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自己的母亲,一个是陪自己共过生死的女人。怎么选?!“母亲,四妹也是被形势所逼。她是为了您才让我假装跟他们走的,她有办法逃跑,要不然她也不会让我去的。”
刚开始的时候自己的目的很明确,搞清楚四妹为什么可以凭空消失?为什么可以驯服老虎?可是,相处越久,经历越多,自己对四妹的感情就越复杂。好奇、惊讶、佩服……或许,还有被拒绝的不甘。不知不觉,心动了!情深了!
当天鹰族人把刀架在四妹脖子上的时候,自己怕了,怕以后再也见不到这个女人,什么怕人说保护不了自己的王妃,那只不过是个借口。那一刻,没有算计,没有阴谋,只有紧张!只有担心!
要是以前母亲这么逼自己,自己也许就放弃四妹了。可是现在,舍不得了!放不下了!看到四妹为自己哭,为自己担心,感觉真好!四妹的秘密好像也没那么重要、没那么吸引人了。
老王妃对四妹成见已深,岂是这么几句说就可以说服的了?“你少在这替她说话。我宁愿自己死也不愿意让我的儿子去冒险。她能救你?她会武功吗?要不是侍卫们,你能回来?我看她对那两头老虎都比对你好!”
这下好了,四妹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早知道这样就早点跑了。“母亲,我们不跑是为了拖延时间,我们怕他们返回去追您。”
这些话老王妃一句都听不进去:“哼!别想用花言巧语骗我。总之一句话,有我没她,有她没我,你选吧!”老王妃直接来横的了。
庆王被逼的实在没办法了。只好又把那最差劲、可也最管用的一招使了出来——骗!
“母亲,我的属下把我们有危险的事禀报了皇上,您知道吧?”
老王妃点了点头:“多亏了那些密探,要不然侍卫们也不会这么快找到你的行踪。”
“既然这件事惊动了皇上,那孩儿肯定是要写奏折说明一下的。孩儿……孩儿把四妹为了救您,让我假装束手就擒,后来又自愿陪我赴险的事都写了进去。孩儿……孩儿还说回去……回去就请皇上喝孩儿和四妹的喜酒。”说完后,庆王把头低下了。
“碰!”老王妃把桌上的茶杯扔到了庆王的身上,指着庆王说道:“你……你气死我了!”
庆儿都和皇上这样说了,那要是再不娶,那自己家不就成了不注重孝道、不识好歹、过河拆桥、忘恩负义的人家了吗?
庆王马上跪到了地上:“母亲,就是孩儿不说,那些密探也会说的。四妹她确实是为了您才让我跟那些人走的。母亲,四妹真的是个孝顺的好儿媳。母亲……”
老王妃一手顺气一手指着门口:“出去!出去!我不想看到你!出去!”
“母亲,我……”
老王妃又扔了个茶杯过来:“出去!”
庆王惊慌的站了起来:“好好,孩儿这就出去,母亲您别生气,小心身体,孩儿这就出去。”
从老王妃的房间出来后,庆王把小凤叫了过来:“你们等会再进去。要是老王妃气消了你就来告诉本王。”
“是。”
庆王猜的没错,他手握重兵,矫勇善站,出了这样的事,皇上当然会问清楚。
几天后密探们回去复命的时候,皇上果然注意到了四妹,不过和皇上关心的是别的事:“你们说那个女人是自己脱困的?”
“对,皇上命属下要不惜一切代价救出庆王。属下们见庆王为了那个女人赤手空拳和天鹰族人拼命,肩上还被砍了一刀。属下们就想悄悄靠近那个女人。要是能救下当然最好,要是她被杀了,那他们就不能再用她要挟庆王了。”
皇上点了点头,表示赞成:“那后来哪?”
“那个女人有一匹野马,叫闪电。那女人喊了一声,野马就把那个挟持她的人踢出去了。”
皇上笑了笑:“野马就是野马,主人脖子上有刀还敢踢。那女人也算命大。”
那个密探犹豫了下还是开口了:“就在野马踢人的那一瞬间,属下好像看到那个女人消失了。”
“消失了?”
“嗯,也不知道是不是属下看错了。”
皇上看了看其他密探:“你们看到了吗?”
刚才那个密探开口了:“属下问过他们,他们都没看到。不过那个女人有点怪。她有两只挺有灵性的白虎,只要你不攻击它们,它们就不吃人,饿三天都不吃。”
皇上来兴趣了,以他对庆王的了解,那家伙可不是个儿女情长的人,这回竟然为了个女人冒险?这女人到底有什么魅力?“女人养老虎,还是不乱吃人的老虎,有意思。”
老王妃也不可能去跟皇上求证庆王是不是真的那样说了,生了一天的闷气。后来庆王又来哄了几次,老王妃也就不再生儿子的气了。她觉得儿子就是被四妹骗了,都是那个女人不好。
她们母子之间的较量,四妹一点都不知道。
在这门亲事里,四妹一直是被动的,总觉得庆王不可能喜欢自己,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