窑子里的女人是一样的。”
这话虽然平静,但格外的阴冷,如果不是这里动手马上会被外面的人发现,而且武器不在手里的话,温楚楚百分百相信严妍在说这话的时候已经向自己杀来。
温楚楚觉得这女人真是容易想太多。
不过这似乎也是女人的通病,她也没资格说什么。就解释道:“你不是说了如果他娶了你。就决不让他娶别的女人么。所以只能做这种假设啊!假设一个随时可能被她上的女人的身份。不就窑子里的女人比较合适么?”
严妍一下无话可说,如果假设的话,似乎也只能这么假设。
但这一切又关她什么事?
“没事你就快滚吧!女人就是这么贱,总想着不想自己的男人!”她毫不客气的说道。
只是温楚楚也不生气,因为这话。严妍在说她自己的成分比较多。
算着时间也差不多了,温楚楚也不和严妍多说,更懒得道别。一眨眼,又从窗户蹿了出去。
房间里再次只剩下一个人,严妍看向了温楚楚离开的窗外。
心里忽然有种莫名的感慨。
也许是同病相怜?
感到自己的想法,严妍皱起了眉。她觉得自己应该少跟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打交道,不然以后连自己都要变得莫名其妙了。
……
夜已深。深到闲来没事就会有人来喝两杯的酒楼的人声都小了下来。
只是角落还是有两个人影。
一杯杯的喝着,一点也不心疼银子。
“我说,你要真舍不得,干嘛不今天去抢亲呢?蒙着个面。我帮你,也不是做不成的事情!”能说这混话的,自然也只有李隐。
他做事还就真天不怕地不怕。
温扬苦笑了一声。
“如果她愿意,我倒也这么做了。”
李隐一下没了话。
这两个人会变成现在这样还真少不了他的“功劳”。他们真能在一起吗?
其实李隐是并不看好的。
因为温扬这个人重家,怎么都不可能就那样带着温楚楚丢下一堆烂摊子离开。
而温楚楚,那女人的想法他更是从来都摸不透的。
简直麻烦!
不过忽然想到了什么说道:“其实我们应该去流云那里喝的!至少喝他的不花银子,而且那家伙怎么也得给你敬杯酒!”
温扬听到这话,立刻不带任何感情扫了李隐一眼。
虽然他的酒品不错,如果真喝醉了就是直接睡。但哪怕有万分之一的说错话,做错事的可能他都不会去。温家还要靠他。
李隐抬了抬肩不说话了。
只是对着楼下叫道:“小二。再来两坛酒!”
说完,他就拍开桌上的一坛,和温扬撞了一坛后,猛灌了一口。
温扬看着他,忽然问道:“你干嘛也喝?”
李隐理所当然的回答:“陪你啊!兄弟买醉。咱怎么也得陪着!”
温扬又问道:“你确定是陪我?”
他若有所指,毕竟今晚嫁的可不只是一个女人。
李隐哑口,皱了皱眉,做了一个有些奇怪的表情。
“其实我也不知道。不过怎么说那也曾经是我的女人,现在她要躺在别人床上了,心里可能多多少少有点介意吧!不过也就这样!”
他说完,又灌了一口。
温扬没有做评价。也没有再喝酒。
只是带着考究的紧紧的盯着李隐。直到把李隐看得发毛差点拍桌而起的时候他才又“正常”过来,两个男人继续在这几乎只看得到他们两人的酒楼中喝酒。
不过今晚喝得多的也不止是他们俩。
流云也喝了很多。
毕竟新郎官,总有人灌。
不过越来越晚,人也累了,该洞房了,知趣不知趣的也都该走了。
闹洞房这事虽然很多人想做。但流云才刚回京,关系好到不介意的地步的人,以前勉强有一个,温扬。但是现在……
总之就是没人带头,人也就渐渐散了。
虽然喝了无数杯酒。但流云走路依旧如正常人般稳健。
不过如果是习武之人来看的话,会发现他的脚步似乎有点虚浮。
大概是已经有些醉意了。
他走到一个路口前,一个丫鬟装扮的女子早就在此恭候。
“殿下这边请!”
她指的是严妍的方向。
温楚楚的在相反的另一边。
她本是一个宫女。
宫里的那个人派来的。
既然要试探严正峰的心思,那当然一定要制造出流云深宠严妍的假象。
所以这第一夜流云只能留在严妍那里。
他没有拒绝,嘴角勾起一丝莫名的笑意向严妍的新房走去。
喜烛还在燃烧。
他推开门,床上红色的人影似乎已经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