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不到万不得已,她是不会作践自己的。
跟随的人不用问,定是李睿安排的。她心里没有底。不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该如何脱?雁栋梁那里靠不靠得住?
一路担心的来到了客栈。
“你的脸怎么弄的?”金玲爹问道。
“跌了一跤。不碍事。爹,你快坐。”对父亲的关心,金玲的心里还是暖的。这么多年家里对她不冷不热,她心里不难受是假。
她也知道自己犯了众怒。金四家在村子里没少欺负他们家人。反过来她还跟着金芝来京城。这是狠狠的打了家人一巴掌。好比认贼作父一样的难听!
近两年关系缓和了些。毕竟上了年纪的爹娘想念她。所以来往不多,可也较从前好了很多。她知足了。
每回家里来人。她都把自己攒下来的银钱拿回去一些。
这回爹爹过年能来看她。着实让她感动了。
虽然来得目的是为了大哥成家的银子。不过她也是高兴地,因为她觉得自己是被需要的。其他的也就不想那么多了。
“玲子啊,跟爹回去吧。眼下家里虽然不是很富裕,但是一家人在一起总是好的。免得你娘总惦记。这回也不是非找你拿银子不可。跟爹家去吧。”金玲爹说道。
再恼再怨。这么多年也过去了。
女儿终究是女儿。这永远是改变不了。
“爹,女儿会回去的。不过还不是时候。您放心回去。不要惦记我。这银子您拿着。我自己还有。给大哥盖房吧。别一大家子挤在一起了。”
金玲把准备好的银子给她爹往怀里一塞。
金玲爹叹了口气。只好作罢。又和金玲说了一会话。这才起身走了。金玲并没有送。称自己还要去买些琐碎的东西。
她其实是担心救她的人怎么还没有露面。她还身在客房之中。一时不敢出去。
就在她左思右想的时候。外面的伙计嗷的一嗓子喊开了。
“走水啦!快救火啊!”
“怎么回事?大白天的!这----快跑!”
“妈呀!这是咋整的!走水也会传染吗?侯府三十夜里才着过!”
“别废话了!快跑吧!”
金玲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还没等她往外跑的。之间一个黑影过来。她直觉的翁的一下子。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姑娘,得手了。”二宝回来报。
安宁轻轻的点头。“走吧。去阁老府。不然娘亲该等急了。”
走水,方法老。但管用。当然不是真的着火。她命人放的是特制的烟雾。在客栈的伙房。风向正好符合今日的安排。也算是天助了。
等人跑没了。估计也就知道走水是假了。不过那都不重要。人转移出来就好。估计这时候应该到了琳琅阁。
骆阁老府。
“宁儿快让外婆好好瞧瞧!有些日子没见了。这模样怎么看怎么招人稀罕!”骆老夫人是打心眼里喜欢安宁的。
自从认回了这个外孙女。隔三差五的便命人送东西。若不是碍于老太太在侯府,她实在不愿意去碰面。她恨不得天天见到这丫头。当然也想女儿。
女儿如今大好了。还怀了身孕。这可是大喜事一桩。外孙女的婚事遇到了阻碍。令她有些担忧。不过老头子也说了,眼下不是急的时候。
“宁儿一来就抢了哥哥的风头啊!祖母好偏心呢!”骆松柏一改在外不多言语的形象,俨然一副受伤的样儿。逗得老太太笑骂。
“外面像瘟神。家里像只猴。这话亏你说得出来!”
安宁没形象的笑。这位表哥有趣的紧。外人见了指定说见到的不是一个人。一开始认识的时候,安宁也纳闷。后来知道了。原来表哥就是这么个人。外人面前那是假面具而已。自家人到一处。无须在带着假面了。
“大哥,来点新鲜的吧。外婆都听逆了。舅母可说了,咱们后院给你备着一个缸呢。”
“小丫头。说你哥是醋缸!讨打不是!”说着就真的动了手。
其他人也不阻拦。继续说话。
知道骆松柏是个武痴。见了安宁想法会过几招。
安宁自当奉陪。说起来她和这位大哥能切磋武艺也是在整治了戎都之后。她手上的功夫被传得神乎其神。骆松柏也知道安宁不是一般的大家闺秀。所以才没有疑虑的和妹妹过招了。
两个人打了一会。由大厅打到院子。没有分出胜负。(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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