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樱!碧莲!”一个人蛋疼了许久后温楚楚无力的扶着额将一直在门外等候传唤的两人叫了进来
真不知道像我这样**老板不成还跟老板吵了一架,我这样的员工是要减薪还是开除还是封杀呢?以流云的性格……啊……猜不出来啊!
头疼的温楚楚低头瞅了眼洒满了刺的床铺,算了,不管怎么样,还是先把今晚睡觉的地方整理了吧!
“帮我换一床被子!”郁闷的温楚楚说的话总显得十分的有气无力。
一直在门外听了全程的红樱和碧莲对视了一眼,虽然她们不明白温楚楚为什么突然要换被子但还是照办的弯下腰,伸手探向床铺。
“别!”温楚楚看到这一情况,立刻上前制止。照两人的动作不弄到一手的刺简直就是奇迹。
“小心点,要这样!”温楚楚说着,从床头将被子滚到床位。然后指着那个圆柱体说道:“里面都是菠萝(第一盆仙人掌的名字)的刺,被扎到可别找我哭!”
一向不懂就问的红樱立刻问道:“为什么菠萝的刺会在床上?啊!小姐,你……”
不过不等温楚楚回答,她就立刻明白过来温楚楚在床上撒刺的目的,双目散发着惊喜的光芒。不管怎么样她还是不希望温楚楚是那种女人的。
完全不会掩饰自己内心的红樱让温楚楚的心情稍好,她抱着双手靠在床边打趣道:“怎么?跟着我这样一个不肯献身,没办法看活春宫的女人失望了?”
不过作为流云挑选的侍女,红樱显然早就经历过脸皮这方面的培训,轻轻松松的就反打趣道:“是啊!没看成公子和小姐的活春宫,红樱失望了!”
“去去!”红樱的话让温楚楚想到刚才流云对自己的投怀送抱毫无反应,认为自己魅力不够有些郁闷的她挥挥手就让两人出去。
“嘻嘻!”红樱嬉皮笑脸的就抱起了床上卷起的被子和碧莲一起走出了房间。
与此同时,冥凤一个手刀干掉了追寻自己而来的司空明。
真麻烦!冥凤皱着眉看着晕倒在地上的司空明,如果不是流云特别交待,她刚才用的就是匕首而不是手刀了。
“嘿嘿!接下来到我了!”看到司空明被搞定,一直隐匿在旁的女孩突然跳了出来,她从怀中掏出了几个小巧精致的药瓶,对这个成为自己试验品的男人,女孩无邪的小脸上带着灿烂的笑意。
她记得刚才流云可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说了要让这家伙在很长一段时间都没脸见人的。
脑中想起一个会让人流口水不止的配方,女孩打开司空明的嘴就塞了几粒药丸进去。
而作为一切主使者的流云现在却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坐在房顶。
刚才碧莲在去拿新被褥的同时“顺便”告诉他刺的事,知道是自己误会了后,流云松了口气。但同时心情却怎么都好不起来。因为他的心现在有点乱。
脖子上被温楚楚咬过的地方还在发烫,这对流云来说是前所未有的感觉。也不是没有和其他女子近距离接触过,曾经自诩长辈某些人在他成年的那一天偷偷送来了一个女人。
很美,虽然他现在已经记不得那个女人的样子。身材也很好,即便他根本没仔细看过。
不过想来,那些家伙也不会送给他太差的“礼物”的。因为流云记得当初自己碰到那女人时他是有身体上的冲动的,虽然最后他还是理智清晰的将那女人送了出去。
但这一次与温楚楚触碰时,流云发现自己的心中却有一种比身体感觉更为强烈的悸动。刚才的他真的很想就抱紧了她,让她成为从此只专属于自己的女人。
我对她……流云抬头看着星空,漫天的星辉倒映在他的眼中。回想着这半个月与温楚楚的相处,答案已然出现在他的心中。但是想到某件事,流云连连苦笑。
一颗流星从天际划过后,做了某种决定的流云站起了身。
他可以喜欢她,但她不能喜欢他!
至少现在不能……
接下来的日子,温楚楚过得很悠闲。因为外面有传言说太子看上了她,所以来这里的客人也不敢对她怎么样。每天也就是限定为竞价最高者画一张素描,连陪酒都免了。而唯一要让她费尽心机的接待的司空明却从那天之后再也没有出现。只是像是在提醒自己“在他玩腻前都不许别人染指”般让人送来了一把精致的银色小锁。
“这个能卖不少钱吧!”温楚楚拿着链子让小锁在空中左右轻轻摇摆,虽然很好看但只属于自己的她才不会把这个挂在脖子上。
先收着等回家的时候找个当铺卖掉!
想着,温楚楚将小锁放入了饰品盒中。这几天的安静她想了很多,温家,她是肯定要回去的。虽然这个身体、这个身份对她来说带来更多的是麻烦。但住在那里的终究是这个身体斩不断的血亲。
作为女儿的她总还是要尽点孝道。
不过温楚楚还是非常希望,温家老爹温家老娘温家那一群幺蛾子都是狼心狗肺不顾自己死活的冷血动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