白,她捂着嘴退到门外干呕起来。
耶律斜轸与杨琪都是一阵愕然,落落忙上前扶着紫烟,关切的问:“小姐,您怎么了?”
杨琪灵光一闪,突然“啊”了一声,用筷子指着紫烟得肚子,“该不会是有小宝宝了吧?”
紫烟目瞪口呆,方才她确实像害喜了一样。她很快激动起来,双手按在小腹上,不禁喜极而泣。
“大王——”紫烟动情的对耶律斜轸呼唤一声,见到的却是一张阴沉的冷脸,不由得整个人怔在原地。
耶律斜轸放下筷子,对没有了食欲的杨琪说道:“吃完了就回蘅芜阁去,本王会派人请个郎中来,确认紫烟时不时有喜。”
杨琪闷闷不乐的“喔”了一声,抬眼扫过一桌的饭菜,仅仅又喝了一些鱼汤,便回蘅芜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