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临时制作的魔术工房比不上此前assassin发现的那一个,自然这里也没有那些令人作呕的残肢断臂。
caster在刚刚和saber、Lancer战斗的时候,不仅宝具受损,魔力也消耗了不少,一路急匆匆地逃回了这里,根本就没想到后面还跟着个花崎凛。
所以花崎凛拎着斩魄刀一出场,不管是刚坐下没一会儿的caster还是一直拽着caster欢脱地问东问西的雨生龙之介,都完全呆住了。
“呐,老爷,这家伙……是谁?”雨生龙之介拽住caster的袖子,指着花崎凛问,“你朋友?”
花崎凛和caster瞬间就黑线了。
“是侵入者。龙之介,你先退后一点。”caster将他家master往后推了推,才拿出宝具——那本用人皮做封面的魔导书——看向花崎凛,戒备道,“你也是servant?不,除了是灵体这一点之外,我看不出你身上具备任何servant的属性……到底……”
“我当然不是servant。”花崎凛将斩魄刀横在身前,轻轻一笑,“我比你们这些servant强多了。”
几乎在花崎凛放出灵压的瞬间,caster就打开了宝具,将之前用来和saber战斗的触手系魔物一个一个地召唤了出来,密密麻麻地布满了花崎凛周身。
“破道之四——白雷。”
花崎凛伸出食指,一道又一道的电光从指间激射而出,在碰到触手魔物的瞬间就将它炸成碎块。然而一圈白雷用下来,之前被破坏了的魔物竟然又蠕动着聚集起来,在魔力的补充下变得完好无损。
“哼,虽然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但是既然来到了我的地盘,就别想要活着出去了!”caster声音尖锐地狞笑一声,双手挥舞之间,又有数不清的魔物向花崎凛包围而来。
近距离的鬼道爆炸会波及到自己,而普通的鬼道攻击根本不能完全杀死这些魔物。问题的关键还是在操纵这些东西的caster身上,但是有这堆恶心人的玩意儿层层阻挡,花崎凛根本很难接近caster。
魔物的攻击速度变得越来越密集,到了最后,花崎凛根本连鬼道都懒得发,脚下运起瞬步便直接提刀上去砍怪了。
高速移动着躲避周围无孔不入的触手,同时也在不着痕迹地向着caster靠近,终于在距离对方只有十几米之时,花崎凛才从周围触手魔物轮流交替不间断的攻击中逮到一个空隙,双脚蓄力之后瞬间蹬地,在一跃而起时聚齐灵力念出了斩魄刀的始解语——
“弥漫吧,时之砂。”
时之砂的一段解放能力是停滞时间,但限制却是停滞范围只有10米。花崎凛趁着跳到半空中、身体与下方caster距离不足十米的时候发动了能力,霎时间不管是毫无准备的caster本人还是周围的魔物像被施了定身术一样停滞在原地!
花崎凛眼神一亮——十秒钟的时间,已经足够了。
“隐隐透出浑浊的纹章,桀骜不驯张狂的才能;潮涌、否定、麻痹、一瞬,阻碍长眠。爬行的铁之公主,不断自残的泥制人偶,结合、反弹、延伸至地面,知晓自身的无力吧!破道之九十——黑棺!”
完全咏唱的黑棺带着毁灭性的灵压从四面八方向caster聚集而来,慢慢形成了一个完全封闭的黑色壁状长方体完全将他困在了里面。
数秒之后,随着花崎凛“啪”的一声响指,黑棺渐渐散去,浑身被无数影之剑刃刺得鲜血淋漓的caster大睁着双目,最终化作无数光点缓缓消散在空气中。
“呼~和英灵战斗原来就是这种感觉啊……总觉得似乎明白点了。”花崎凛一挥手将斩魄刀又塞回了戒指里,才朝着满脸苍白、大睁着双眼跌坐在地上的雨生龙之介走去。
“本来我是不需要杀你的。不过我听说,失去了servant的master和失去了master的servant很有可能被圣杯重新配成一对……再遇到你这样不按常理参战的master我可是会很困扰的。”花崎凛从衣襟里掏出一把黑键来,弯下腰,一把捅进雨生龙之介的心脏,“所以再见了,雨生……龙之介。”
*
花崎凛回到冬木教会的时候,就发现闪闪大王又喝着他的红酒、霸占了他的沙发。
“哦?你可终于回来了,绮礼。”吉尔伽美什表情愉悦地抿了一口红酒,道,“圣堂教会刚刚已经感应到了caster及其master的陨落……你说,这是谁干的呢?”
“……谁知道呢。”花崎凛松了松领口也坐在沙发上,目光却看向茶几上摆着的几个黄金棋子,好奇道,“这也是从王之财宝里拿出来的?”
棋盘上,几个黄金制成的棋子被塑造成剑士、枪兵、弓兵、骑兵、魔术师、暗杀者和狂战士这七个servant的职阶形象,每个servant的棋子前都立有一个人类的master棋子。
只是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